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昧的某些情愫好像在随着那一滴垂落的泪消弭,只是短短几秒内,她再次藏匿在自己锻造的盔甲里。
泪水滑落的痕迹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她一半的脸陷入了黑暗里让人捉摸不透,只有半张在光线中面对姜日暮。
“和我做爱,结束后离婚协议书就会送来,别忘了我们签署的保密协议。”语气中的情感让人无法分辨。
是不能暴露双方夫妻之间的事情的协议。
解开枷锁的钥匙近在眼前,只是和九年之中重复的一次性爱而已,姜日暮咬紧牙关,垂眸思索。
“如果你不愿意也没有关系,只不过这样的话离婚协议可能得等到年后吧。”白昧随意的说,她不在意。
姜日暮看了她一眼,她实在是看不清她面目后的模样,但是近在咫尺的自由给她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好。”她答应了。
白昧从自己那边的床头柜里拿出一瓶药,这是她们使用过的。
媚药。
“喝了吧。”她命令道,语气冰冷。
姜日暮抬头看向她,没有得到回应,只能不太情愿的拿起喝下。
这个药的药效要十到二十分钟左右才会开始发作。
她抿住唇,僵硬地站在床前,如同木偶。
白昧直起身,拉住她的领子往下拉,两人的身位直接翻转。
姜日暮被摔在床上,白色的被单将她衬托而出,褶皱裹挟着她,整个人淹没在白色的海洋里,衬衫上的衣领十分皱乱。
白昧从柜子里拿出黑色领带,一如之前,她垂头直视姜日暮,“既然这是最后一次,那我肯定要好好爽爽才行。”她的语气轻佻,手指弹动姜日暮的脸颊,轻轻的将对方那双如同潭水波澜的眼遮住。
一下子失去视觉的姜日暮有些僵硬,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受了,失去视觉后触觉、嗅觉和听觉都会快速放大,她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啪嗒——啪嗒——啪嗒——”
还有床单摩擦在身上的声音,和支配自己的行动的人在寻找什么东西的声音。
姜日暮不由将所有的意识都放在了白昧身上,试图去探寻她的行为,自然而然的捕捉到了对方身上的馨香,和那些微动的摩挲声。
一股熟悉的甜腻香味飘来。
嗯?那个是——
姜日暮被迫回忆起,那个曾经失去理智被强制性暂时发情的人,如同野兽一样不再存在理性令人作呕。
“你!”她不由得喊。
突然间,前面出现了人的气息,是白昧用粗糙的麻绳捆住了姜日暮的双手。
这是很不常见的,服用后药物,却还是点上了催情熏香,这种双管齐下的行为白昧一向没干过。
白昧的手从姜日暮的脸开始,慢慢抚摸向下延伸,解开了她的扣子,如同拆礼物一样。
药劲逐渐上来了,姜日暮开始喘息,在敏锐触觉和药效的腐蚀下,原本只是抚摸的行为也逐渐变得色情起来,明明只是触摸而已,可是摸过的地方都开始发热发烫,像是有蚂蚁在身上爬,就连全身上下没有被触碰的地方也开始发烫。
“嗯——”姜日暮张嘴,像是在岸上的鱼无法呼吸,一切都变得干涸,似是濒死边缘。
白昧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按住她的下颌,猛地吻上去,碾压她的唇,汲取她的唾液。
——原来再硬的嘴,亲起来也是柔软的。
她的行为变得激烈,变成了撕咬,便是咬出血也不停止。
姜日暮却像是从这个行为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明明脑中的理智还没有消失,却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告诉她。
【放任自己吧,好好的感受一切。】
她的鼻腔中喷出炙热的气体,口唇却是激烈的在那战争,汲取更多的液体便是这场战争的唯一目的,到最后许多无法被吞咽的透明涎液从嘴边划落。
白昧看着身下色情糜烂的人,却有些笑不出来——我会给你难忘的一天的。
她取出清肠液,还有跳蛋,假阳具等情趣用品。
穿着已经被解开露出胸膛的白色丝绸衬衫站起来,便是在如此暧昧的场合她仍旧是优雅的。
她套上手套如同做手术一样的严谨,拿出绳子给姜日暮绑上腿,解开纽扣。
她的手拂过裸露的腿,略过已经翘起的生殖器,来到有些起伏的菊穴。
…
白昧一个挺动,感受炙热的生殖器在身体里顶动的感受,姜日暮只能扯着自己的绳子无助的感受自己身上的快感,她的小穴里塞进了跳蛋正在嗡嗡震动,而菊穴里蠕动着感受着假阳具的健壮。
她的手撑在姜日暮难得明显的腹肌上滑动,肌肤上有些滑腻,因为过于刺激的观感分泌了汗液。
原本作为衣服作用的衬衫此刻已经变成了布条,被白昧用剪刀毫不留情的剪了下来,散布在姜日暮的身上,为她骨肉分明的躯体献上了一丝凌虐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