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也知道,已婚男人手头紧?
但这个年头,应当没有这样的事情吧。
“你应该知道,他想要的不止是银元,还有你。”陆晓幽幽道。
玉珍忽然站起身,一把抱住他道:“我是你的。”
从法律上来讲,你是崔道宁的…算了, 陆晓怕不是要做法外狂徒了。书到用时方恨少啊,他有点后悔,当初没多看点张三的视频了。
陆晓揽着她的柳腰,感受她那近在咫尺的丰满圆臀,想了想道:“你不用管了,交给我来处理吧。”
“你要杀了他?”玉珍抬起头, 震惊的看着他。
“杀人是犯法的。”
如果没有签到得到飞刀之术前,陆晓说这样的话,大概远没有现在这么自信。但既然签到了,这就是他的底气所在。
抱着他的玉珍忽然皱眉道:“这是什么?”
“飞刀。”
玉珍白了他一眼,脸若涂丹道:“又替它改了名字吗?”
嗯?
啊,误会了不是,这次真的是飞刀。
和这些过来人说话,确实是要无比当心,一不小心,就会被她们带到沟里。
陆晓也没有多做解释,一会儿去楼上的时候,将罩在外面的褂子脱了,她自然会看到的。“这里的风景这么好,为何会没有人住呢?”
“也不是没有人住,只是没有人会选择在这里久住吧。住在湖边,早晚过于湿寒,不利健康。”陆晓解释了一句。
但解释完之后,他疑惑的看了怀里的佳人一眼,因为这样的问题, 他们曾经讨论过。那她为何旧事重提?
于是陆晓将她的话再度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在瞥见她的模样, 终于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并不在没有人住。
而在没有人。
“你坐在我身上?”陆晓问道。
玉珍点了点头。
“真的是飞刀?”玉珍吓了一跳,问道:“你随身带着这些做什么?”
陆晓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给你讲个笑话。”
“嗯?”
“一个官兵搜查民宅,看到一个老头,于是问,老头,你到底是什么人?这里到底有多少同伙?老头回,这里是一个人。官兵惊道,十一个人?老头解释,不是十一个人,而是一个人。官兵:二十一个人?!说,他们都藏哪儿去了?老头:你听错了,不是二十一个人,其实一个人!官兵吓道:七十一个人?!你当我傻呀?这七十一个人,这么小的地方,能藏得住吗?老头急道:你又听错了,这里就是一个人。官兵:九十一个人?!老头:二百五,是一个人!官兵惊呼:二百五十一个人?!”
配合着陆晓刻意模仿的口音,这个段子,被他说的惟妙惟肖。
玉珍被逗乐了,却是伸手在他肩头掐了一下,媚声道:“不许逗我笑,我快没有力气了。这和你这些飞刀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想要一把刀削东西,不知道铁匠是故意听错还是真的听错,锻造了十把,还给我配了这刀套。”陆晓道:“我见它也不占地方,没准儿还可以震慑宵小,就带在身上了。”
“嗯~”
两人又去了楼上。
在熟悉的地方,再没有什么,能影响到他们,拥有彼此。
“你在这里睡一觉,我先走了。”陆晓将她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道。
玉珍拉着他的手道:“今天这么早就走了?”
“明日补上。”
“你又没欠什么。”玉珍俏脸通红道。
她说的也对,陆晓虽然走的比平时早了些,时间却是他凭本事抢出来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等她闭上眼睛开始睡觉,陆晓出了房间。
不过他没急着回酒楼,而是找人打听了一下崔道宁的药店。崔道宁因为割的一手好双眼皮和包皮,在杭城小有名气,很容易打听的到。
陆晓打听他的位置,不是要上门与他摊牌,是他弟弟崔道融的膏药店,就在他的药店对面的街上。
膏药店门可罗雀。
这么好的地段,又有祖上传下来的方子,生意做成这样,纯粹是崔道融无心经营。他的心思都在吃喝玩乐上。
吃喝可以暂时抛到一边,他眼下最中意的,是唱戏和他那个漂亮妖媚的嫂子。戏他已经在学了,自我感觉,已摸到了精髓。
至于那个令他垂涎的女人,已被他发现了把柄,被他染指,是早晚的事。不是早晚,就是今日,他已经一刻都不愿再等了。
而且令他吃了苍蝇一般难受的是,竟然有人比他抢先了一步。他连哥哥拥有她,都有种难言的怒意,又何况那个陌生的男人。
只是报复的话,要等他将她降服之后。
为了迎接她的到来,他换上了他新定做的戏服,一下子可以同时做两件他最喜爱的事,这种快乐,险些让他战栗。
嘎吱一声。
有人推开了膏药店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