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安迪,我刚才其实也是试探你,毕竟你也清楚我眼下的处境。”
安迪此时不禁长出了一口气:“我明白,不过刚才你可把我吓得不轻。”
俩人相视一笑,这才坐回原位讨论今后的计划,这次双方对彼此都更加信任,当时谈话内容也就无所顾忌。
“安迪,听你的意思是打算投降同盟军?”
“不错,穆勒你觉得如何?”
“其实就我本心不乐意那么做,但就像你说的,不那么做我们这群人以及霍格沃的军民都得生灵涂炭,既然如此不如就由我们来承担所有的罪孽吧。”
“这么说你也同意投降?”
“嗯,我跟威廉等人以前也接触过,就像你说的,那应该是个好人,只希望你我都没有看错人吧。”
“那我们具体该怎么做?”
“先说说看你有什么想法?”
“我倒是有个计划,就是未免有些卑鄙。”
“事到如今哪还顾及得了这些?说来听听。”
“把韩的计划告诉给霍格沃方面,让他们先下手为强,如果能顺利制服韩他们当然最好,到时光凭霍格沃一方也难以阻挡同盟军,只能接受和谈,如果双方自相残杀,也算给同盟军制造了机会,我们的目的也算达到了,当然我个人是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场面。”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那就由我出面告密吧,你暂时先别暴露,万一计划有失好歹只牺牲我一个。”
“不行,穆勒,这事太冒险了,既然是我提出来理当由我去。”
俩人争执了一番,最终还是穆勒态度更坚决,于是事情就那么决定了下来。
对于这一切韩等人还一无所知,由于开会的关系,第二天早晨韩还在呼呼大睡,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其惊醒,韩几乎是第一时间伸手握住了放在床边的长矛。
“谁?”
“韩老师,我是瓦内内啊,出事了,您快开门。”
韩一听是瓦内内的声音多少安心了一些,赶忙披了件外套是起身开门,即便如此他的长矛是依旧没有撒手。
“怎么了?”门一开韩就看到瓦内内满脸惊慌地站在那儿不禁赶忙问道。
“韩老师快走,兵变的事败露了,霍格沃方面如今正在抓捕昨晚与会的人。”
韩闻听是心头一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赶忙问道:“消息确实吗?”
“错不了,迪米特诺夫他们都已经被抓了,我是还不容易跳窗才逃出来的,第一时间就跑来通知您,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韩一看这事多半是真的,当时不敢怠慢,回屋收拾了一些金银细软,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好,便跟随瓦内内逃走,结果俩人才到巷子口,迎面就遇上了霍格沃的军队,俩人见状扭头就跑,而对方见状是赶忙就追。
好不容易跑到了巷子的另一头,结果韩他们发现这里也有霍格沃的人马,很明显对方是早有准备,已经把各处交通要道都封锁了,等韩他们想回头赫然发现追兵已经赶了上来,二人一时是进退无路。
“拼了,冲过去!”韩当时跟瓦内内小声说道,接着亮出长矛便朝小巷防守相对薄弱的一头冲去,瓦内内见状立刻明白了韩的意思,当即也从后背摘下了“飞来骨”投入战斗。
霍格沃的人数虽多,哪里挡得住这两头勐虎,转眼就被他们俩杀出了一条血路,然而很快韩他们就发现对方调集了机关武器队,这些人大多装备了玛奇朵武器,连同盟军都感到颇为棘手,更别说是他们了,韩跟瓦内内当下不敢恋战,一路朝西走,打算躲到海湾去,在他们看来如今那里是唯一的生路。
其实不止是韩跟瓦内内,分散在城内不少教会余党都对抓捕进行了反抗,顿时海拉诺尔陷入了一片混乱,而就在此时霍格沃方面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同盟军居然趁此机会发动了进攻,彷佛预先跟教会余党商量好的一样。
海拉诺尔尽管城防坚固,但因为此时城中一片大乱,故此面对同盟军的进攻也显得有些难以应付。
尹万诺夫此时正在东城墙上指挥作战,这里也是同盟军进攻最勐烈的地方,尽管处境不利,但尹万诺夫以及将士们还是表现得极为英勇,多次打退了同盟军的进攻,然而尹万诺夫还是越来越焦急,因为其内心很清楚同盟军的攻势一次比一次勐烈,而己方的兵力已经渐渐开始吃紧,如果后方再不派援兵,他不确定东线还能支持多久。
此时尹万诺夫得内心极为痛苦,他没有想到己方居然跟教会余党闹到这个地步,可造成双方自相残杀的责任又究竟该归咎于谁?尽管是己方是先动手抓人的,但教会准备发动兵变夺权也是有确凿证据的,己方总不能坐以待毙,双方似乎都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也不知此时自己那位好友韩处境如何,如果自己跟其面对面又会如何选择呢?是忠于职责还是选择友情呢?一想到这些尹万诺夫就感到烦躁不安。
“北门失守了!”就在此时尹万诺夫忽然听到有人高声喊道,扭头一看北门的方向,果然只见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