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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得很伤心,不过我认为他这是在演戏,毕竟安达反复无常,本性淫乱。想想他被那个男人操得浪叫连连,我就反胃,他的脸再漂亮也没用。
他抓着我的辫子往里拽,拽得我头皮生疼。
我破口大骂。
他一边哭一遍不撒手,嘴里还抽抽噎噎地说着:“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希尔德……你今天不能走……”
我的头皮发疼,可我的家族教育告诉我永远不要对柔弱的omega动手,我只能拽着辫子尾端,愤怒地跟他说:“你放开!”
“我不放!你别想走!”
怒火中烧的我也就不再顾及什么风度了,噼里啪啦把那天他被人压着操,还特别投入的样子说了出来。我骂他:“你就是个婊子!烂货!你……你……”
更脏的话我骂不出来了,我的脏词不是很多。
但这样已经足够给他打击。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有点神经质地质问我:“你看到了……对不对?你看到了……”他终于撒了手,捂着脸说不出话。
我感觉他的身体摇摇欲坠,毕竟本身就很瘦弱。
假如他就在我面前的话,我感觉他会跪下来抓我的裤腿,他哑着喉咙说:“不是我的错……希尔德,我被他标记了,我被完全标记了!”
“希尔德,对不起……希尔德……你原谅我好不好?希尔德……”
“或者你可以试试标记我……”
我还不懂什么是标记,我只知道他迎合着别人扭腰摆臀,就算是标记的话……这么主动,也够恶心了。
我没有听他后面的絮絮叨叨,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只觉得脑子很乱。
安达自杀了。
在我离开的两周后。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温习功课,和我的青梅竹马,也就是我将来的第一任男友在一起。我的笔尖一顿,墨汁晕染在羊皮纸上,形成一块污迹。
“怎么了?”我的青梅竹马是个标准的小少爷,这个时候身体已经抽条,浅紫色的瞳孔昭示他纯正的血统。
他有点关心地问我,毕竟我很少失态,他身上有股夹竹桃的信息素味道。他有意无意跟我贴得很近,我能看清他纤长的睫毛,“你看起来不太舒服,希尔德,是生病了吗?”
我脑子里还回荡着这件事。
自杀了……安达自杀了……强烈的愧疚填满我的胸腔,我这才意识到,安达那种郁郁寡欢的样子从来都不是装的,他本来就有自杀倾向——而我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是不是,我当时不那么做,选择安慰他,他就不会死?我有点不真实感。毕竟一个大活人忽然没了,那太荒诞了。
“我觉得你需要休息,希尔德。”他去扶我的手,结果被我条件反射地打掉,我像个提线木偶站起来,机械式地走到门外。
我听到了小少爷愤怒地抽下仆巴掌,看起来是要泄愤。
不过我现在什么都不在意了,我需要冷静。我只想把自己关起来,一个人安安静静地,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小少爷敲我的门,我没反应。
随后他开始踢门,咚咚咚的,最终化为一句:“见鬼!”,转身走了。看起来他很生气,毕竟他从来没有被我甩过脸子,这次很伤他的自尊。
可,那又怎么样呢?
我做了错事,我害死了一个人。
/06/
这就是我如今一切行为的源头,我认为信息素使得omega生活不能自理,他们一旦被完全标记,就只能变成悲哀的笼子里的宠物,完全服从标记着。
违背常理的是,被标记的安达……依然表达出对我的好感。
本来应该身心都服从的安达,对标记者以外的人产生了好感,也许这是发自他本身的想法。但是他是我大伯的omega,从一开始这就是错误的。
我需要自己的omega。
我不会标记他,我会让他自己选择爱或者不爱我,爱是发自内心的事情,我不想因为信息素把自己和某个素未谋面的可怜omega绑在一起。
假如我变心了,那么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omega可能会很凄惨。
这就是我奉行不标记的理由。
我想找一个爱我,而我也爱他的omega,而不是繁衍的机器。于是我的两任omega都跟我分手了,当然我也可以找beta,可我对于omega的兴趣远大于beta。
如果我想的话,我可以和大伯一样拥有很多年轻美丽的omega,这是一种资源。可是我只想要一个属于我的omega,不需要标记,只是因为爱情。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小少爷跟我分手的时候骂我,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你这是不现实的!这就是你不标记我的理由,太荒诞了!”
我仍然固执己见。
现在我将要去前线服役,前往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