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清嘉浑身汗湿,伏在俞景望肩上休息,他还停留在她身体里,两人紧密无间。
这感觉过于亲昵,俞景望并不习惯,他托着戴清嘉的臀上抬,要将她抱离。高潮后的她十二分敏感,立刻有反应,白腻的臀从他手中滑落,又坐了回去:“别动我......”
俞景望在她耳边警告:“你不想一晚上待在车里,就自己起来。”
戴清嘉目前虚弱无力,两者都不想:“不要,我腰痛了。”
俞景望掐着她腰间的软肉,缺乏同理心地说:“现在知道腰痛了吗?”
察觉俞景望似乎不喜欢她在上位,戴清嘉有必要解释说:“我腰痛是因为你压着我的时候折到了,不是因为在上面。”方才她自己主动的时间太少了,还不够尽兴,“我以后还要在。”
俞景望沉默以对,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即使偶尔恶劣,为了刺激或者惩戒她说出与他不相符合的话语,神情也很淡薄。
“别打扰我。”戴清嘉慵懒地抱着他,“休息一会儿。”
俞景望不理解戴清嘉非要以这样的方式休息,当她终于愿意起身的时候,他完全恢复了发泄前的状态。不过他没有再动,寻亦十二点的门禁,如果错过,无论戴清嘉是在车上还是和他回家,只会没完没了。
俞景望回到驾驶位,戴清嘉心情不错,因为有了一次高质量的快乐体验,她饶有兴致地戳了戳使用后的薄膜:“俞医生,刚才要我帮你戴,现在要我帮你摘吗?”
那物挺立着,沾满了晶亮的体液,俞景望拒绝她再度触碰:“不需要。”
俞景望递出湿巾,戴清嘉在副驾上清理,他自行摘了,等勃起自然平息,再穿戴好。
戴清嘉喜欢在和他做的时候抓咬人,原先是想撕毁他的衣服的,可是俞景望今天穿着严密的黑色高领毛衣,她无从下手。最后他除了裤链拉开,其余衣物都很完整。
戴清嘉低头,开衫扣不起来了,破坏者衣冠楚楚,她不平衡地说:“我再也不穿开衫了。”
雨雪在车前结了薄冰,俞景望看向她光裸的腿:“你穿得太少了。”
戴清嘉扣上大衣,临下车前问道:“周末我要演话剧,你来看吗?”
俞景望给她一把黑伞,回说:“有事。”
那便是拒绝了,戴清嘉仿佛只是随口一说,翩然离去。雪天寒冷,她走向公寓楼的脚步很快。
车厢回归宁静,鞋底硌到硬物,俞景望垂眸,戴清嘉倒是自由散漫,头也不回地走了,内裤、单肩包全遗落在他车上,连同散落的衣扣。
俞景望揉了揉太阳穴,他的裤子和皮肤还是微湿的,经过暖气,会产生湿黏发热的感觉,非常真实,像是低级的复刻。
俞景望关闭空调,降下车窗,郊区风大,他还算喜欢这种凛冽的风,任由冷空气涌入车内,在黑暗里点燃一支烟。
他将车驶出,途径寻亦的正门,手机弹出新的提醒。戴宁笙和他发消息的频率很低,他不设置任何私人置顶,因此她已经沉到底部。
最新消息来自戴清嘉:看外面。
公寓楼的叁层,只有一间是亮灯的,戴清嘉站在阳台,换上了温暖的珊瑚绒睡衣,绿色恐龙外形。她捧着一杯热饮,向他挥了挥手。
戴清嘉:记得还我包。
W:买新的。
戴清嘉:不行,我今天背的包很贵。我很穷,每一分钱来之不易,谢谢。对了,里面还有话剧的票。
戴清嘉拥有形形色色的包,她不迷恋奢侈品,一般是正常价格,最便宜的是十元帆布包。今天因为拜访长辈,背了一个LV的水桶包。
俞景望不再回复了。戴清嘉询问他到底去不去也不回复。
在上海,俞景望不像在安城需要36小时on call ,只是忙碌依然,不太有时间和戴清嘉进行十句话挑不出一句重点的闲聊。
戴清嘉不再和他说话,但是他开始收到乱七八糟的消息。比如,微博链接、宠物吃播、搞笑短视频、总裁文学、全国卷选择题蒙题技巧。
俞景望直接将她拉黑。后来朱静要他问一问戴清嘉的新年安排,他将她从黑名单里拖出来。
他不仅没有被对等拉黑,还收到了预约九价疫苗的教程。
戴清嘉:咦,你不是把我拉黑了吗?无所谓,反正我只是把我们的聊天框当成备忘录而已。
W:......你没有文件传输助手吗?
戴清嘉:哦,那个用来传比较重要的东西。
周六,俞景望外出办事的回程,车辆驶过巨鹿路。路面残败的落叶被轮胎碾过,轻微作响。
戴清嘉的包置于后座,她演出的剧院就在附近。
检票后,俞景望掀开沉重的暗红色帘布,步入中小型的剧场。开演已逾一个半小时,四幕话剧《日出》,他坐下十分钟,舞台上不见戴清嘉的身影。
俞景望向保洁人员询问卫生间的位置,因为指引错误,他不小心走到了后台的区域,正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