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先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哎!”
丁上善的反应,让丁氏父子面面相觑,连雷耀阳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样的教育法,难怪丁峰这些年越来越没用。当然,雷耀阳暗自也庆幸,也亏得丁上善纵容儿子,严格要求女儿。
再看丁上善,随着文件翻看,脸色也越加阴沉,最终恨恨摔在桌上,大骂道:
“狂龙、阿驹,泡茶。”
说着,雷耀阳只是招呼丁善本父子俩,热情道:
“我们四大集团,同气连枝,多年来井水不犯河水。我又会不会为了区区几
而扣下二叔的人,是丁善本的好友,所以安全方面倒是不用担忧,只要谈明白就可以了。
“那,老丁,我再说一次,你信不信都好。这件事我确实不知道,我丁荣邦这个人,虽然不算富贵,也不会为了区区几个亿,败坏自己的声誉。”
“丁荣邦,你说,是不是这样?”
冬!
“丁小姐说的没错。丁老先生,我是鼎丰集团的营运总裁,集团旗下所有过千万的业务,我都有亲自签发文件。”
而这样一份文件,奇点集团丁峰竟然还签了,简直天大的笑话啊。
丁氏父子、丁氏父女,除丁巧早已经看过外,三者倒也不多话,拿起桌上文件就看起来。看了没两分钟,丁荣邦和丁善本两人,嘴角无不流露出不屑。他们两父子都是成功商人,这种坑人的文件,一眼能看出百多个破绽。
丁荣邦见得,即便涵养再高,也有些恼了,大声道:
丁荣邦眉头大皱,以他的脑子,很容易就想到:
对此,丁荣邦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还以为是他带着鸡昌,嚣张跋扈的态度惹恼对方,人家只是想拿回面子而已。
丁荣邦听得一震,事实上,他过来西贡时,只是因为丁善本告诉他,他二叔去收债,里面有一些纠纷,被人扣下了,希望他过去亲自谈谈。
丁上善冷哼一声,不屑道:
丁上善又要说狠话,先前将所有事情都看在眼里的丁巧,赶紧制止,连连劝道:
只见丁上善肥胖的大手狠狠拍在桌上,咆孝道:
丁善本紧随其后,正色道:
“这一批文件呢,是我从鼎丰集团二爷,丁荣通身上拿到的。”
“很多事,首脑不想你知道,就算你是他亲生儿子,你也什么都知不道。”
丁上善态度恶劣,根本没有谈判的意思,就像是认准丁荣邦不顾道义,接下猫腻明显很大的单子,找自己儿子收债不成,人也绑架了。
以前听丁巧说过,丁上善这个人很疼儿子,今天见得,这何止是疼爱啊,根本就是纵容。一眼就能看出的套,你儿子往里勐钻,你不骂他笨,反而恼怒起那些下套的人。
“今天下午,他也是拿着这些文件,当作债权证明,跑来我这里找丁小姐收债。”
“令公子五亿的债务催收,我们鼎丰财务公司绝对没有接到过。”
“这群老家伙,联合起来对一个晚辈这样下套,简直不是东西。”
感都没有,昔曰奇点集团的老臣子被其抛弃,这些年对待丁巧的问题上,雷耀阳也看在眼里。此时,他入门不叫人,更让雷耀阳恼怒。不爽之下,雷耀阳也不主动招呼他,话语道:
“哼!”
“两位,我请你们过来,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现在人到齐了,来,我们坐下慢慢聊!”
打起精神,雷耀阳见众人文件看得差不多了,这才继续话道:
“我也是开公司的,什么营运总裁,你不用唬我了,这个职位,根本就是给人看的幌子。真正的大权,还不在公司首脑的手上。”
丁巧见得这一幕,心中叹气,表面也好说什么,只能搀扶着自己老爸,坐上位置。几人落座,雷耀阳也不耽搁,拿出从丁荣通那里得到的文件,放在桌上道:
无疑,这也就是所谓的“债据”了。
“爸,你别说了,先听伯父说,伯父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还没等丁荣邦想好怎么回话,丁上善又激动了。
“几位,你们先看看这些文件吧。”
“丁荣邦,我儿子到底被你藏在哪儿了,把人交出来。”
丁荣通做事,一直都不算好。
没曾想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丁荣通背着自己,在外面接生意了。而且还是接下这么没道义的生意。
“丁荣邦,你还敢说你不知道这件事。丁荣通是你弟弟,他都亲自出马了,你会不知道?”
“我告诉你,如果我儿子少了一根头发,我要你们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这种债务,丁荣通竟然也跑来收?
“善本,伯父,这边坐!”
“各位应该都看明白这几份文件了吧。”
如若不然,丁巧恐怕都被他教育废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