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的腰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揽过,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重重跌进他的怀里,腿下炙烫的顶触刺激着我的感官,让我一时僵住了身子。
他埋首进我的颈窝,半是诱哄半是乞求,“别走。”
“放开……”
我撑着他的大腿,想坐起身子,他却将我一扭身制在身下,柔软的头发一下下蹭着我的脸颊,口中还可怜委屈道:“我好饿,我下了飞机就去找你了,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
他抬头吻了下我的颈窝,叁十多岁的男人却像是个央求着不得满足的孩子,“若若,给我做饭吧。”
他祈求的眼神晶亮亮的看着我,见我不受引诱,更加卖力的蹭着我的颈窝,哀求道:“好饿,给我做饭吧。”
平日在我与他的关系中,他一向喜欢占主导地位,给我打电话问的最多的也是“你在哪里”,此时他却一副惨兮兮的模样,装腔作势大有今日要纠缠上我的意思。
男人的力量压迫的我动弹不得,偏他还哼哼唧唧的故作可怜,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终于我鬼使神差的拍了拍他靠在我胸前的脑袋,“知道了,你起来吧。”
他听我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一时愣住,直起身子,诡异的恢复了平日那副成熟稳重的模样,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我正母爱泛滥,他情态快速变化让我无措。
“怎么了,你不饿了?”
他思考了一会,右手撑上沙发靠背,神情惫懒却又觉得有趣,道:“女人果然很吃这种套路吗?”
我偏头不解,“什么?”
他叉起双手,“我见过一个叁岁的小男孩为了多做一会游戏,跟他的女性育儿师撒娇,育儿师本来对待孩子很严格,但每次男孩这样撒娇她都败下阵来。”
他总结道:“这种招数女性果然很受用。”
我愣了一会,噗的一声笑出来,“你的想法真是跳脱。”
唐怀青家的厨房很大,虽然他今天刚回国,但冰箱里已经被人妥帖的买好了日期新鲜的食物。
他叉着胳膊,慵懒的斜倚在墙边,温暖的目光似乎隔过重重时光,回想起往日的岁月静好。
我翻动着锅铲,偏头看他深情款款的注视着我,温柔笑道:“你喜欢贤妻良母型啊。不过你可不要被我骗了,我平时在家可不会经常做饭。”
他垂眸笑了笑,走上前帮我准备要用的酱汁,“我没有什么理想型标准,只是正好喜欢了这样的你。”
一句平淡的话,却像是比千百句“我爱你”蕴藉着更加炽烈的深情,让我的心有些乱起来。
他的身子靠过来,贴着我去拿另一边的瓶子,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吹在我的耳边,左手蹭过我的手臂,仿佛炙烫了下我的心,我下意识倏地缩回来,让本来无意的他怔了一瞬。
我心虚的偏转过眼眸看他,他神色幽怨起来,“怎么是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你跟江源和上午那个男人都能拉手,我不过是碰了你一下你都避之不及?”
我强辩掩盖自己心的紊乱,“他们都是翩翩绅士安雅君子,你是跟我认识不久,就言必称想跟我睡觉的奇怪男人。”
他听我用“奇怪男人”形容他,又露出被伤害的哀怨神色,不忿道:“如果我们早就结婚了,我也是奇怪男人?”
我挑眉,“我们假的啊,不合法的。”
我利索关火,端起手里的牛排饭闪了出去,留他一人在厨房撑着柜台暗暗神伤。
......
今天我刚到了办公室,张副庭长就一跟着我进了办公室,我以为他要问我相亲的事,他却一件愁容的让我去院长办公室。我看他神态严肃,赶忙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关了我办公室的门,好心提醒道:“你被人举报了,监察委和纪委的人要找你谈话。”
“什么?”我扔下手里的案卷,腾地从办公椅上站起。我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自己有何疏漏,不禁问道:“因为什么事情?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你不要紧张,日常的谈话也是有的,就算是有别的什么事,也要讲证据和调查的。”
我回想了自己的职业历程,自觉问心无愧,便也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去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对我很是温和,也未向我透露具体的举报内容,只是让我把真实情况原原本本讲出来。
法院有专门的谈话室,有两名常驻法院的监察员正坐在里面。我坦然走进去,对他们点了点头。
其中一名叁十来岁的男人,神情态度很是平和道:“林法官,我们今天不是正式的谈话,只是想跟你了解一些事实和问题。”
我点头,“我会配合。”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另外一个监察员向我叙说缘由:“我们接到实名的举报,举报人你前几天审理案件的当事人,他提供的证据表明你与对方律师私下接触,对方律师与你有不正当的利益输送……”
我听了半天才恍然是前几天遇到奇葩证人的案子,在审理完的当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