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二间大开的房间。
还没走到房间门口,一阵阵爽朗的笑声就扬了出来:
“哈哈哈,钟伯,这单生意交给我,你就尽管放心。我担保你那些旧衣服,用不了一个礼拜,通通脱手。”
“好啊,阿渣,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放心,规矩我懂,货物出手,你给我六成就可以了,三成是你的,一成送给丁小姐,感谢她的帮忙。”
“钟伯,你这话就太见外了。既然都是一家人,我怎么好意思要那么多呢,这样,出货之后,我给你八成,给我两成意思意思就行了。丁小姐那边嘛,讲明不会收钟伯你一分钱啦。”
“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钟伯你也是照顾我阿渣生意嘛,以后常来常往,有什么陈底货,尽管拿来,我一定想办法替你搞定。”
听着熟悉的声音,雷耀阳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谁。
越南帮龙头阿渣,这小子,几年来赚不少钱,却一直在丁瑶公司挂职,也不自己去开公司为什么这么做呢,听说是托尼给阿渣出的主意。
托尼这小子猴精,阿渣本来要开公司,他死活拦住不让。
按照托尼的说法,有生意来船运集团谈,好处大大。
因为每次谈生意,都可以让别人知道他们越南帮同丁瑶关系好,和雷耀阳关系当然也不错,这样更能增添信誉和影响力。
而他这个办法,也确实够可以的,这几年来,越南帮生意越做越红火,在道上口碑亦绝好。
阿渣三兄弟,也再不会像原著中一样,今天刮风,明天下雨后天船沉了为了千万小钱,就去强骗。
这种丢失信誉的事情,现在就连三兄弟中头脑最差的阿虎都知道,绝对不能做。
不仅如此,这几年因为有小弟打着公司旗号出去骗钱的,被三兄弟家法处理了好几位。
阿夜有一次亲眼见识了三兄弟处理叛徒的手法,回家后吐得那叫一个惨,一天没吃下饭,所以雷耀阳对此很清楚。
来到房间门口,遇上阿渣也不能不打个招呼。
雷耀阳探头看了看,只见装修豪华大气的房间内,诺大办公桌,对面而坐两人,可不正是手里拿着雪茄,吞云吐雾的阿渣,还有一位秃顶五十岁左右男人。
那男人雷耀阳也挺熟,是翻手会会员,制衣厂大亨钟正发。
钟正发这人,是做实业起家的,在新界从一家小小的成衣加工店,慢慢开起了厂子。
如今旗下工人两千多号,规模不小。
他是另一名会员,新界地头蛇村长刘右全推荐入会的,听说他和刘右全是发小,曾经对其有过救命之恩。
所以刘右全入会之后,觉得翻手会真是一个特好的组织,马上就推荐了他入会。
“在谈什么呢,这么高兴?”
一声招呼,雷耀阳带头步入房间。刚一进来,家正和灰狗俩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就被房间里的布置震住。
这间房吧,不仅仅是装修大气,各种奢侈土豪的摆设,简直是夸张。
四面墙壁被打出多个小台口,每个台口里面,皆放着一样金银制品:有金牌子、有金制的马踏飞燕、亦有金制的关公像,整个好像展示柜一样,金碧辉煌,勾人眼球。
巨大的办公桌,摆设更是霸道,上面除了一个电话外,再无其他办公用品。
取而代之的,是一件件两人不认识的古董,即便不认识,两人也知道,肯定价值不菲啊,随便一件,怕是卖了他们都赔不起。
被招呼声打断谈话,阿渣和钟正发这才发现雷耀阳等人。
“雷,这么有空来公司,接丁小姐下班啊?”
嚣张跋扈的阿渣看到雷耀阳,马上就起身,微笑迎了上来。
钟镇发就有些拘谨了,起身客气招呼道:
“会长!”
“大家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
雷耀阳摆了摆手,特别招呼钟镇发道:
“发叔过来谈生意啊?”
眼见雷耀阳如此给自己面子,即便对自己这个边缘会员,也称呼作“叔”钟发白很是受用,赶紧答话道:
“是啊,会长,我有一批陈货想要出手,可一直都找不到买家。那天遇上丁小姐,丁小姐说她能处理,让我过来谈谈。”
“哦?”
雷耀阳点头的同时,有些疑惑了。
钟发白可是做正经生意的,找丁瑶谈海运业务,倒是说得过去。
可怎么阿渣在这里谈啊,这就逗了。阿渣这家伙,最大业务是跑船,可不怎么正经。
阿渣与雷耀阳很熟,看样子就知道雷耀阳不解,笑道:
“是这样的耀阳哥,钟伯有一批旧衣服,是他厂里十年前做出来的。当时下订单的客人突然出了意外,这批货也就没了下家。”
“钟伯后来有事耽搁了,忘记处理这件事,直到他前不久清仓的时候,才想起来。”
“十年前的衣服,耀阳哥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