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池程的胸膛半敞着,腰腹线条极其漂亮,玉指在白皙的肌肤上轻触,她眯着眼睛,漫不经心道:
“那我和别人上床,哥哥也不管了?”
池程不喜欢她和过多男人暧昧,身下的反应愈发强烈,时夏的动作诱惑而温柔,他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细腰。
“不允许。”他说。
见对方似乎被撩动了,时夏解开背后的拉链,两团柔软的乳肉挺立在空中,因为她的细喘一起一伏。
她的身体宛如初绽的玫瑰,存着致命的吸引,让人想不顾一切地索取。
时夏拉住池程的手,放在胸前的两粒粉色的小点上。
池程淡淡地看着她,不为所动。
“哥哥是觉得我不漂亮吗?”她委屈地眨巴眼睛,两滴眼泪滚落,池程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由她操控。
......
“漂亮。”他奉迎道。
时夏喘息的气息直往他脖子里扑,坐着的那根东西似乎完全硬了,她的手缓缓下移,然后蹲下身,摸着两腿间凸起的地方,一步步勾引着。
“你穿太多了。”时夏狡黠地像只小狐狸,“我帮你脱了吧。”
她急不可耐地解开他腰间的皮带扣子,池程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她,压抑在心中的欲望堆积在一起,似要冲破那道他为自己设下的禁区。
“娇娇。”
池程滚动喉结,哑着声,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时夏猛地抬头,只见他眸色沉沉,眼里居然多了一点心疼的意味。
“你上来。”
他合上腰间的金属扣子,扶着时夏起来,然后替她拉好后背的拉链。
“太晚了,早点休息。”
他拾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转身出了门。
时夏怔怔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愤怒的小火苗燃成一片火海,她不该犹豫的,只是因为池程喊了那个名字。
“娇娇”是她被池家收养之前的小名,过往的经历长久地尘封在记忆里,那个名字代表了许多她不愿面对的东西。
池程只喊过她两次娇娇,一次是叁年前把她从少管所捞出来的时候。
还有一次是现在。
极端的控制欲作祟,这次的计划落空,下次能让这个男人动情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时夏恨得牙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回家之前,时夏特意在镜子前“打扮”了一番,她将头顶弄蓬松,眼睛揉红,将昨晚池程贴好的创口贴撕开,怎么看都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才刚立春,清晨天气骤冷,她光着两条纤细的手臂,哆哆嗦嗦回到家,才推开门,耳膜里传入一个颇具气势的女低音。
“你怎么管的?”池程的母亲明曦背对着她,大声呵斥着,作为集团的女强人,她身着一件简约大气的奶白色风衣,头发高高盘起,耳朵上的黄金耳饰格外引人注目。
池家的产业是酒店和旅游业,在国内开了好几个连锁五星级酒店,明曦和池程的父亲池远林白手起家,两人携手拼搏到现在,才将“万嘉集团”的规模拓展为上市公司。
池程低着头,搅着手里的南瓜粥,默默听着他母亲发威。
热气氤氲上升,时夏看不清他的眼色,只听得明曦继续指责道:“订婚那么大的事情,她一个女孩子家年纪小,稀里糊涂,你也跟着一起糊涂?”
“我昨天才知道。”
半晌,池程回了句,明曦气不打一处来,瞪着眼睛,声音又提了一度:
“天大的笑话,你和你妹妹住在同一屋檐下,她谈男朋友你不知道?”
“明姨。”
听见明曦朝池程发威,时夏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是战战兢兢的:“我回来了。”
“夏夏啊。”明曦狠狠睨了池程一眼,有点秋后算账的意思,紧接着赶紧拿了件外套披在她身上。
“订婚的事情怎么不和姨讲?我们也好为你参谋啊。”
明曦看着她洁白如瓷的小臂上多了道口子,更是心疼地不行:“究竟是怎么了?”
“前段时间我和你池叔叔都在国外,刚回来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你还小,就算喜欢谁,结婚的事情可以从长计议,怎么能这么冲动呢?”
时夏秀气的眉拧在一起,故作欲言又止:“我也不想的。”
“可是今屿哥哥,他说如果不和我在一起,他就要去死。”
时夏一脸惶恐:“我害怕他做傻事。”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绕着几分愁绪,像只受伤的小鹿。
明曦为人向来仗义,如今更是冒火:“这婚我们不会结的,我亲自找苏家说清楚。”
“还有夏夏,你不是应该和池程一起回来吗?”
明曦忽然想起了什么,满眼狐疑。
时夏的目光扫过池程,然后故意缩回视线:“昨晚......我和哥哥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