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道,这铃官儿当真色诱了那甄知溪,二人大战一番,好不畅快。本来铃官儿便是眼高于顶,目下无尘,此次和那二少爷有了肌肤之亲,想来也得了不少好处,更加趾高气昂起来。在小红面前也明里暗里炫耀自己在甄知溪那里得了好处。
这日,小红方才忙完了手上活计,还没歇上一刻儿,那铃官儿便来了。看她春光满面,手上居然戴着一只满翠的手镯,十分张扬。小红起身让座:“妹妹今天怎么得空来?”铃官儿把那手镯放在桌子上道:“想来给姐姐看个好玩意儿。”小红一看,笑道:“确实是个好东西。只是我眼拙人笨,没见过甚好东西,不认得值多少钱。”铃官儿道:“这可不能当钱哩。这是二少爷给我的。”小红沉吟半晌,道:“你可真跟他有了什么了?”铃官儿本意就是炫耀,眼下看她终于读懂了自己的暗示,咯咯笑道:“诶呀,羞人答答的,提这些作甚?”
小红道:“此事不可声张。那二奶奶脸硬心酸,不是个好惹的货。又得老太太喜爱,只怕东窗事发,你斗不过她。”铃官儿笑道:“好姐姐,你当真是做活儿做傻了罢!老太太这些日子发了旧病,只能卧病在床的。哪里有功夫管这些事情。她好歹也是个奶奶,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二少爷如今最为中意我,她一个妇道人家,做不得主。”小红只得岔开话题,给她斟茶倒水,聊些别的。
可那铃官儿却总能把话题带回那床笫之欢上,小红又惊又怕,生怕隔墙有耳,若是叫人听去,只怕自己也会被打出去哩!便道:“妹妹,那淫事莫要再提,说给我听是不怕的。生怕别人听见。”铃官儿笑道:“听见又如何?这府上的人没有一个干干净净的,哼,听见了也没胆子告去!好姐姐,你倒是听我一句劝,青春难得,何苦守着自家身子过活儿?这淫事倒不是什么坏事儿,你看那寺庙里的姑子、和尚,一生不得淫事,却还比常人少活几年哩!”小红只是笑笑,并不言语。铃官儿又道:“不说别个,就看我们府上那大奶奶,年纪轻轻就守寡,看她那模样就知道是不得春光的。整日死气沉沉,如今也不过二十来岁,活得如此枯槁,实在不值得。”
这大奶奶,便是前几回提到的甄大爷正房赵夫人早逝的儿子的遗孀。这早逝之人名唤甄知林,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读书人。从小不仅刻苦,更是天赋异禀,年纪轻轻高中进士,又娶了白家大小姐,名唤白溶月,温柔端庄,白家乃是书香门第,自然也颇识得几个字。夫妻二人恩爱异常,只一年功夫便有了身孕,只是好景不长,这甄知林忽得急病,英年早逝,空留下一个寡妇 和一个遗腹子。白溶月今年不过二十有二的年纪,确实十分寡淡,就连衣裳也不如其他奶奶的花哨,脸上也总是素的。只专心抚养儿子。
提起这大奶奶,小红倒是来了兴致。窥探这些人的淫事,不过是男欢女爱,夫妻、妾室之间乃是鱼水交融,应当如此,也是开枝散叶。那老爷、少爷奸淫丫头的,不过是男人的龌龊事情,不看也罢。却不知这寡妇可真是守身如玉?便留了个心眼。
趁着入夜,悄悄潜入白溶月的屋内。房间内亮着一盏灯,似乎人还没有入睡,小红心想:“莫不是和那二姑娘一样,也是找了下人丫头来尽兴么?待我看上一看。”便戳开窗户纸,凑上去一观。
却见那屋内那妇人面非黛粉,却也妖妍;腰岂小蛮,亦称柔弱;稀稀儿点雀斑,自有牵云之处;天风未动;启朱唇,不笑嫣然;也之俏眼欲勾魂,只可惜金莲不称!也是个风流人物,可却不如李熙之流。你道为何?因着思念丈夫,寄居婆家,又要独自抚养幼子,脸上神色十分沉重,总是郁郁寡欢。
更奇的是,她浑身一丝不挂,却并未做那淫事,反而伏在桌案前写着什么。眉间微蹙,浑身晶莹肌肤裸露,好一个美人儿。看得小红都有些痴了。
写了片刻,白溶月终于放下手里的笔,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总算完事,也能歇息片刻。”小红顿觉无趣,原来真是个木头人,脱光了只是为了歇息么?刚想离开,却见她往榻上一睡,从那枕头下拿出一只形状奇怪的东西来。此乃玉势也,是房中辅佐利器,形状和男根无二。甚至更加雄伟也未可知。小红又来了兴致,扑到窗前继续贪馋地观摩着。
白溶月兴起,分开自家双股,将湿浓浓牝户暴露而出,复吐过丁香,去那玉势上吸吮一番。宛如侍奉自家夫君的阳具一般,舔的如痴如醉,十分动情。柳腰左右扭摆,口中痴语道∶“亲亲!且莫恁般折腾,妹妹当不得,速将那话儿进妹妹情穴中!”
又把那玉势缘胸而下,在双峰中磨蹭几下,再绕过肚脐,竟向胯间细缝游去。玉股大开,臀儿高高掀起。只把那玉龟头缘牝外百般挑逗。美人儿早已气喘吁吁,周身战栗,捻着那阳物的手都颤抖起来。不过也是个死物,冰冰凉凉,好歹没有那炽热的真人的好,白溶月撸扬一阵,又道∶“亲亲,这阳物几年不见,倒是更生得这般长长大大!速速将阳物进妹妹穴中罢!”
这般一来,才手扶玉势,先去牝间一阵乱摩,却不得进入门庭。你道缘何不能进?原来却是她紧锁阴门,故意将乌将军拒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