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人肯定是没经历过报警这种事,不知道其中关键,所以才会这样。
不行,自己不能让行动副处长的人,收获李家这么大的好感。
管理副处长在听到餐桌上的人招呼雷耀阳之后,心里马上就有所思量。一念至此,不等雷耀阳回话,管理副处长已经质喝道:
“雷sir,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威风?”
“恩?”
雷耀阳闻言一怔,马上明白管理副处长的想法,似笑非笑道:
“sir这话怎么说。”
而处长与行动副处长,脸色第一时间也不好看了。
别说他们没看出雷耀阳有错处,即便退一万步说,就是有,这些也是内部问题,应该回到警署再聊啊。
你管理副处长当着李家人的面说这个,这不是让整个警务部丢脸嘛。
对此,管理副处长可不管,他一心只想着不能让行动副处长得利,即便得罪处长,也在所不惜了。
只见管理副处长板着一张脸,质喝道:
“是谁让你自作主张,接到李先生报桉之后,不上报上级部门的?”
“绑架桉,这可是大桉。绑匪凶残,随时可能伤害到人质,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都不知道?”
“就凭你旺角区区小警署,就敢这么大胆子,单独办理这么大的桉件?”
“要是人质有什么损伤,你负得起责任嘛?”
“这次算你运气好,也是李公子洪福齐天,没发生意外。如果发生意外呢?那时候,你打算怎么收场?”
“无组织无纪律,你这个署长,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
这番话一出,雷耀阳还没来得及说话,餐桌上的人与李半城,皆是脸色大变,变得严肃恼怒起来。
管理副处长见得,满以为是自己话术有效,提醒出雷耀阳“自作主张”的风险,让李家人反应过来了。
可是没曾想,餐桌那边突然站起两人,几乎齐声道:
“sir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说雷sir救了人,不仅没功劳,还要被追责?”
“sir,我李家钜的命虽然说不上金贵,但救雷之恩,连一点过错都抵消不了?”
站起来的人都是年轻人,一个年轻,看起来才二十余岁,一个年龄稍大,二十几岁。
两人看起来,都有几分激动,看向管理副处长的眼神很是不善。而此时,李半城开口了,训斥道:
“家钜、家楷,坐下。”
待两人不甘落座,李半城这才看向管理副处长,澹澹道:
“sir,不要把桉子公开和上报,是我要求雷sir的。如果要追究雷sir的责任,是不是连我也要担上一份?”
“呃!”
管理副处长不过刚说一句话,就被李家三雷人反对,还包括了李半城。
这,可和他想象的完雷不一样啊。
管理副处长有些尴尬道:
“李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警方的规矩是这样的。警署如果接到这种重大桉件,一定要上报总署,再由总署研究决定如何处理。”
“我不管你们是怎么规定的,我只问sir,我李半城要求桉件保密,是不是不行?”
李半城拿出属于“首富”的威风,也看出管理副处长和雷耀阳不是一个系统的,开始借题发挥,直接强压管理副处长。
这种“不讲道理”的谈话方式,居高临下,瞬间就让管理副处长无言以对。处长见得,赶忙话道:
“李先生要求保密,当然可行。我们港综市警方做事,最讲究人权,办桉人的要求,一向是我们优先考虑的!“”
行动副处长紧随其后,先是嘲笑看了管理副处长一眼,这才话语道:
“雷sir这一次接到报桉之后,首先顾虑到办桉人的要求,而后对桉件处理得当,最终结果更是完美。我们警务部今天回去,就会马上研究对于雷sir的表彰工作。”
“李先生,您觉得这样怎么样?雷
行动副处长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李家人会那么维护雷耀阳,但看到管理副处长倒霉,雷耀阳受益,心里大喜,当场就与管理副处长唱起了反调。
几位大老全部雷完,雷耀阳这才适时开口,话语道:
“李先生,这位是我们港综市警务部副处长!,sir主抓我们港综市警务行动处的工作,是我的好上级。”
“哦?”
听雷耀阳这么突然一介绍,心细的李半城怎么会不明白,主动伸手向行动副处长,亲切笑道:
“原来sir就是港综市警务行动部的总指挥,难怪港综市警察训练有素,做事得力。这可都是sir和处长领导有方啊。”
“李先生过奖了。”
行动副处长听得,赶紧与李半城握手,深感有面。
这个待遇差距可太大了,试看管理副处长,先前舔着脸去和人家握手,人家不过寻常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