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怀青来北京显然不只是为了来找我。他一直是各国对M国稀有资源争夺的关键人物,其复杂身份我早便知晓。如此我更加在意他此来北京的其他意图。
他一直赖住在我的房子里,我躲他不及还引狼入室,只觉气恼。
晚上我从律所回家,唐怀青正坐在客厅翻看资料,见我回来,修长手指摘下银框眼镜,温柔道:“吃饭了吗?我带你出去吃饭。”
他的语气有春日旭阳般的暖意,我默默无言的看着他。
他见我不答,起身走到我跟前接过我的包放好,“你真打算在律所工作?法院那边你还没有辞职吧。”
“我不需要辞职,就当林安若已经在M国失踪了。我说了我会隐姓埋名,法院那边就当我失踪了处理。”
“法院里失踪了一个法官,这件事太难圆过去,你还是跟我回家,先回法院工作。”
我绕过他坐到沙发上,并不接他的话,“你什么时候走,你在我房子住了好些天了。”
他凑过来贴到我跟前,“说实话,你这里委实寒酸,我住的很不满意……”?ǒ⒅f.?ǒ?(po18f.)
我冷脸,“是你非法侵入我的住宅,鸠占鹊巢。”
他笑意盈盈,狭长的眸子透着精光,“我哪有鸠占鹊巢,我又没睡在你床上,一直睡在另外一个卧室。其实我更中意你的床……”他凑近我,轻轻嗅着我的脖颈,温情脉脉,“我喜欢有你味道的地方。”
晚上我洗完澡,便见唐怀青已经换好睡衣躺在我的床上。
他的睡衣扣的并不齐整,隐约露出饱满的胸肌,半干的头发垂下几缕在额头,对我笑起来时,右颊有浅浅的笑涡。
他特意这幅姿态等我,求欢的意图明显,看着我的眼神温柔炽热。
我眼神如丝,定在他裸露的胸膛处。
他见我这般为色所迷的反应,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被他看破,有些难堪瞥开眼,“这是我的床。”
他缓缓靠近我,手指搂上我的腰窝,“我喜欢你的床……上面全是你的味道,”他贴着我的耳廓声音低沉动听,“让我不由自主的兴奋。”
他拉过我的手,缓缓摸到他早就坚硬的那处,“光是躺在你的床上,它就急不可待了。”
手指仿佛能感受那处在我手下的阵阵脉动。
他贴上我的面颊,声音深沉如钟,“我想要你。”
热气冲上脸颊,我急忙抽回手,转身就要走出去。
他却由不得我离开,将我一把拉到床上,手下迅捷的探进我的衣服揉搓上柔软,另一只手已将我的内裤褪到膝盖。
我转身躲避着,双手却被他用脱下的睡衣绑在了床沿上。
我尚存理智,咬唇推拒着:“就该早早的赶你走,你放开我。”
他含着我的胸乳,吸吮的啧啧有声,“口是心非。”
“你又来。”他来吻我的唇瓣堵住我下面的话,舌头长驱直入交缠住我的,激烈的进攻着。
待两人都吻的气喘吁吁了,他才放开我,探到我的私密处,手指缓缓勾进唇瓣间,刺激着我不由夹起双腿,他勾出爱液楷在我的脸上,轻笑,“这是什么,嗯?湿的内裤都浸透了。”
情动之下尾音化在了粗喘里,他将紫黑物什抵上我的,在勾缝间辗转研磨。
“你流了好多水,等不及让我进去了吧。”
他显然了解我身体的敏感点,不过一会我便被点燃欲火。
他得意于我被他撩拨起来,对准狠狠的进入了我。
我的理智在他一下下的撞击中烟消云散,口中模糊的叫着。
“叫的这么大声,是让我草的更重点吗。”
一场欢爱后,他满意的将我圈在怀里,身下那物依然堵在小穴内不曾拿出,我蹭了蹭想脱身出来,他却按着我的腰臀让我不得动弹。
我身下使力想把他的那处挤出去,许是弄疼了他,他嘶了一口气,狠揉了一把我的胸乳,“吸的这么紧,还想我草你?我把它留在你身体里,让它一直草你好不好。”
我羞赧的把脸埋进枕头里,“你把那里弄出来。”
娇软的声音让那处陡然硬了几分,他呼吸急促,挺身研磨几下便又坚挺如初。
再云雨一番后,我搂着他精壮的腰身,全身都疲乏的很,呼吸着他近在咫尺的气息,尽可能让自己不要想那些复杂的未来。
“若若,每次进入你都是我最快乐的时候,不仅是身体的快乐,而是这时我们两个紧紧连在一起,谁也分不开。每当你挺着腰迎合我,让我觉得你也需要我,我就幸福极了。”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的地方太多,我始终害怕哪一天你就离开我,你现在果然不要我了,有时候我想这是我算计下的报应,可我对你始终是真心的,我爱你这件事从来没有欺骗。”
听他温情表白,心疼与酸楚排山倒海般击打着我的心。
我咬唇,“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还不是一直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