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黄丽的身影垂头掬手地进了殿中,穿过层层屏风,青霜一样的眼睛睨了下白毛软垫上的女人,微微蹲下身来,撩开长袖,一只手在女人肚子上按压。
昏沉中的景昔微微睁了双眼,只觉身下溢出一股股热流,身前半坐着的女人垂着头在她腿间擦拭。她自小在宫中长大,见识的并不比市井艳房笑谈少,这是宫里的规矩,天子若不想哪个妃子承龙恩,便会用这法子逼出龙精,反复灌肠,直到清洗干净。
莫说是承温不愿,宗正皇族也不会允许!
这有违人道的天谴之举在承温眼里,不过是摧残她宗正承德的法子,他恨宗正王室的每一个人,却独独留下她,只是因为她的母后是贤德皇后,承温施在她身上的报复,远不及当年她母后对付温华宫里那个女人的万分之一。
她看到身前的女子弯着腰在浴池里打湿了帕子,看衣裙,并非寻常的宫女,长发也并未盘髻。
“会凉。”
女子说话的时候帕子已经探向花谷,景昔怔了一下,寒意瞬间袭来,夹杂着异样情绪迫使绯红阴唇抖动了好一阵。
女子擦得很仔细,纤细手指翻开小花唇将花穴边的白浆拭去,连带着腿心都擦拭了一遍,而后又将帕子搅在手指上,顺势入进花道里。
手指刚一探进去,腔道便开始剧烈收缩,女子愣了一下,曲着手指抚上凸起的肉核上轻轻抚弄。花道浅小紧致,满是粘稠温热白精,只微微动了几番指骨,股股的龙精便顺着手指溢了满腿心,她开始猜测那男人射了几次身,平日未曾见他这般放纵过。
快感来得异常强烈,景昔闭了眸,神志不清抓紧身下毛毡,只要不是承温,任何东西触碰都足以桑毒癫狂,淫荡至极。
女子的手指很是纯熟,抚弄着花道抽动了好一阵又将整个手掌罩在穴口,拇指揉搓着肿胀小花核,一抽一送抚摸着潮湿黏腻花穴,许是做惯了此事,女子面无表情又入进一指,两只手指并拢着在收缩不住的生育道里插弄扣摸。藏在小胞宫里的白精被抚出不少,女子见状抽出手指,拿着湿了的帕子擦拭一番重又将手指入进去。
如此反复了四五次,只剩得白水微微溢出女子方才顿了动作,景昔松了口气,想让人退下,却是见她退了外衫,束起长发,而后俯下身子埋进腿间,张口含住湿漉漉花穴。
桑毒何其淫荡,她曾见那月仙一样的男人一夜之间成了淫魔,捏着她将肉根入进口中承欢,景昔从不认为她能比叶云詹克制到哪般去。
欢吟声溢出,女子怔了一下,伸直了舌尖入进花道,临摹着交合动作快速抽插了一阵,白水滚出,方又用力吸啜了起来,精水夹杂着潮水咸甘异常,女子也没生嫌,舔得很是仔细,舌面紧紧贴着花穴口尝了几个来回,继而含上抖动花核,一手入进小穴里抽送舔弄。
阴精泻了数十次,女子也没罢手,涂了药膏的手指不知何时入进了后穴,整个手掌罩着前后穴门,掌心揉弄着湿得不成样的花核,指尖在后穴中时快时慢抽送,两条身子紧紧贴着,乳房抵着乳房,双唇交缠,直到身下人没了力气,女子才将手指入进前穴里快速插弄,舌尖撩拨着和她一般坚挺的乳头,察觉潮水再度溢出,方才微微起身。
承温从不看她,即便景昔捧着枭暮锏一遍遍念着当日他同她说的那些天子诫言,龙椅上的男人仍是无动于衷。
景昔已经能从男人翻奏折的声音中听出些端倪,他开始不耐了,扔折子的声音有些响,但面上仍旧平静无波,连眉尾都没抬一下。
他比叶云詹更冷毅。能任由她站在面前抨击国事,也全是因她打穿凝神殿的墙壁,一路“杀”到书房里来,殿外的那些禁军全然不是她的对手,也是他下了令让人进来,承温清楚,她是叶云詹亲手调教出来的徒弟,他没出手,是因着不想书房清静之地染了血腥。
“天子重而道,法不可……”
茶盏夹杂着寒气砸在面上,襄了金丝绒的琉璃盏落在地上,碎作两瓣。
“朕就是法。”
血水滴在男人掐着脖子的手上,说此话时,面容冷俊平静,瞧不出一丝愠怒。
但景昔知道,他怒了。
“你是宗正承温。”景昔抬头,一眨不眨盯着他,“到死……都是。”
他最厌恶宗正姓氏,但他是宗正承温,而她,是宗正承德,和他有着七分相像的宗正血统。
龙根抵进干涩花道,只一下,阴水便缓缓溢出,但仍旧吞含不下这不合人理的尺寸,只入了半截,两人皆是气息不稳。
“这双眼睛,和那女人当真一模一样。”
承温换了只手,撩开层层迭迭的皇袍,将人死死抵在书架壁上,沉着腰身,龙根一路厮磨着撑进穴底。
花腔不甚湿润,他没耐心去做任何前戏,除了相连的性器,他从不碰这女人身上的任何部位,连进出的交欢动作都满带侵略意味,龙头撑开腔底的小口,抵进去便再也没了动作。
他听到殿外的脚步声了,急促又杂乱。
“本官有事要启奏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