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两人做得太过火,等醒时,屋里已经黑洞洞的,傅臻被饭香味勾去厨房,鸡丝粥鲜香可口,她破例吃下两碗,揉着撑圆的肚子道,“真想把你拐回家”
“我已经是你的了”青临笑道,随后掀起她睡裙一角,摸进两腿中心,药膏已经完全吸收,没有黏腻感“还不舒服吗?”
“嗯~里面酸”女人一向娇气,叁分难受也要说成七分,她夹紧双腿不让那长手往出拿,丝绸睡裙中间鼓起畸形的包
“那,我给你揉揉?”青临一向体贴,傅臻听到想要的答案,开心点头
夜晚,小屋供暖极好,晚间更加烘热,青临拉上窗帘,身上出了一层细汗,脱掉上衣,走回床边
轻抚玉体,等傅臻完全放松的时候,才去摸下面的嫩肉
傅臻两腿大开,微微拱腰,迎合那手,她贴脸凑上去,去吃青临的唇,“嗯~临临,亲亲我好得快”
手指贴着花唇摸索,里里外外被揉一遍,下面的小孔早吐出水来,指尖轻轻贴上,就被吸了进去,长长的手指在媚肉中缓缓地滑来滑去,温柔地抚慰着女人的花心
春潮翻涌两次后才渐渐平息,傅臻埋在他胸前喘息,她抚摸着那几处还新的伤痕,心里发酸,“还疼吗?都怪我”
青临摇摇头“反正身上的伤也不少,不差这几处”
傅臻挎着小脸,显然更难过,青临牵起小手十指紧扣,“以前和你在一起,总觉得不真实,臻臻,我是配不上你的…”
“谁说的!”听到他泄气的话,傅臻恼火,青临吻了吻玉白指尖,求傅臻让他继续说下去
“上次酒宴能保护你,我心里很高兴,总算是稍微回报你一些”
傅娇难以置信青临会这样想,“我根本没想过要回报,补偿…”
青临瞧她误会了自己的话,忙打断说,“我知道,我知道,只是我以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爱这种东西,臻臻,你给我太多,我永远还不清”
青老爷子年近五十,外室才给填上儿子,青家几代单传,青鹏海一出生,就被当神仙般供着,养出一身骇人镖,青老爷子走后,青家小本生意一落千丈,青鹏海干脆辍学,和胡同师傅学拳脚功夫
一次跟地痞老赖收保护费,当时的老大出手调戏正在小摊吃馄饨的少妇,没想到那女人是黑道头头的情人,青鹏海跟着吃锅烙,成了半个废人
刘秀莲是个传统女人,眼看青家到青鹏海这里彻底断了根,她总要想办法给青家延续香火,不然等百年后,没脸见老祖宗。
思来想去,夫妻二人决定去附近的嘉兴福利院领养一位男孩。
青临长相标志一脸聪明相,性格又安静,两人一眼就相中了,可院方说相中青临的有好几家,要带走恐怕得添些,青鹏海做事冲动,一听有人要抢,想都没想直接添高价将青临买回了家。
青临开蒙晚,同岁的小孩已经可以上小学,他却只能读懂幼稚园的内容,青家夫妇以为他是个智障,想把他退回福利院,福利院那边签过协议收过钱,自然是不肯的
两人吃了哑巴亏,只能把气撒在孩子身上,轻则几天不给水米,重则拳脚相加。
青鹏海有一点不顺心,便指着青临骂,“贱养的货,是我的种总不至于这样”,开始青临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这样骂自己,明明别人的双亲都会把孩子抱在怀里疼爱,自己的父母却对他如仇人一般
青临天资很高又很努力,学前时期的不足早弥补上来,升学考试成绩名列前茅,他兴高采烈,举着成绩单跑回家,迎接他的,是一顿凶残的毒打
青鹏海赌博,所有抚恤金不过半日全输进赌桌,他喝得烂醉把输钱的怒火转泄到瘦弱身躯上,“小畜生,就知道花老子钱,打死你,外面的狗都比你奸,畜生都知道赚钱”
杂种、智障、畜生、贱货
所有难听的侮辱,伴着南无阿弥陀佛的佛经吟诵,刘秀莲跪在发黑的莲花垫,一下一下敲击木鱼,虔诚祈祷,恳求上苍垂怜她的慈悲心肠,让她和丈夫有生之年发一笔横财
青临感受不到痛苦,他蜷缩身子,背后破烂布包是他的壳,他已经习惯了,甚至已经知道怎样躲第二天身上不那么疼,满分试卷在怀里,被搓弄得皱皱巴巴
撕拉一声,布包碎裂,他的壳也碎了,胸膛里的布满裂纹的玻璃盒也碎了
纸片碎落在身上,锋利的书页割破皮肤,腥味溢出,鼻尖口腔,从内而外,青临硬生生咽回去,如吞刺刀
校方极力挽留的情况下,青鹏海和刘秀英才同意青临继续上学,毕竟奖学金比5年的抚恤金都多,要是参加竞赛能获奖,那后半辈子,岂不是衣食无忧
青临很争气,不到两年,就挣到了房钱,车钱
青鹏海对全款买回来的车,简直爱不释手,第一个月风吹雨淋都要在车里过夜
但只有青临知道,那根本是上当受骗高价入手的,报废车
初中最后一个学年前,正好赶上他的生日,青临最近从刘秀莲那拿回了福利院的出生证明,原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