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碰触到火热的硬物,杜蓓琪霎那收回了神思。月光下,他的疤痕变得模糊起来,像罩了一层白色霜华,容颜一如往常那般迷幻俊美,把她的邪念全勾了出来。
她面对面跪坐到他身上,调整了一下位置,用手扶着他勃发的昂扬,对准了,缓缓坐下去。
陈景恩望着她,憋住气,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等待生命中十分重要的一刻。等她完全包裹住他时,他重重地喘了一声,好紧,他被勒得发抖,差点就缴械投降。
“舒服吗?”她声音嘶哑,又有种下身被撑坏的感觉。
他摇头。
杜蓓琪动了动,调整了一下方位:“这样舒服吗?”
“这样呢?”
她不停地问他,直到他点头,达到了舒服的位置,她才开始出发,做起了碾磨运动。
回想起来,除了故意“强暴”他那次,她还是第一次这么伺候他,以前都是他主动,她只管享受就行。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换了角色才知道,做爱是个技术活,当男人也不容易啊。
她的大腿压在他的腹股沟,互相摩擦,牛奶般嫩滑的女性肌肤贴合着紧实富有弹性的男性肌肤,触感一流。视线在他胸腹来回,可以看到他的腹肌一块块清晰地凸显出来,雄性特征如此明显,引诱着她走向情欲的修罗场。
“景恩,景恩......恩恩......”她不断念他的名,最后化为了声声娇啼。
杜蓓琪记起了很多他做的事、说的话,粗暴的、温柔的,清醒的,迷茫的,都是他给她的美丽记忆。喜欢和他在一起,想和他在一起,这样的人生......像是来了一个轮回,似乎只有这样才算完整。
她摆动腰肢,像一个撑船者,深深含入,浅浅荡桨,驾驭着他、驱使着他,缓缓驶向欲河的彼岸。
看到她的魔鬼身材,闻到她白皙胴体散发出的独特幽香,陈景恩的分身胀得生疼,四周仿佛涌动着肉欲的巨浪,将他卷入其中,让他随着浪潮翻滚,遭受了灭顶之灾。
她脸色绯红,坚挺饱满的雪乳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做着圆周运动,荡起了动人的弧波;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笔直修长的大腿,用力地前后摆动着。
汗珠顺着她的额角,划过她的脸颊,沿着下颌垂落,滴在了白嫩的胸脯上,像是一颗颗晶莹的珍珠在她身上滚动。她犹如一朵被细雨亲吻的紫丁香,淡香四溢、娇艳迷离,美得不可方物。
不够,怎么都不够,他知道她尽了力,可她的动作像在给他搔痒一样,越搔越痒,让他更加饥渴难耐,呼吸愈发深重,忍得皮肤都快裂开了,不禁半坐起来,抽离了她的身体,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的棕发浓密蓬松,身形棱角分明,肌肉发达有力,每一块都积蓄着力量,轮廓毕现。杜蓓琪被他抵在身下,脑中,无耻地幻想着自己和一头野兽滚在了一起,野兽压在她身上,掰开了她的腿......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分身卡在了幽穴入口,逐寸逐寸挺进,一厘一厘深入,体会那致命的吸力,最后完全陷入了柔软、湿滑的欢场中。
呼......两人同时喘息。
杜蓓琪抬头,望进他被欲望灼穿的眼底,那里早已是一片烈火燎原。
越过他的臂膀,可以看到他凹陷的紧致腰窝,膨出的臀部圆弧,以及结实的大腿曲线,她色欲熏心,指尖覆上他胸前的凸起,轻轻搔了两下。
嘶——
他抽气,胸口的刺激让他去向了火山口,热流滚动、高温难耐,全身的热量都涌下了下身,马眼挤出几滴透明的液体。他的身体紧绷得如拉紧的弓,不由得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缓过气来,开始了活塞运动。
她微微抬了一下腰,和他挨近,让私处那颗敏感的小肉粒和他硬邦邦的小腹摩擦。他随即明白了她的意图,特意往她的敏感处顶弄。
月华如昼,夜风携着雾气在城市中穿梭,扑打着窗栏,诉说着深冬的残酷。一月的纽约市,万物凋零、寒气袭人,室内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景象,百花盛开,一片春光盎然。
杜蓓琪被他撞得意乱情迷,半是欢喜、半是迷惑,有种他的失忆症痊愈了的错觉。
娇嗔、娇啼,她发出各种声响,痴迷地望着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怎么要她都觉得不够,最后,陈景恩跪坐在她身前,把她的双腿卷曲,抵在了她胸口,他身体前倾,完完全全插入她的花径深处,伏在她身上抽送。
他在她股间抽插,全力冲击她紧致的花径,次次直达尽头,肉体的撞击声混合着水声,彪悍强健的身躯压着她,前所未有的猛烈。她只觉得被他爱得死去活来,有一阵时间里,感觉自己的肺被顶出了身体。
好喜欢这种疯狂、真实的肉体之爱。此时此刻,她就像一朵艳丽的玫瑰,在他身下倾情绽放,花蕾一瓣瓣打开,螺旋状重迭,花香如海,瓣叶上滚动着露珠,娇艳欲滴。茎干的尖刺扎在他身体上,让他疼痛无比,却流连忘返,舍不得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