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怀青已经醉了,此时倦懒的打量着身侧的我,“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将要掩饰我是来做调查取证工作的,他就一眼看穿我的虚伪作态,别过眼去打断我让我不用再说了,抬手饮下杯子里的红酒。
我看他喉结上下滚动,唇瓣被红酒湿润,睫毛垂下在眸子上投下暗影,呼吸间有酒香余散。
思及助理顾林的话,我担心起他的伤口,不由蹙起眉头。
此前我判决的马强的案件引发过全国热议,又与唐怀青一起上过新闻,在场的众人多认出了我,他们今日对唐怀青有事相求,在确认我是传闻中唐怀青的夫人之后,纷纷对我示好敬酒。
我并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再加上我如今与唐怀青再也不是亲密的关系,便推辞了几句,没有迎受众人的酒,
唐怀青扫我一眼,本已经喝醉的他抬手一一接过众人的敬酒,毫不在乎自己的伤口就要杯杯饮尽。
我心里担心他,也气他作践自己身体,抢过他手里的酒杯,无视他深邃的目光,仰头一饮而尽。
众人虽看出我和唐怀青之间的暗流涌动,但也只以为是两个人在闹情绪,敬酒的人挨个将杯子倒满,我面无表情的喝着,喝到最后一杯时,已然有些撑不住。
唐怀青一直看着我,眸子里的情绪翻滚,周身气场愈来愈冷冽,他突然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迈步离开了。
......
窦阳把我送到了小区楼下,我走时他还在问去了哪里喝了这么多酒,我脑袋晕涨,没有搭理他,迷迷糊糊向楼上走去。
打开房门,屋内一片漆黑,我摸索着将要开灯,突然整个人被拉入炙烫的怀抱,唐怀青熟悉的气息充盈进我的感官。
他将我压在门廊的墙壁上,嘴唇深深攫住我的,唇齿毫不怜惜的探伸噬咬着,舌头勾缠间宣泄着他激烈的情绪。
他的吻里有酒的甘香,男人突如其来的进攻让我措手不及,与他水乳交融间意识逐渐涣散,我勾缠住他的脖颈,随心动情的回吻他。
两人从门廊吻到沙发上,衣服褪去,暗影下他裹着纱布的胸口因呼吸急促而阵阵起伏,我顾及着他的伤口,极力配合着男人。
他粗鲁的将我压在沙发上,冷漠的撕扯着我的衣服,胸衣褪去,他低头重重咬上嫣红前段,发泄着他几近崩溃的情绪。
“怀青。”他的疯狂让我害怕,我抬手想推他的胸膛,却怕按到他的伤口。
他攥住我的胳膊将他们按压在身体两侧,低头又噬咬起我的唇瓣。
我不再抗拒他野蛮的侵犯,由着他脱下我的内裤,举起紫黑阳物闯进湿滑柔润里。
进入到我的身体后,他仿佛得到了安抚,粗喘着气温柔的亲了亲我的额头。
他的巨物在我的内里一颤一颤,我挺着腰身配合着他的索取。
海浪汹涌的拍打着,蕴藉着大海深沉却剧烈的内力,留在沙滩上一片湿润,他不顾一切的抽插着,激烈纠缠间崩裂了伤口,殷出鲜红的血。
我心疼的流出泪来,口中不停恳求他“动作轻些”。
他却好像感受不到伤口的疼痛,猛烈的撞击仍在加速。
我收缩绞缠上他的,他呻吟一声,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热烈缠绵过后,他埋首在我颈窝间平稳着呼吸,良久我感受到颈窝间一阵湿润黏腻,怔愣了很久才确认那是他的眼泪。
我抱起他的脑袋,借着窗侧微茫看清他映着水泽的眼眸,一时有些错愕。
“你怎么哭了?”
他抚上我的脸,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带了企求:“安若,别再坚持去治疗了......”
他显然是调查出了我今天上午去医院的目的,像是被折磨到了崩溃极点,眼眶中滚出泪水滴在我的面颊上,我被温热的泪水激得浑身一颤,原本酒意上涌而有些迷蒙的意识也瞬间清晰。
不知是否我此前接受治疗有了效果,我只觉意识澄明思维通达,仿佛有记忆要呼之欲出,颤声问道:“我们叁年前就认识了吧,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触及他最不愿提及之事,他从我身体里退出来,坐起背过身去。
我这段时间受尽了他冷然的背影,从后面抱住他,眼中汹涌出泪水:“如果你是因为叁年前的事与我分开,那我宁愿自己永远都不要想起来。”
我一下下吻着他的面容,“我不再去治疗了,不管你想隐瞒什么,我都答应你不再去想过去的事。”
......
自那次放肆缠绵之后,两人的关系化雪逢春,唐怀青似乎也意识到无论他如何逃避我对彼此都是折磨,于是在第二天就吩咐助理,将我的东西不由分说的搬到了他的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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