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亮了,天地混沌了一片白。
床上交迭了一夜的人影依然在缠绵。男人绷着精壮的腰背,汗水流过凹陷脊柱。一条腿跪着,一条腿踩在床上发狠用力,一下下挺入她的身体。被花穴长久浸泡的性器雄姿勃发,怒意不见衰减,磨红的柱身仿佛一条燃烧的恶龙。
女孩趴在床上嘤咛抽泣,两只手扒在床头,撅着屁股承受他的挺进,两个莹白的乳房垂在身下,时不时被男人抓在手里,粗鲁捏弄红梅。
满床都是两人的体液,交合处还在不断滴出。少女腿心纤细紧闭的幽谷被撑到极限,单薄软膜包着怒红性器,花瓣搭在两边,白沫散漫宛如被撞破的花蕊。
“祁焱不要了,不要了”
一整晚了,她的挑逗和主动亲吻竟让男人如此疯狂,像个打桩机一般不知疲惫。℉цщёηн.?Θм(fuwenh.)
“等一会儿,再忍一会儿”
铁臂揽在她胸前,把偷偷往前跑了许多的小人拉离床头,离自己更近。
“秋意,以后不怕我了,嗯?就和今天一样。”
热气呼在女人耳根,她睁着朦胧的泪眼看着墙壁,在一片青白中回忆,终于想到自己是哪里让祁焱这么高兴。
心忽然被填满,她转过头去,轻轻碰碰他的唇又转回去。
男人探出舌尖舔舐嘴角,尝到蜜糖。
然后他将人翻过来吻上她,辗转过鹅颈胸口,埋在乳沟里左右揉蹭。胡茬戳着软肉,女人被刺痒忍不住叫了两声。
“别弄”
就在这时,祁焱忽然眯起长眼,温柔抽动变回气势凶猛地冲撞。拍击声骤起,黎秋意没有防备,绷直脚尖被浇灌了一壶热烫。
“好酸”
男人大口喘息,汗水流过精致俊颜落在她身上。他没有要出去的意思,黎秋意开始慌了,怕他还要来,推着他胸口赶他。
“不要了祁焱,好累”
他只是喘口气,就把她吓成这个样子。
祁焱笑着抽出自己,性器拔出瞬间“啵”的一声,倏地灌入冷风,同时又涌出一股股热流。
膻腥味也漫开,黎秋意蒙住脑袋不敢看他。
“去洗一下。”
她是没办法抵抗祁焱的,比她高大出许多的男人轻而易举提她出来,抱到浴室清理私处的狼藉。
“那个”她低着头,越说越小声:“床,好像没法睡了。”
祁焱一挑眉,擦干两人身体抱着她回到屋里。床上都是湿的,还有一股一闻到就会脸红的气味,果然不能睡了。
“去次卧吧。”
次卧很小,床比单人床大不了多少,祁焱一个人都很挤,加上黎秋意只能背靠在他怀里睡。
女孩还要转过去和他说什么,被他一把捂住了嘴。
用威胁的语气说:“睡不睡?”
横在腰间的大物居然又有抬头的趋势,黎秋意赶紧乖乖转回去,在自己嘴上拉了一下闭上眼
黎秋意盯着手里的小卡片愣神,她的妄想成真了,林昌同居然真的给她来电话要约见面。不仅如此,见面的地点还是一个小区,怕不是他的家吧。
“祁焱,你掐掐我,掐掐我。”
一路上,小姑娘对他说了无数次让他掐她,他知道她高兴,每次都是顺着,象征性捏捏她的脸,红印都没碰上一个。
“你说林秋宁和他现在的妻子会在吗?林秋宁知道了吗?会不会更讨厌我?”
她已经不是她了,乖巧的小东西何时这么激动过。祁焱只是看着陪着,到门口又觉得自己不合适进去,买了东西一个人在楼下等她。
“上去吧。”
黎秋意松开他的手,按电梯手指都在发抖。
不知道林昌同的家是什么样的,和他们以前的像不像。也不知道林秋宁能否接受她,还是只是简单的见一面。
所有未知都在推开门的瞬间揭晓,她笑容凝住,没有人气的屋子冷冰冰,清新剂的香味很刻意,掩盖着霉味。
这里应该是没有人住的,家具简单,屋里没有一丝暖意,地板是冰凉的。
唯一有些烟火气的,便是客厅中间的那张桌子,上面放着几盘菜,搜寻记忆,似乎是林昌同的手艺。
林昌同特意将门留了一条缝,免去了开门面对面的尴尬,听到她来了才出来。
“那个,秋意啊,这间房子我不常来,冷吗?”
她摇摇头,周围没有人,她终于有勇气观察这个十多年没见过的父亲。
他的目光很平静,平静又放松,与她通红含泪的眸子相去甚远,至此,她的幻想破灭了一个。
林昌同不敢和她对视,拉开椅子让她坐下。
“秋意,今天我是想谢谢你,谢谢你,救了你妹妹。”
崭新的餐具,白米饭飘着热气。黎秋意看着盘子里的鱼,茫然抬头,滑下一滴泪水。
来时的想象在嘲讽着她,面前的碗里多了一双筷子,她没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