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晃着白皙耀眼的身体爬到他身边,胸前发育良好的两团绵柔垂着,鲜红的娇点在男人眼里晃动,才发泄过的东西没有任何时间平静,就又肿胀起来。
迷情的香味让两人都有些失神,茗晗不再是乖巧的少女,她目光暧昧妩媚,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妖娆。眼见男人喉咙动得愈来愈快却还在隐忍,她爬到他身上,手撑在两侧,居高临下望着他。
两人静静对望,傅霄忽然抿起唇,眼中晃过一丝只有掠食者才有的不悦。
他已经年近而立之年,禁欲是他的选择,但不代表他不行,也不意味着他的男性尊严可以被一个小丫头挑战。
他们认识那年他十七岁,小姑娘只有六岁。因为自己的一时诡念让她身处险境,更害她没了母亲。他一直自责到现在,所以处处宠溺她。现在时过境迁,他无法再从自己身上找回当初的少年无畏,她也没有那时的娇弱可怜。
眼前是这十二年来她的成长,手却在下一刻抚上一侧娇乳,狠狠一抓。
“嗯”
小声嘤咛,柔弱无依的声音传到身下,昂起的欲望明显比他诚实也更不理智,倏地靠近她,一股难以忽略的热气扑过来。
“茗晗。”℉цщёηн.?Θм(fuwenh.)
男人出声问她,看样子是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可祁茗晗不依,要抓住现下,有些机会放过就再回不来,不是他教自己的吗。
“傅霄,我喜欢你。”她靠在他胸口,紧韧肌肉下是蓬勃跳动的心脏。手摸到那个圆形弹孔上细细描摹,那是他们一切的开始,如藤蔓般爬满青春,暗恋生根的种子。
这句话彻底打破了理智的壁垒,已经没有香气波及不到的地方了。欲望再次被抓住,她握着往下坐,潺潺流水的穴口对上它。
男人绷着力气,上身匀称的肌肉高高鼓起略显狰狞,她爱不释手,抚摸过沟沟壑壑,眼里流出从未有过的痴迷。
龙头粉中带红,她看了一会儿,越发觉得这个大家伙可爱,便一点也不再纠结傅霄如此清隽俊朗的长相,怎么会生出这么个丑东西。
花瓣含上那一刻,男人喉咙发出低吼,他以为自己会孑然一身终生,守着她长大,所以对女人并没有幻想,从未想过那两片湿唇都能给他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
“傅霄”
生命之根被含住,艰难将头部吞进去。女孩痛的脸色发白,未曾扩张的穴口从只能容纳一根手指急遽扩成一个圆环,一圈红肉被撑成半透薄膜,一道道血丝立现。
男人也不好受,她太紧了,前端入进去刚好卡在冠沟上,他快被夹断,松软四肢摊着,看着女孩一点一点将大物吃下。
很快到那一层阻挡,她纯洁的象征,冲进去两人便再也撇不开关系。傅霄想推开她,趴在他身上的小猫却按住他的手,痛出眼泪也要把整根吃进去。
“嗯——”两人同时闷哼,灵肉合一,女人身体仿佛被撕开,更何况她是主动的那个,这样一根庞然大物在她身体里嵌着并不算好受,可她心里是满的,这个不近人情的高岭之花,她馋了许久的身子,终究还是被她拿下了。
而男人闭着眼睛,性器被包裹又湿又暖,还不停吮吸折磨。不久前才发泄过一次,现在又有了喷薄的趋势,他咬着牙忍住不射,手臂上青筋绷起山脉似的嶙峋痕迹,俊颜鲜艳赤红。
茗晗缓慢移动身体,将将退出的大物带出血丝,空气中又多了股腥甜,有带着血液的花水滴在床上,每耸动一下都犹如刀子切割身体,很快她没了力气,趴在男人身上喘气。
没有被满足的兽物在她身体里弹跳,她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抿着唇,笑他一把年纪却被自己弄得如此窘迫,笑他才拨弄几下就已经脸红心热。
很快,傅霄发现了小人儿在偷笑,他身体变得更烫,如果说刚刚是热,现在便是如岩浆一般能轻易融化她。
蜡烛熄灭,室内倏然黑暗,迷香淡去了一些,该清醒的时候他却越来越醉,翻身将人压到身下,两次浅尝让他欲望高涨,被勾起的瘾未曾满足,每一次都积攒的更高。大物一刻不停开始前后抽拔,她张开腿配合他,在他身下娇吟,嘴角始终高高翘着,即便有几次入疼了也只是哼哼两声不曾推开他。
肉体相撞,血水兴奋地往外流,身下一直是湿的,他每次重重捣进去都能抽出汁水飞溅。两片花瓣开放,脆弱柔嫩的穴口被磨蹭到红肿,同样猩红的还有肉茎,尝到性爱滋味的男人像个马达不知疲惫。
“傅霄,吻我。”
茗晗抬起头要他吻,他凝视粉嫩小唇,多少次他在梦里幻想过的,多少次他盯着就能硬起来的,现在终于含住,吻得生涩又痴缠。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在做爱之后,女孩用别人那听来的技巧勾着他的舌头,龙头便失控深入,戳开了宫颈的小孔。
“唔”
茗晗皱起眉头,剧痛让她情不自禁夹紧了穴道,生满褶皱的内壁吸附性器,男人精关骤松,浓郁白浆全都洒进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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