这是……哪里?
眼前的一切如此漆黑又带来强烈的逼仄感,沉言努力的睁大了眼睛,发生微弱的声音。
就在下午时,龚泽和齐沛白请了家庭医生来到家中,检查一下她泌乳的原因,毕竟虽然很喜欢做爱的时候看她奶子喷出奶水的样子,也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大的美味,然而齐沛白和龚泽却总觉得奇怪。
正常女性的话,都是应该在产下孩子之后才会泌乳。而用药导致的,无论如何对身体都是巨大的伤害,所以,即使再怎么无法舍得这份甘甜的乳汁,还是决定如果这对她的身体不好,就立刻想办法让她停止泌乳。
而等家庭医生和他的助手到来后,怪事爆发了。
他们所在的这所别墅发生了爆炸。
沉言也差点被波及到,她亲眼看见一个男性仆人的手臂落在她的眼前,还没等她感到恐惧和别人一样的发出尖叫声,龚泽猛然把她抱在怀里,叫上齐沛白,让沉言的脸靠着他胸膛,带着她跑了出去。
把她放在离房子较远的地方后,龚泽让齐沛白安慰一下她,他则回去看看还能不能救出更多的人来。
如果不行,也判别一下情况,随时准备离去。
沉言看着他的身影从自己面前消失,“沛……”
她刚想说些什么,就已经失去了全部意识,猛然倒下。
她在黑暗和疼痛中闭上眼睛前,正是齐沛白洁白的衬衫上开出妖艳的血花的一刻——却还在伸出手努力的去抱住她。
这就是死亡吧,总是这么的突如其来。
出乎意料的,沉言没死,只是身上还是疼痛。
所以,她猜想打在她身上的可能是麻醉针。
可是,这又是哪里。
她努力的伸出手,发现自己的身上未着寸缕,并且,已经被绑了起来。
长长的绸缎如同美杜莎的头发一般缠绕在了身体上,因为太过的漆黑,沉言看不到这是如何绑束的,只是,身体上还能明明确确的感觉到。
这绑束的委实有些……色情,而且,身体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绸缎更靠近小穴,不断的磨弄。
可就算如此,沉言还是努力的将身体挺直,试着拿头去顶,还没有抬高多少的身体就已经被坚硬的壁垒所阻碍。
“砰砰砰。”
她把自己的头干脆的当作进攻的武器,毫不吝惜的对待它,在连续顶撞了数下后,那坚硬的壁垒毫无损坏。
她的头却更加晕乎乎的,额前撞出了红痕和血丝,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双眸间无意识的落下晶莹的泪珠。
身体有些……奇怪的……不受控制的火热,不光是来自绸缎的反复摩擦。
沉言能感觉到,自己的头脑在失去控制,理智在迅速的消失,她的身体每一秒都比前一秒更加渴望性爱,小穴里流出了奇怪的黏液,可能是她自己身体里分泌出的,但,更像是润滑剂,或者……迷情药。
对方一定给她涂了非常大量的春药。
因为,双腿间的由花瓣包裹着的小口正在紧张的收缩着,比任何一次都热情,仿佛在渴望着巨大性器的蹂躏鞭挞。
连身后的菊穴都是瘙痒无比,小口一开一合,等待某一刻的被占领冲刺。
沉言低低的发出呻吟声,她在为身体的空虚而感到难受,一向只会得到及时满足的身体第一次如此的空虚,急需填补。
激烈的……巨大的……随便什么都行……随便谁的都好……
药物在发挥着强大的作用,面对未知事物和黑暗的恐惧感被强迫性的转为对性欲的浓重渴望。
她咬住嘴唇,鲜红的血液留下娇嫩的唇瓣,有几滴调皮的流淌在修长优美的脖颈上。
尽管马上沉言的头脑就又被空虚的折磨所占据,还是凭借这疼痛多了几秒的反应时间,身体靠后,手指在胡乱的摸索。
和头上顶住的材质一样的坚硬。
像是箱子……大一些的匣体,四四方方的容纳着她这一团软肉。
空气变得越来越灼热,不知道是因为自身的感觉发生了变化,还是……这里比较偏向密封的环境,氧气已经被她消耗的太多。
她没有办法,只能让自己的身体尽量全部缩入现在所处箱中的下侧。
然后……拼尽全力的一翻。
到底是容纳了一个成年女性的重量,耳边的响声震耳欲聋。
沉言的眼前全都是金星,可这箱子并没有受到损害。
因为沉言的眼里,并没有看见一丝的光,如果是物体上有裂痕裂缝的话,哪怕至于一点,总会透漏出来的。
她只能忍着疼痛和身体被捆绑住每个动作都会让绸带摩擦小穴的不便,一次,一次、又一次。
可,到底她的身上被抹了多少的春药,沉言终于停下了无望的举动,额头痛苦的靠近箱子的边缘,却不是为了再一次的碰撞,而是想借助它的温度给身体略微降一下温。
太痛苦,也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