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雾发觉白钰是真的好哄,经过那日江霖雾听取妇人们的“御夫之道”施媚之后,白钰再也不故意躲着江霖雾了。
也不再出去整日就守着江霖雾,连李延传来的传音符都不回了,请霍钊去处理。
江霖雾绝对不承认白钰说的是自己勾着的他,而是白钰自己色令智昏。
上次施媚,白钰上了兴头,江霖雾差点没被折腾死,连着几日私处即便上了药,都还是有点火辣辣的疼。白钰便以照顾为理由,真是时时刻刻黏着她,寸步不理。
江霖雾自然也喜欢和白钰一起的,就是她想去找妇人朋友们做女红玩却不行了。
白钰怎么都得跟着,白钰什么身份,又什么性别,他若去了,大家就都作鸟兽散后了。
所有江霖雾就和白钰在玉干院呆着,两人耳鬓厮磨、连舆并席情谊绵绵。
江霖雾觉得也挺好,只是有点招架不住白钰火热。
白钰虽不能吃,但亲亲摸摸不断,挨挨蹭蹭不止,挡都挡不住。
甚至多次用那双水润润的多情桃花眼引诱江霖雾,约好再来一次,江霖雾这次坚决不心软,才被作罢。
白钰自知自己过了火,日日都要亲自给江霖雾上药,两人虽然什么都做过,但江霖雾还是羞臊不让他帮。两人又为此在床榻间打闹起来,房内欢笑不停,嬉闹不止。
“仙尊该上药了。”白钰今晚又往常给江霖雾上药,他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上好的天山雪莲膏,催促着江霖雾。
江霖雾闻声一僵,磨蹭着,支吾着。白钰以为她又是害羞,便又想像前几日那般,准备动手剥衣。
江霖雾紧紧护着自己的衣襟,偶然看白钰的打开的储物戒中,几瓶眼熟的药罐,她忙问:“那几罐是什么?”
白钰闻声,将两罐《护腰增肌丹》、《生精补气丸》拿出。
这是从前仙尊给他的,他虽不喜这药物的名字,但一直小心收着。一下就想起那时被江霖雾质疑雄风有问题的事。
江霖雾拿过药罐,打开一看,里边的药完整无缺,丝毫不动。
“哎呀?你怎么不吃呀,跪伤了身体,也不补补。”
白钰一下就有些咬牙切齿,凑到江霖雾身边,气音而问:“仙尊我身体有无问题,需不需要补这些,仙尊不是最清楚吗?”
热气铺洒在江霖雾敏感的耳际,红晕顺着耳际一下就爬满了小脸,他那样口吻的说法很难不让江霖雾误会。
“你误会什么呢?!我们那时又没有…哎呀!是跪伤的药,是正经药,不是生那个精……”江霖雾越说来声音越小。
白钰瞧着她那小模样,忍俊不禁,朗声而笑。
他先是想到,他那时虽然还没有和江霖雾做到最后一步,可是别的什么都有,但他不能说也绝不会说。
他就是爱看江霖雾妖媚的面容每次都羞红了脸的模样,爱极了她外冷内热又纯真的性子。
江霖雾忽然提起往事,她带着愧疚和心疼,有点不敢靠近白钰。
“白钰,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当初那般故意罚你,侮辱你,可你一直对我恭敬有礼,照料有加。对不起…我,我曾经非常不好……”
白钰拉过江霖雾紧紧抱着她,亲着她的额头,正视着江霖雾的双眼。
“白钰从来都知道仙尊是怎么样的人。仙尊收资质低但品德良好的弟子,教导他们修炼的帮助,给予他们平等的平台,鼓励他们自己的成长。此是仙门仁义之道。”
“可我偏偏就是对你不好……”江霖雾面都皱一块了,搭腔道。
白钰却摇摇头,“仙尊告诫过我另选他地的,是白钰自己执意留下,谁规定一定要对自己拒绝过的人好。”
“仙尊从来也只罚白钰跪,苛责几句,却都认真教导我修炼,会观察我修为的进步。白钰年少便筑基后期从来都不只有白钰自己的天赋和刻苦就可以完成的。”
“而且……”白钰回忆灿笑,“仙尊的性子其实一直都很温和,并不懂苛责别人,连凶巴巴的表情都是扮演的,说重话时还会偷瞄白钰的反应。”
江霖雾一愣,揉了揉自己的脸,自己原来是这样的?
江霖雾能在白府和所有人打得火热,能和遇到的人都相处愉快,便知她性子不止是温和还纯善真挚,甚至是体贴和温柔的。
在玄剑宗时即使不怎么出门,但玄剑宗的弟子都知道霖雾仙尊好相与。
为此白钰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和努力,才拦住一群想向江霖雾请教,妄图亲近的弟子。
“仙尊一开始并不会苛责白钰,只是无视。后来才坚决不让白钰呆在雾影宫,仙尊并不是厌我,反而是有点惶恐不安。为什么?”白钰疑惑问道,这也是他心中一直的疑惑。
江霖雾一下就想起,曾经自己迷茫孤独的那些日子,被戳中内心深处的心事让江霖雾猛然一跳。
“对了!白钰啊,你最近压制可有何不妥?本尊帮你看看?”
“仙尊扯开话题两次了,仙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