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她的潜意识想逃避那种难堪,直到小腹翻涌的阵阵绞痛将她从沉睡中唤醒。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侧身手按在床上想支起身子,刚一发力双腿间撕裂般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她咬牙忍住疼痛直起身掀起被褥,见经血从穴口溢出,才想起算日子月经就在这几天。
一颗泪珠自她眼角掉了下来,滚过她煞白的脸颊没入被褥。
在经期被强奸,没有什么情况比这个更糟了,她明白需要去看看,可哪有脸去看妇科。
司言躺下身体蜷缩成一团试图熬过痛感,可全身感官不断感受到那股撕心裂肺的痛,疼得她浑身的肌肤不停冒出冷汗。
最终她熬不住剧痛,颤着手指掀开被褥来到浴室,清洗身上的痕迹。
烟雾缭绕中,少女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她浑身上下遍布斑驳的吻痕,胸前挺立的乳尖浮现像是捏痕又像咬痕的印记,腰间手指紧扣的掌印格外清晰。
脑海中昨晚的场景逐渐清晰,铺天盖地的屈辱感席卷而来,恨意、屈辱充斥司言全身,身体和灵魂同时被作践,最恶心的羞辱不过如此。
司言用手疯狂拍打玻璃,一下又一下,直到拍到手掌发红她才停了动作,她仰起脸任由泪水一颗颗滚落,混着花洒喷出来的水流淌至全身。
为什么要被沉清夜这么糟践,在那晚他闯入房间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她想不通到底哪里得罪过沉清夜,要让他这样报复。
花洒的水不热不冷,可打在身上司言只觉冷意已经侵入血液里,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冷透了。
自尊彻底被碾碎,还剩下什么?
什么都不剩了!
司言不知道是自己怎么离开房间的,当她从痛苦的情绪中回过神发现已经站在小区门口。
司言低头取出手机约车返回酒店,她没等几分钟一辆打着双闪的车缓缓驶来在她面前停稳,她麻木地打开后座弯腰坐进去。
车窗外是平城的街景,一如初见这座城市永远繁华,伴随车辆驶入主干道司言有些喘不过气,她将车窗降下打算透透气。
风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呼呼往里灌,她闭上眼任由它吹。
现在已经过了上下班的高峰期,司机一路顺畅来到最近的医院,司言取了号在外等,她攥紧的手指因为用力泛起了白。
司言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响起她的名字,当她听到的那一刻脑袋“轰”的一下,全身都开始僵硬了,直到报了叁遍名字她才起身推门进去。
医生敲完键盘记录好档案看向司言,见她哭得眼睛微肿半天不说话暗自摇头,现在的小女生太容易被人骗到手。
“到里面躺下。”
医生指指身后开口吩咐司言,她的语气公式化。
司言深呼吸几口气走到检查椅前躺好,按指示褪下内裤分开了双腿,当器具触碰到红肿的阴唇,她下意识蜷了蜷脚趾。
“哎呦,你也不小了,经期怎么能……”
医生责备的声音盘旋在耳边,司言身子克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她的眼角滑下一行清泪。
沉清夜,你是个畜生。
“砰”一声巨响门猛地被踹开,一身高定灰色西装的沉清夜,迈开大长腿走了进来。
医生听到动静开口呵斥:“还没轮到干什么,还不出去。”
沉清夜西装外套挂在胳膊,单手插在兜中挺直腰背站在门口,他一身凛冽的压迫感即使离得很远也能感觉到。
医生转头对上他那双毫无温度的桃花眼,目光闪烁一下,整个人变得有些底气不足。
沉清夜垂眸扫了一眼桌面,发现司言的卡,修长的手指夹着它向医生亮了亮,表明为她而来。
医生上下打量了沉清夜的衣着,再度看向司言的目光中带了点鄙夷,告诉她可以起来。
医生从医多年见过太多为了傍大款,阴道塞满各种奇怪物体的女人,她没想到眼前一看就给人清纯感觉的女孩也是其中一员,不禁感叹现在这年头真不能只看脸。
司言好似完全没听到医生的话,一动不动地躺在检查椅上,绝望在她的眼眸弥漫着。
沉清夜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司言一点反应都没有,内心深处突然涌上来一股莫名的不安令他眉心微蹙。
他踱步到她面前掀开围帘,当他看到她不带一丝生气的眼眸,置于兜中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攥紧成拳。
沉清夜弯下腰替司言穿好内裤,把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将她打横抱在怀中。
司言穿了长裙,裙摆因重力自动垂下,遮住她布满暧昧痕迹的腿。
鼻尖窜入一股清冽气息令司言的意识回笼,她卷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她发觉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抬眸看向沉清夜,见他脸色阴沉得厉害,衬得他这张脸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
耳边响起医生不咸不淡的声音,余光捕捉到她眼中透出的轻蔑,在这样的目光下仅剩的自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