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壮烈神情。
为了把名字挂在真理的后面,哪怕冒着生命的危险和杀胚头头合作,他古德里安今天也认了。
虽然吧施耐德会出现在这里古德里安的确吃了一惊,但他总算还没老年痴呆,想起来几年前,嗯具体几年忘了,反正就是施耐德还没拖着氧气小车那会,这人还是个谦逊有礼的老师来着,学术水平相当之高,是个受人尊敬的教授。
尽管这些年一直为了执行部的工作殚精竭虑,但施耐德的学术水平并没有落下,毕竟道理摆在这里,想要杀死你的敌人,就必须先做到了解对方。
“说起来你们那有明非的最新测试数据么?”
“很抱歉,我们掌握的信息和你一样,只知道这是周期表之外的言灵,且似乎是,治疗方面的效果。”
“治疗啊。”
古德里安喃喃。
“果然是从未出现过的类型,独一无二,不愧是明非。”
“与其感慨S级这种显而易见的事,不如抓紧时间,找到一条切实可行的道路进行研究。”
曼斯坦因说。
他看了眼古德里安。
“加油啊,我的老友。”
他之所以会跟这个脱线的家伙说这么多话,一方面是看在两人多年的交情上,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古德里安这人在学术的领域的确有卓越的才能。
从中学一直到哈佛,无论作业还是毕业报告,曼斯坦因都是照着古德里安一路抄过来的。
尽管如今他已是卡塞尔的终身教授,而古德里安还在为这个头衔苦苦挣扎。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所有人在S级提供的战场上厮杀,只有最睿智的那个人才能拿到最后的桂冠。”
曼斯坦因忽然说。
“我想我需要提醒一下诸位,S级的新言灵,可还没有命名。”
“或许真理对于我们来说太过遥远,但一个全新言灵的命名,呵,谁能拒绝将自己的名字写进教科书呢?”
三人对视一眼。
施耐德与曼斯坦因自不必说。
就连古德里安的双眼也熊熊燃起了名为斗志的火焰。
哪怕是要与大师们同台竞技,他们也丝毫不会退缩。
“等等你怎么眼睛红了?”
曼斯坦因注意到自己老友的异状。
“哦我刚刚哭过。”
古德里安用一种不过如此嘛的语气说。
“本来我是打算哭着去找明非的,没准这孩子心肠一软还能答应做我学生,就算不行,让我多研究一会他的新言灵也好啊。”
他叹了口气。
“可惜了,执行部的臭小子们居然封锁了训练场,说什么机密信息禁止入内,那可是我的前学生啊,居然……”
“你似乎对我的专员有些意见。”
施耐德说。
古德里安仿佛被雷电的言灵劈中了。
他卡卡卡的抬起头,对着执行部那群臭小子们的老大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哪能啊教授!”
“忠实执行任务这可是绝对的美德!”
“我为卡塞尔能培养出您的专员这样的优秀学生而感到由衷的骄傲。”
曼斯坦因看不下去了,摇摇头,拍了拍古德里安的肩膀,避免自己这老友继续丢人现眼。
“行了,我们的执行部部长跟你开玩笑呢,是吧施耐德。”
空气奇怪的安静下来。
曼斯坦因不愧是曼斯坦因,面不改色的转移话题。
“而且话说回来了,你的妄想就放一边吧,不可能实现的。”
“以S级的能力,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成为他的导师的。”
“说句可能你不爱听的话,古德里安,就算你成了路明非的导师,又能教他什么呢?”
曼斯坦因扯了扯嘴角。
“你在哈佛时苦练而出的睁眼睡觉的本事么?”
“就是这个!”
古德里安激动的抓住曼斯坦因的肩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使卡塞尔的风纪委员会主任根本措手不及,一时那张刻薄的枯树皮般的脸竟也显出了些许的茫然和无辜。
“我还在苦恼我能教明非些什么!”
“以他在自由一日上的优秀表现,就算来一百个我绑一块想必都不是明非的对手。”
“学术方面么,但说实在的我一个还在为卡塞尔终身教授头衔苦苦奋斗的废柴,真的有资格承担起S级的教育工作么?”
“我很怕,真的,很害怕,以明非那样的天才,肯定不用一个月,不,一星期就能超过我了吧!到时候我该怎么办,回过头去喊他路老师吗!”
“我的老友,是你提醒了我!”
激动的古德里安抓着曼斯坦因的肩膀前后摇晃。
曼斯坦因向施耐德投去一个无助的目光。
可陷入沉思的施耐德明显没工夫搭理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