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之压住怒气,冲她低吼:“怎么这么久不开门!”
吼完,他的怒火也悉数散去,只剩下对她的心疼与担忧。他轻轻抚摸她的脸,“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不开心?”
他清润的嗓音萦绕在唐不知耳畔,她只觉满腹委屈。
张了张唇,她想喊他一声“路哥哥”,心里面却觉得这个称呼已经被别人占了……或许,是她抢占了这个称呼才对……
路知之没有逼她说,抱了人放到床上,翻出冰袋给她敷眼睛。
看着她红肿的眼眶,路知之又开始怨自己。
今天看到那支口红他就什么也顾不上,忽略了小姑娘那时候本来就情绪不好,他去书房好几个小时,她饭也没吃,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躲着哭了几个小时。
光是想想,路知之都心疼得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
唐不知手指颤抖着握住他的手,皱着鼻,声如蚊呐:“路……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她睁圆了水润的眸,恳求一般地:“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她急切地想得得到路知之肯定的回答。
人哪,就是这么贪心的动物——从前的唐不知,哪里敢奢求别人的好言相待?更遑论被人喜欢!
路知之放下冰袋,大掌掌控住她的后脑,让她抬起头,他深邃的眼对上她的,深深地、直直地,穿过她的眼落进心里。
“说什么傻话?”他道,“喜欢你。”
他亲她的嘴巴,又重复一遍,语气更加重一些:“喜欢你。”
唐不知灰暗的眸里逐渐泛起亮色,就像一个闯入绝望之地失去生的希望的人,在跌跌撞撞中撞见了光,被这光深拥入怀。
“那你要我。”
——她颤抖着嘶哑的声音,抬手去脱从回来就没有换下的睡裙。
她就在他的怀里,颤抖着唇与手,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衫,完全裸露在他面前,她握了他的手放到自己胸上,“你要我。”
就这一刻,她面对他时,所有的羞涩都消失殆尽,只倔强地望着他,要他要她,把她按在身下狠cao。
想要被他操喷到哭泣,想要看到他沉浸在与她做爱时露出爽慰的表情——想要以此来证明他真的是喜欢她的。
路知之深深望着她的眼,似乎是看透了她内心深处的想法。
内心无声叹息,嘴角却是痞气地勾起,松开她躺到床上,暗哑道:“想要?那自己来拿。”
路知之承认,他就是想看到这小姑娘为了他失控,想看看她能为了求证他是否喜欢她而做到什么地步。
见他松开自己躺下,唐不知以为他不想做,面上浮上慌乱,在他说出那句话之后,她沉默了一会儿。
最后爬起来,跨过他包裹在西裤下紧实的两条大腿,跪坐上去。
被她坐到身下的男人眼神暗了暗。
唐不知抖着手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褪下裤头。
她扯下他的内裤,露出里面还在沉睡的巨物,她伸了指头轻触,那巨物就在她的触碰下缓缓抬头。
路知之被她摸得倒吸了口凉气,狭长的眸微微眯起,视线落在小姑娘红扑扑的脸颊上,性感的喉结滚了滚。
他的思绪有那么一瞬间游移,下一刻眯起的眸瞬间瞪了开来,浑身都紧绷住,身下的性器瞬间肿胀变大。
巨大的性器被包裹进温暖湿热的口腔之中,路知之激动得差点就射了。
他半撑起身体,视线落到女孩俯下的头顶,哑声低吼:“唐不知,松口!”
他是想把鸡巴插进她嘴巴里狠cao,但不是在此时她状态明显不对的情况下。
唐不知没有松口,反而用手握住了棒身下的两颗火热囊袋。
她的嘴小,拧着眉心艰难地将他的大龟头纳进口中,随着本能,技巧生涩地用舌头去舔。
技巧非常生涩,却撩拨得路知之浑身都硬邦邦,他的手摸到她的手上,顺着往下轻拉住她的头发,嘶哑着声音让她起来。
唐不知偏不,握着他的棒身往嘴里塞,低头时因为头发被他拉在手中,被拽得生疼,她瞬间就流出泪来。
路知之急匆匆松手。
没了他的束缚,她就圈住他的肉棒,含在嘴中上下动起来。
肉棒在她生涩的口交中愈渐涨大坚挺,她吞得甚是艰难,牙齿几次不小心磕到棒身,每每磕得路知之又疼又爽。
他不再阻拦,手抱住她的头,微挺动着腰,在她温暖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他第一次被人口交,下手没个轻重的,按着唐不知的手,直直将棒身往里捅,龟头顶弄在她的喉头。
唐不知受不住,几次干呕,难受得紧也不肯放开手,反而更加卖力地为他服务起来。
在她口腔中与小穴中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路知之只感觉爽得都快升上天堂,爽起来也没了自制力,发了狠地在她嘴里挺动,逼得她“唔唔”出声。
路知之抽插百来下,在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