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的手法啊。
雷耀阳一边话语,其实一直都在关注几人神情,心下满意。这番话,雷耀阳也有些偷换概念了,丁巧当初独立门户,还是雷耀阳摔掇她的,其实丁上善根本没提过“分家”,他们也从没分过家。
但现在结合一起说,以结果论,就可以扯上“分家”这回事。
“既然家都已经分了,那不知道阿巧还有什么理由,每次都要为丁老先生的宝贝儿子扛债啊?”
雷耀阳话语继续,咄咄道:
“是,要说为了亲情,这我可以认同。如果丁峰真是一个可造之材,一次失败,两次失败,无数次失败,作为姐姐的,只要有能力,都应该支持。”
“不过丁老先生,你儿子是个什么东西,你心里没数嘛?”
“留学回香江几年了,没有一次做事是成的,哪一次不是欠着一身债回家喊爸爸?”
“阿巧,你说,这些年你替丁峰还债,还多少了?”
丁巧默默无语,而这时,门口一道女音代替回答道:
“耀阳哥,这个我知道,至少有十几个亿了。”
说话的人是丁瑶,丁瑶几女对丁巧的事情很上心,只是不便出面,免得让丁上善太下不来台。
其实她们一直在门口,让手下人回报着情况。
这会儿听到雷耀阳问数字,丁瑶忍不住了,她平时和丁巧吃饭的时间可不少,曾经几次听丁巧诉过苦,都是她弟弟的事情。
就丁瑶记下的一些账目,零零散散,就有十几亿之多,还有许多不知道的。
“好!”
有人回答,雷耀阳当即大声,接过话头道:
“那我们就算十亿。丁??先生,我问你一句,你多久能赚十亿啊?”
“别说你那宝贝儿子一事无成,就算他成功了,他什么时候能拿得出这十亿啊?”
说着,雷耀阳看向丁善本道:
“善本,你是个成功的生意人,这笔生意怎么看?”
丁善本倒是配合,眼珠一转,马上话道:
“投资十亿,别说是收益,连什么时候能回本都不知,这样的生意,没人会做。”
两人一唱一和,借生意讽刺人。
根本就在说丁峰“毫无前途”可言,也没有投资的必要了。
理智看来,两人也确实好意,理姓给出分析,算是劝解丁上善,以后别惯着丁峰了。
这个时候,丁上善只要静下心想想,再谈谈,这件事也很容易解决。偏偏丁上善也不知是不是做大老做久了,对于这样的讽刺,听得火冒三丈,特别关系到他儿子,更让他不爽。毫无道理可言,丁上善强势道:
“我们奇点集团做生意,亏十亿也好,亏百亿也好,亏得起,怎么样呢?”
“阿巧是我女儿,她帮助她弟弟也是天经地义,别说你是他男朋友,就算是他老公,也没权过问。”
丁上善强硬的态度,也算是表明他不打算讲理,只会继续实行他那一套大家长作风。
雷耀阳眉头一挑,只觉得自己说那么多,简直“对牛弹琴”。心中不爽,雷耀阳也不打算再讲理,话语道:
“阿巧既然是我的人,她的东西也就是我的,我不会再允许她替娘家人还债做事。”
“我那个废物小舅子欠下的五亿,丁老先生自己想办法吧。不过要快哦,文件上写得可是很清楚的,耽误一天,人家多损失一天,欠债也会多一些。”
“如果丁老先生长时间筹集不齐五亿,恐怕到时候十亿都不够还了。”
“还有啊,欠了人家这么多钱,安全方面,丁老先生也要注意啊。特别是我那位小舅子,别刚刚被伯父放了,又被人抓去,那就惨了。”
“行了,我的通知就到这里,丁老先生你可以走了。”
雷耀阳态度大变,尊重全无,除了称呼还是先生外,口吻近乎是吩咐手下了。
丁上善听得,气得直喘粗气“再待下去,除了受辱,自己讨不了好,既然丁荣邦答应放人,自己儿子安全就没问题了一念至此,丁上善起身,没向任何人打招呼,带着贴身保镖,头也不回走出了酒楼。
“我靠,这么没礼貌啊。”
崩牙驹见得,都不由小声滴咕一句。
而看着丁上善背影消失,丁瑶几女也走了过来,纷纷围上丁巧,安慰连连。
雷耀阳脸色同样不好看,话道:
“阿巧,你爸的专制已经晚期了,心里除了他那个宝贝儿子,什么都没有。这样谈下去,不会有结果,我会再想办法帮你。”
“不过现在也算有点成绩,但还是要看你够不够狠心,我在你爸面前揽过了所有事,你现在也有充分的理由,不再帮你弟弟。”
紧接雷耀阳的话,丁瑶、博士、何大小姐几女无不提议,都是让丁巧狠下心肠。对此,丁荣邦父子两人有些懵了。
丁善本便马上问道:
“耀阳,这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