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给你安排一个舱室吗?毒蛇女士。”
布莱克回到纳格法尔号的甲板上,他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蜿蜒着身躯“游”上甲板的瓦丝琪,很有礼貌旳问到:
“底舱有个水池,原来是我的鱼人居住的地方,那里或许很适合你这样的水生生物。不过那里也是我麾下的虚空守望者的地盘,因此你需要和她们合住。
别担心,她们都是很有礼貌的人,不会因为你样貌特殊就歧视或者欺负你。”
“守望者?”
瓦丝琪用自己那蛇信一样的舌头发出嗡嗡嗡的嘲笑声,这位女皇麾下最忠诚也是最善妒的侍女用一种嫉妒的目光盯着布莱克。
这个臭海盗毫无疑问得到了女皇的青睐,那是为女皇服务超过一万两千年的瓦丝琪都没有得到过的待遇。
她语气不爽的说:
“你知道死在我手中的守望者有多少吗?自天崩地裂以来,那些讨厌的家伙就一直在试图窥探纳沙塔尔的秘密。
但她们派去的每一个人都会被我发现,然后被我处死。
你应该担心的不是她们欺负我,布莱克阁下,你应该担心她们能在我手中活过几天...”
“是吗?”
布莱克还没回答,从瓦丝琪身后的阴影里现身的塞拉·月卫先开口说:
“今晚就把你的‘头发’全拔了,明天再给你栓上狗链,在后天的黎明,你就会成为我的新猎犬...
间谍主母瓦丝琪,在过去三百年里,你杀了我二十七个姐妹,我要你死二十七次以偿还这令人心痛的死亡。”
塞拉的棱锥抵在瓦丝琪布满鳞片的脖颈上,而瓦丝琪的六只手里有一只反握着涂满剧毒的蛇鳞短刀,也抵在月卫的守望者盔甲的间隙处。
这两个旗鼓相当的家伙一见面就是针尖对麦芒,擦出的火花让海盗都瞪圆了眼睛。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布莱克走上前,按住了塞拉和瓦丝琪的肩膀,将两个瞪着彼此的女人分开,他说:
“忍一忍你们的杀意,女士们。
成年人都知道生活不易需要妥协,现在我需要你们暂时维持表面的和平,直到我和艾萨拉女皇虚伪的效忠关系被打破的那一天。
我保证,塞拉,在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不管是瓦丝琪女士的头发还是她的脑袋...
只要你能拿的到。”
海盗安抚了自己的守望者,又看向一脸冷笑的瓦丝琪,说:
“算了,你在船艉楼随便找个房间休息吧,做好远行的准备,毒蛇主母,既然艾萨拉女皇让我使用你,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去德拉诺的旅程我需要你和我同行,我听说你是娜迦帝国最好的猎手和刺客,莪也很想看看艾萨拉之锋的威力。”
“你会看到的,侍卫长。”
毒蛇主母高傲的收起武器,哼了一声便摇晃着腰肢走向船艉楼。
在她身后,塞拉·月卫冷漠的放下棱锥,她看向布莱克,说:
“我能在德拉诺的某个地方把她埋了吗?”
“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布莱克说:
“但如果非要做的话,别让我知道,下手稳妥点。”
“懂了。”
塞拉发出满意的哼声,向海盗点了点头,消失在了自己的影子中。
海盗对于女性与女性之前的仇恨感觉到心惊,他一边吐槽着女人何必为难女人的话,一边走入了自己的船长室,开启了自己每日学习的旅程。
一天之后,幽灵船终于驶出迷雾海域,进入了南海的疆域开始朝着库尔提拉斯海域一路前进,他们会在那里暂作休整,把肖尔和要回破碎群岛的怀孕盾女们放下,然后直航托尔巴拉德。
这趟航程纳格法尔号已经很熟悉了,并不需要来自船长的指导,所以臭海盗这两天过得很舒服,是那种暂时摆脱了麻烦的舒服。
为了打发时间,布莱克还看起了红发杰克刚刚送来的情报汇总,他想要了解一下自己在潘达利亚度过的这段时间里,外界都发生了什么值得关注的事。
结果第一条情报就让布莱克瞪大了眼睛。
“奎尔萨拉斯的一处监狱被攻破了?还是阿曼尼巨魔动的手?”
坐在船长椅上的臭海盗手里捏着一个青苹果,咔擦咬了一口,他仔细看着这条情报,很快从其中品味到了别样的味道。
“乖女儿,把你芬娜姑姑找过来。”
海盗看了一眼坐在书桌另一边,正在皱着眉头做卷子的船灵大小姐,他扫了一眼纳格法尔在卷子做出的答案,顿时一阵摇头。
这孩子最近肯定没好好学习,光是已经做完的选择题就错了好几道。这样的水平可怎么能让蓝月院长满意啊?
船灵大小姐猛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海盗父亲,她带着一丝惊喜说:
“不用做卷子了吗?我可以出去玩吗?鱼人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