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星楼顶!
苏玄与他家山山,还有女娲娘娘与云霄仙子几人正围桌而坐,商议着怎么多要些赔款。
尤其是被妖师鲲鹏偷袭,受了重伤的云霄,在得到了通天教主的飞剑传书后,更是在纸上写下了先天灵宝若干的条件。
苏玄看着那张已经被写得满满当当的宣纸,又抽出了一张宣纸,捏着狼毫写下了诸多打造飞舟的灵材。
谁会相信统率了诸天万界中,三千六百余界的妖族天庭,在经历了覆灭之灾后,会没有底蕴留下。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桌上已经写满了数张宣纸,蝇头小楷一般的道文,悉数都是苏玄等人所要的赔礼之物。
也就是妖族天庭覆灭了,若非如此从来只有妖族天庭跟别人要赔礼,何曾给别人赔过礼。
女娲娘娘收起那一摞宣纸后,直接用飞剑传书的手段,将这些条件,送往了北冥之地。
要知道妖族天庭统率之下的三千六百余界,其中最为富庶的六百余界中的一百余界,皆在妖师的统率之下,直到现在那一百余界的位置,在诸天万界疆域图上,也没有被标注出来。
妖师北冥妖族瘦,这位妖师鲲鹏,可是个有钱的妖。
这时苏玄看向了云镜,只见云镜之上喊杀声阵阵,可景象却极为模糊,他说道:“那个方向是三十三重天界的南天门?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轰轰烈烈的打南天门。”
南天门!
在某些传闻中,是否在打进过南天门,已经成了修行者名头是否响亮的一大因素。
女娲娘娘挥手,操控着观星楼顶阵法,对准了南天门之外,女娲娘娘拦着逐渐清晰的景象,莞尔一笑,说道:“除了我那位好妹妹后土,还有谁有这么多大的胆子,带着冥河老祖打南天门呢?也就最近冥河老祖修生养性了许多,若非如此恐怕又该血河倒灌南天门了。”
她一直猜测重光背后有人,没想到兜兜转转,居然是那个当年在紫霄宫外,被她捏过脸的童儿啊!
一个小小的童儿,若非会哭鼻子,找老师要糖吃,如何能做的上天帝的位子。
若非当年她那三位师兄拦着,她早已坐上了天帝的位子,君临诸天万界。
苏玄面带疑惑的问道:“这些天也没听说,天庭跟幽冥地府起了冲突啊!怎么好好的,就打起来了呢?”
女娲娘娘平静的说道:“怎么会没冲突,那日在崇关之外,我放过了重光元神,谁想到小崇光居然还是我天上那位师弟的人,刚好我那位师弟,想要整一些君臣和睦,千金买骨的戏码。只是我不知道,为何我那师弟会认为我那好妹妹后土,会陪着她演戏呢?”
“原来如此啊!”
苏玄心中也是释然开来,他说道:“局中局,碟中谍。我倒是真没想到,一次小小的战争,居然能够引出这么多的算计,还是来自天上那位的算计。
只是不知道,天上的那位陛下,究竟想在封神劫难中,谋取什么呢?”
能做到天帝的位子,自然不是什么善人,城府自然也是深如渊海一般,这样的人物试图妖族与人族之间的争斗,封神劫难已然是难上加难。
莫山山看着云镜内,巫族军阵中的喊杀声,以及禁闭的南天门,说道:“后土娘娘此去似乎只是示威,如今天帝禁闭南天门,长此以往诸天万界的修行者,谁还会把天庭放在眼中。”
这是光明正大的阳谋,此阳谋堪称是无解的谋划,天帝闭门不出,天庭必然会威严扫地。
天庭若是开了南天门,难道要让天帝去同巫族的大巫交战吗?无论天帝究竟是输是赢,也都将会颜面扫地。
云霄说道:“我不认为天帝能够挡住元屠与阿鼻这两口剑,冥河老祖的剑,混元仙家之下,除去寥寥几位修行者外无人能挡。”
那位有着血海不干,冥河不死的冥河教主,哪怕是对上混元仙家,也能打上几个来回。
其次学海不干,也并非真的是横贯了幽冥地府之地的那血海之地。
血海不干,冥河不死!
指的是血海大道不灭,那冥河教主便无人可磨灭。
可血海大道会消失吗?
只要诸天万界中还有不平事,那可以数十年内成就天仙的血海大道,自然没有几个修行者能够拒绝。
女娲娘娘笑着说道:“冥河教主手中的那两口剑的确很锋利,我那位在天上的师弟,的确也挡不住,可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身为外门弟子的冥河教主,如何敢真的把我那蠢师弟给打得回紫霄宫哭鼻子。”
正如莫山山所言,她那位好妹妹后土,这一次本就是为了威逼天帝,就是在告诉天帝,你想要找谁的麻烦都行,只要不找幽冥地府的麻烦就行。
此时云镜之上,画风陡然一变!
牛头与马面,骂骂咧咧的站在南天门前,以迎风三丈之姿,肆意羞辱着那位天帝陛下。
苏玄听着云镜中传来的声音,不由得笑道:“骂人揭短,打人打脸,这还是巫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