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最近在澳门开了一家中型赌厅,赌厅规模不大,也就百多个赌桌。”
“我崩牙驹这个人,各位可能对我还不熟,我对各位虽然有所耳闻,但也不了解各位的做事手法。所以呢, 我请雷爷作保,想在诸位之中选一些大哥,过来澳门一起合作。”
“模式方面,和澳门贺氏那边一样,可以是租借,也可以是抽水。”
紧随崩牙驹之后,雷耀阳开口, 话语道:
“不错, 阿驹说的是真的, 这一点我可以作保。”
“有雷爷作保,我们当然信得过。”
洪英蒋天颖虽然不知道崩牙驹和雷耀阳在玩什么,还是马上配合,并且故作激动道:
“驹哥是吧?对于澳门的赌桌生意,我很感兴趣啊。”
“驹哥,我可以和你合作,租下五十桌,就按澳门贺大亨制定的抽成规矩。”
“我靠!”
其他人听得这话,纷纷反应过来。
与洪英有过多次矛盾,十分不合的长乐大佬笑面罗,一位四十几岁中年男人,便马上话道:
“五十桌, 蒋小姐, 真是亏你说得出口。”
“你一下就想吞掉一半, 什么意思,自己吃肉,连汤汤水水都不给我们这些同道留啊?洪英,真是越来越霸道了。”
说着,笑面罗一脸笑容,恭维道:
“驹哥,我们长乐的名声你应该听过吧?不需要一半赌桌,只要驹哥租给我们十个,以后驹哥就是我们长乐最好的朋友。”
“就算在澳门那边,有什么事发生,驹哥一句话,我们长乐上下绝对不会推脱。”
“呵!笑面罗,你什么时候升级成为长乐坐馆了?你的话能代表长乐上下嘛,我怎么不知道。是我靓坤最近孤陋寡闻,没听到你升职的消息?”
靓坤和蒋天颖都是翻手会员,眼看她被针对,马上开口,讽刺一句。
随即,同样配合道:
“驹哥是吧?做赌场我很有兴趣,我靓坤也不贪心,就五桌怎么样?”
“驹哥,看你年龄,和我也是同龄人,一定有很多话题聊。一会儿开完会,驹哥赏个脸,我们吃顿饭,再慢慢的谈啊。”
“驹哥,你的大名我如雷贯耳啊,我和你手下阿廖是好兄弟,您看这赌……”
出来混古惑的,看到好处,往往一个比一个冲得快。
如今崩牙驹拿出赌桌生意,又有雷耀阳作保,傻子都能明白是个好买卖。
在座许多大佬,本来在澳门那边也有赌桌,不过贺氏利益分配,早就OK了,他们手上不多。
混得最好的一位老大,在那边也不过三桌!
可就那么小三桌,每月给他带来的收入,也是以“百万”计。
现在一百桌摆出来,供与大家竞争,不削尖了脑袋往前冲,不是很傻嘛。
雷耀阳见大房陷入闹哄哄的局面,根本听不到谁说话,提气大声,话语道:
“行了,都别吵了。除了赌桌生意之外,阿驹还有一些其他的生意,准备关照给各位。你们先好好听着,这些生意,都是不久前澳门那边朋友过来看望我,我努力为你们争取回来的。”
这话吧,完全是雷耀阳为自己脸上贴金。
但在座诸人,还真就信了。
他们无不赶紧静声,以感激的目光看向雷耀阳。
试想,人家崩牙驹开赌场的,租出赌桌这种好项目,别说港综市,整个东南亚都有的是人抢着做。
人家哪儿的人都不找,从澳门专程坐船来港综市,指定是有人发话了啊。
而发话的人是谁,还用得着想嘛?
除了雷爷之外,还有谁这么照顾他们这些人。
“雷爷真是德高望重啊,每次召集大伙,从来没有过坏事,全他吗是好处。这样的做人,不服都不行啊。”
众多老大感慨万分,再一次看向崩牙驹,静等他发言。
崩牙驹也不含糊,待声音渐止,马上话语道:
“租借赌桌的事情,我们接下来可以慢慢商量,这一次从澳门来港综市,我就是受雷爷之邀,特意来和诸位谈合作的。”
“至于最后的人选,我还要打听一下再确定,希望各位老大给我一点时间。”
“恩!”
对于这个解释,众老大倒是能够理解。
毕竟在场这么老多人,要让人家马上订下来,有点“强人所难”了。
抢生意嘛,下来之后各凭本事咯。
头脑灵活的火山,甚至马上展现自己,话语道:
“应该的,应该的,找合作伙伴,当然要打听清楚一点的好。驹哥,你记得我火山啊,我做生意,历来是明明白白。和我合作过的老板,从来就没有过投诉的。”
“好,火山,我记住了。”
崩牙驹微笑点头,表现得非常和气众老大见得,心里把火山骂了个“狗血淋头”,火山的话看起来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