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春节林纪宇没有再带尤时去放烟花,倒是帮忙打掩护,带她溜了出门。她在小区门口和林纪宇分别,程刻等在前面的路口。
她走过去,程刻自然地牵起她,带她到河堤边。夜幕刚降临,河堤边上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地上堆满大大小小的烟花筒。
河面结了冰,是一片静止的画面,但周遭是流动的,处处是熙攘的烟火气息。他们找了张木椅坐下,边小声说话边等待热闹的开场。
夜间八点,天空中炸开第一束烟花,他们一起抬头看去。有人开了头,空中开始接二连叁绽放不同的烟火,五颜六色,在高空中转瞬即逝,不远处有年轻人在唱歌,是一首耳熟能详的老歌,很快就有人群跟着一起唱了。尤时看得愣了神,她喜欢这些温暖又绚烂的东西,即使很短暂。
她朝左边的人群看,被坐在右侧的程刻掰过脑袋来亲吻。
室外呆久了,即使周围闹哄哄,她的唇也依旧很凉,他舌尖探进去,轻轻勾了勾她的,很快又放开。这里人多,不适合亲密。他靠在她耳边说:“走吗?”
尤时被他拉着起来,走到大马路上才想起问:“去哪儿?”
“去哪儿都行。”
十几岁的未知数是浪漫的冒险,尤时的大拇指指腹蹭着他手指凸起的关节,她低头看他们十指紧扣的手,脸上抑制不住笑容。
买来的烟花最后谁也没记得放,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
程刻带她回了家。家里没人,一家人回乡下过年了,程刻一个人留在这。他边推开门边和她解释,开了灯,便见她傻愣在门口,再然后,往前走两步,抱住他。
“你一个人,孤单吗?”
程刻抱起她,看她沉静的脸,往她唇上亲了一口,笑着说:“这不是有你吗?”
房子不大,长廊的两边就是房间,他的房间在尽头,和程镌的相对。他将她抱回房间,放到书桌上,尤时才后知后觉危险。
她没话找话:“我沉吗?”
身前的男生弯腰亲她,他的头发长了些,随着亲吻的动作发丝挠到她脸颊,尤时觉得痒,直往后躲。程刻追上去,咬着她饱满的下唇,说:“不沉,肉乎乎的,抱着舒服。”
尤时张嘴想控诉,却被他趁虚而入,舌尖从她唇缝钻进去,四处扫荡。他今晚的吻和往常很不一样,可能来源于他未能宣泄的浓郁情绪,也可能是因为在这样的私人空间里,他多了些肆无忌惮。暖气开着,他不用担心她着凉,干燥的手掌钻进她的下摆,摩挲她腰间的软肉。
尤时是真怕痒,忍不住笑,整个人往后倒,被他捞回来,托着臀扔到床上。四目相对,尤时突然有些紧张,脸颊红到脖子,她一手搭在他肩头,感受他的手沿着腰线往下,她不敢看,脸埋在他脖颈。
他又吻上来,湿热的气息侵袭她,“别怕,我有分寸。”
有分寸的人手向上,摸到被内衣包裹住的乳房,尤时握住他的手,却没制住他。他们的唇舌始终纠缠在一起,又黏又湿滑,程刻的手往里探,伸进了她的内衣里。
这是他第一次在接吻的时候摸她的胸。尤时不傻,她比很多女孩子都要早熟,也听过一些“男生接吻的时候摸胸是本能”这样的话,但之前他都很克制,也很规矩,除了偶尔情难自禁地摩挲她腰上的腰,没有过多余的举动。
尤时被酥酥麻麻的痒意弄得不知所措,不自觉挺直了腰,却是把胸脯更往他手里送了几分。程刻闷笑,终于放过她的唇,低头看她被欺负得红润的唇,他心跳得厉害,在她下巴上又亲了一口。
他今晚情绪很异常,像只小狗,恨不得黏在她身上,即使什么都没说,但尤时能感觉到他的不开心。尤时几次欲言又止,犹豫的空档,他已经卷起她的打底衣。冬天衣服厚,屋里暖气很足,刚刚进房间,他就已经把她碍事的外套脱了。
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她听到他很低地问了一句:“我可以看看吗?”
尤时:“……”脱成这样才问?
她整个人被他禁锢着,实在懒得控诉他的流氓行为,尤时瞪他一眼,这一眼毫无威慑力,反倒像在撒娇。程刻笑着,把唇凑上去,尤时习惯性地、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被他勾住舌头缠吻。
他的手慢慢卷起她的衣摆。
尤时抖了一下,他松开她,低下头,在她的内衣边缘落下一个吻。
“好漂亮。”他这样说。
“真的吗?”尤时不是太敢相信。
她对自己的身材向来不自信,甚至可以说是自卑,她个子不高,有点微胖,唯一的优点是胸不大,上身看着并不臃肿。但此时此刻,这好像算不上优点了……
程刻轻轻拨开一边内衣,往更深的地方舔了一下,感受到女孩儿抖得更厉害,他低声说:“真的,很漂亮。”
他的声音里染上几分陌生的情欲,尤时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脑袋,他的手伸到后背去,内衣是简单易扣的款式,解开也很方便,程刻只在开始的时候卡壳了一下,随后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