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乳尖,像落在雪地上的梅花,俏生生地挺立着。
俞景望餐后就没有再喝水,喉咙干涩,或许食雪饮冰能止渴,不过他并没有即时的动作,以审视的目光看着戴清嘉,沿用她的表述问道:“你是宁愿虫子咬,还是宁愿我咬?”
戴清嘉疑惑:“有什么区别?”
俞景望淡声提醒:“我不会那么轻。”
平时戴清嘉会倾向于回避痛苦,可是她能想象俞景望所说的疼痛感觉,潜藏着令她兴奋的快意:“你。”
俞景望双臂揽着她的腰,慢慢低下头,唇息迫近她的胸部,在戴清嘉的视线下,他终于吻上那尖端。
少女的乳尖在空气中经历了漫长的等待,这是从未在其他人那里受过的冷落,正因如此,她变得极为敏感。当被湿热的口腔含入,酥麻的感觉上漫,她轻吟一声。
如俞景望所言,他的温柔只持续了片刻,含吮的间歇,他会用牙齿轻咬那柔嫩的乳尖。刺痛与快感交替,此消彼长,同时被放大。
然而不会比视觉上见到俞景望埋在她胸前更为刺激。黑色的文胸下缘搭在他直挺的鼻梁上,骨相坚毅的脸庞,竟贴着她柔软的胸乳,薄唇含着乳尖吸吮。
哺乳——戴清嘉抱紧他的头,联想到这个词。俞景望这样成熟冷静的人,在她怀里变成小孩。如此颠倒。
俞景望分出手握住她的右乳,轻缓交错地揉捏,戴清嘉不自觉地挺胸,几乎使他陷入。她用了柑橘调的香水,而不只是嗅觉,连味觉也好像尝到清甜。
良久,俞景望的唇齿离开她的胸部,其上红痕斑驳,乳尖红肿地翘起,沾着晶亮的唾液。
俞景望抬起头,嗓音嘶哑:“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吗?”
戴清嘉胸口上下起伏,再更久的话,她有点受不了那兴奋感,她需要一个支撑,缓解虚软的感觉,她靠进了俞景望怀中:“嗯。”
室外的温度降到零度以下,车厢内空气炙热,戴清嘉坐在他的双腿上,微微挪动身位,她方才坐着的位置出现了深一度的颜色。
俞景望托住戴清嘉的臀部,禁止她在他身上乱动,因为她着裙装一般会光腿,他直接触摸到她裙下的底裤,客观地描述:“湿了。”
戴清嘉伏在他肩头休息够了,误解他在讽嘲,坐直身子,回嘴说:“这就是生理反应。就像我捅你一刀,你会流血,也不代表什么。”
戴清嘉用一种通俗又直率的语言反过来向他解释生理。俞景望的手指探入她的红唇,像之前一样抵住她的牙关,使她的口腔无法闭合:“很会说啊。”他低声,“那就再多说点。”
明知道他这样她是无法说话的,戴清嘉瞪着俞景望,眼中的水雾尚未消散,咬住他的手指。
俞景望轻慢地评价:“牙尖嘴利。”他倾身过来,“我看看牙齿磨得有多尖。”
他吻住她的唇,与她的舌头只短暂纠缠,然后轻轻舔舐过她的牙齿。
明明硬质的牙齿是无知觉的,可是感受到被他舔过的时候,戴清嘉的手放在俞景望腰侧,还是抓紧了他的衣服。
于性事上,戴清嘉还是初学者,追逐新鲜快感的本能,使她拉着俞景望的手,牵引至臀后。
俞景望的手宽大有力,可以掌住她的臀,褪下她的安全裤至腿根,沿着臀缝,将双指伸入她泥泞的私处。立刻被吸住,他已经比较熟悉戴清嘉内在的结构,手指微微曲起,勾着她敏感的点。
坐在俞景望身上,戴清嘉自然能感觉有坚硬的物体硌着她小腹,今天他穿的裤子不如上回易脱,她光是摸索拉链就花费了一番功夫,硬物在她隔着布料的抚摸下越发蓬勃,烫着她的手心。
俞景望捉住戴清嘉的手,在她唇间问:“乱摸哪里?”
“你摸哪里我就摸哪里。”戴清嘉舔咬着他的唇,无知无畏的模样,将他彻底释放出来,“又不是没摸过。”
俞景望添了一指,并行抽送间,水液外溢,浸润他的手掌,在戴清嘉收紧之际,他尽数撤出。
戴清嘉横他一眼,倒也不开口求他给予,抬起腰臀,径自以湿漉漉的花核去磨蹭他的茎身。
湿滑的触感很是清晰,俞景望过电似的,反应过来,紧扣住她的腰,制止她灵活的扭动:“又想吃药是吗?”
戴清嘉迷糊间意识到安全问题:“你没有,带那个吗?”
俞景望冷声道:“没有。”
他如果有才是问题。她怎么会以为他随身携带安全套?难道他会事先准备和预谋,在异乡和戴清嘉,或者和其他人上床?
戴清嘉不满道:“那怎么办呢?”
情欲热烈,不上不下地将人吊在半空中,俞景望是惯会管控欲望的,而戴清嘉只会任由。他应该开口告诉她下车回宿舍睡觉,再高涨的欲望也会在几小时后平息。可是她因为难受,面颊潮红,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脸。他没有说话。
昏暗的角落,置着一台自动贩售机,戴清嘉注意到:“往前开一点吧。”
汽车发动,破开细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