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进去了……
希雅心中一松,身子软了下来,臀肉失去支撑微微陷入床垫,又把肉棒压得深入了一寸,她打了个激灵想直起腰,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了,只能强自忍耐着过于强烈的异物感。
原本不到一指粗细的穴口被强行撑开,仅就感觉本身来说算不上折磨,她甚至没感受到什么疼痛,但被贯穿、被彻底拥有的心理刺激,以及酸涩中带有一丝酥麻,难受得不行却隐隐有些舒服的诡异触感比疼痛更难忍,希雅半眯着眼睛,眼泪水儿直往外冒。
布兰克停下了动作,好让希雅习惯肉棒的存在,这让少女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结合处正好处于眼前,虽然希雅内心拒绝去看这淫靡的一幕,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直往那儿瞟——虽然总是瞟上一眼就像是被烫到一样的迅速移开。
粗大的肉棒完全陷入了柔嫩的小穴中,严丝合缝地如同一开始就长在一起。
这好像有点……有点色情?
她也不知道这个不常用词汇是怎么跳进脑中的,但越是控制着自己不去想,就越是羞耻,只消片刻就连耳朵尖都红透了,穴肉不甘寂寞地蠕动,搅得布兰克心焦难耐,毫不犹豫地托起希雅的腰,将肉棒抽出一截,又狠狠地送了进去。
“呜啊……呜呜呜……!”
微妙的平衡被打破,希雅倒吸了一口气,腰部被抽去骨头般,一颤一颤地直往下滑,又被布兰克托着滑不下去,整个人像是被吸在肉棒上一般,任他顶弄。
穴内温软湿滑,像张小嘴一样拼命吸他,吸得他头皮发麻,只觉得活了这么久似乎从未如此舒爽过。其中也一定有着忍耐太久的原因,他忍得够久了,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般珍惜少女,自觉人类世界那些个教宗圣子都没有自己克己自制,但再忍下去怕是真的要不举,或是变态。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呜……”
好吧,可能是会变态,布兰克心想,他现在只想让她哭得更多,在她身上取回先前不得不忍耐的份儿。
他完全放开了对自身的约束,胯部迅速又用力地抽顶,大手也使劲捏着少女柔软的胸脯,在乳肉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印,全然不顾她这是第一次。
希雅没有注意到布兰克的行动逐渐变得暴力,她的意识都要被情欲的狂潮吹飞了。明明已经高潮了数次,身体已然到了极限,但过于激烈的前戏,持续月余的调教,还有本就敏感过人的体质,让她在这种情况下也被迫着逐步接近顶峰,连乳肉被大力揉捏的疼痛也变成了甘美的快感。
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但也有些……有些舒服……不对……是好舒服……
希雅无处安放的目光游离着又落到了两人的结合处。颜色形状都无比狰狞的非人之物从她的身体里抽出又挺进,速度快得能看到残影,小穴被插得咕咚咕咚直响,淫水刚流出来就被不断结合的肉体击打成了白沫。
她隐约觉得不该一直盯着那里看,但连移开视线的心力都失去了,她随波逐流地接受着布兰克给予的快感,在又一次挺进后抖着身子,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再次绝顶了。
“唔……呜呜……”
少女纤弱的五官因剧烈的快感扭曲成一团,眉眼都皱到了极限。第一次被肉棒插到高潮,巨大的洪流汇集在那一小块媚肉上爆发,这感觉陌生又刺激极了,但她没有得到任何回味或是休息的空暇,布兰克强硬地把她背部朝上按到了床上,换了个好使力的姿势再次冲刺。
她还在高潮中啊!
希雅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想要求饶或是哀叫,但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感官刺激掐住了她的喉咙,大张着嘴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扑腾着像一只离开了水的鱼,一点浪花都激不起来。高潮被不间断的抽插强行延长,内壁痉挛死死咬着布兰克的肉棒,而布兰克似乎是感受到了其中乐趣,她夹得越厉害,他捅得就越快越深。
“不要……不行了……呜啊啊啊……真的不行……”
她拼尽全力地叫喊,差一点晕过去,也可能是晕过去了,又立刻被插醒。
高潮了太多次后就变成了折磨,折磨……应该是折磨才对……但新的欲望又不受控地产生。希雅揪着床单,脑袋被灼热的痛苦与快乐融化,她不知道又高潮了多少次,叁次或是五次,布兰克终于射了出来,精液射入腔道内壁的冲击感将她又带上了一个小小的高峰。她快死了一般地喘气,然后布兰克又挺身压了上来,肉棒的硬度都没有变化。
——我又不是人类,可没那么容易满足的。
恍惚间,希雅想起了这句话。
“不要了……不行……救命……妈妈……妈妈……”
她神志不清,语无伦次地哀求,绝望得都哭不出来了,但布兰克也被情欲所掌控,丝毫不理会她。
她继续以各种姿势被操干,被使用,到夜深时,才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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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魔族是没有变态这种概念的,或者说就算是有,也是人类认知中“变态”的反义词。但布兰克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