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上,雷耀阳与孙庸喝得最多,一人干下两瓶白酒,看得其他人又是佩服,又是心惊,生怕这两位一个爆血管裂直接凉凉。
还好,两人虽然脸红,竟都没人醉倒,着实让人咋舌。
山口组原青男就有点惨了,除了骆驼、熊爷和他喝过几杯,算是表示后,压根没人搭理他。
首席的人,都不是瞎子,看出在座好几位都对这日本人不满,当然不会冒着得罪多人的风险,去和一个人结交。
即便这人出自山口组,那也一样。
三小时后,寿酒临近结束,许多人离场,也有许多人还在喝。
首席上,已然是没人动筷了,人人尽皆吃喝得差不多,只是出于尊重,尚未离席。
和孙庸喝下最后一杯,雷耀阳自恃体格够好,也有些扛不住了,带着微微醉意话语道:
“骆爷,最后我再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也喝得差不多了,家里还有点事忙,就先走了。”
骆驼早就喝得昏沉沉,今天他生曰,敬酒的人不计其数,虽然他每次喝一口啤的,但人太多了,还是顶不住啊。
听得雷耀阳这话,骆驼打起精神,赶紧话道:
“雷爷,这么着急走做什么,什么事都可以明天再做嘛。吃好了不要紧,楼上还有牌局,要不玩两手?”
“哈哈哈,阿骆,你喝醉了吧。我这位小老弟可是赌神,他入场玩牌,谁敢和他玩啊?”
孙庸很少能找到人和他拼酒量的,今天遇到雷耀阳,喝得十分尽兴,大笑话道。
说着也同样提出告辞道:
“那,阿骆,这次我专程从台湾飞过来向你拜寿,寿礼也送了,寿饭也吃了。下午五点的飞机回去,我也该走了。”
“老孙,你也这么急啊?”
骆驼大着舌头,依旧保持着理智,问话道。
“人在这个位置,身不由己嘛,你是东兴龙头,应该很明白啦,走啦!”
孙庸很直接,猛的就从座位站了起来,也不打招呼,直接就走,潇洒而无理。
虽然有两人告辞,但其他人,如颜老、原青男还各有心思,并未打算离开。
骆驼也不勉强,话语道:
“雷爷,我送你!”
雷耀阳看着骆驼欲要起身,却是半点也不站起来的样子,心知他恐怕喝得有点多,扛不住了,摆手道:
“不用了,骆爷,都是好朋友,这么客气就不好了。”
“那好,我叫…”
骆驼也不坚持,左右张望,很容易就看到不远处一桌所坐的乌鸦。
乌鸦今天没少喝,但是吧骆驼生日关他个吊事,他倒是也没有喝醉。
骆驼大声喊话吩咐:
“乌鸦,来替我送送雷爷。”
乌鸦不喝多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立马起身走了过来:
“雷爷,要走嘛?”
“是啊,该走了。”雷耀阳点头。
乌鸦明悟,很乐意送雷耀阳一行,话语道:
“好,那我送你们。”
雷耀阳三人可不像孙庸那么无理,这才向首席上的人,不是人的不算,一一告辞缓缓起身离开。
“雷爷,走啦?”
“雷爷,这么早就走啊,多玩一会儿啊。”
和来时一样,许多宾客和东兴的人注意到雷耀阳,纷纷打起了招呼。
雷耀阳喝得不少,也没心思慢慢招呼了,大踏步走出酒店。
出得酒店,只见门口或是三五成群,或是聚成一团,大多还在闲聊打屁。
还有一些人,吐得厉害,大庭广众蹲在门口,人事不省,非常丢人。
最引人注目的,是很大一群人围着,大声嚷嚷不断,不时还高举双手喝彩。
“打,打死他。”
“上啊,飞全,我支持你。”
“南哥,他快不行了,就差一点,加油啊!”
雷耀阳本来不愿意多事,可喊叫声震耳欲聋,隐隐还能听到陈浩南这三个字。
不由停住脚步,吩咐道:
“乌鸦,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何勇,去看看。”
乌鸦马上吩咐亲信手下,他身后的一位五大三粗的汉子道。
那汉子听命,眼睛完全看向前方,根本不管四周的人,横冲直撞,很快就冲进了人群。
“乌鸦,你这小弟不错啊。”
雷耀阳赞赏一语,凭他的眼力,很容易看出汉子很是勇悍,绝对是把好手。
“耀阳哥,你不知道吧,这是乌鸦最得意的两名门生,近半年来在道上声名攀升极快,还有一个好像叫什么坏脑”
丁瑶轻笑,有些不太确定,为雷耀阳解释道。
雷耀扬见丁瑶解释,立马叫过身边另外一位瘦小的小弟道:
“还不快叫人。”
那小弟满脸笑容,恭恭敬敬道:
“雷爷,丁小姐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