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恩拉过床一边的薄被笼住身上,坐在床沿,身体往前倾指挥着说:“在那夹层里。”
池彦拉开内袋拉链,果然就看到她说的‘带来的那个’。
他摸出来仅有的一片,挑了挑眉,表情似笑非笑地望向林念恩。
林念恩被他看得发毛,解释说:“一个占地面积小,不怎么明显嘛。”一盒也太明显了,她可没天天背这个在身上的癖好。
当时明屿嘉寄来那箱被她都放在房间床头抽屉里,收拾的时候她也是昏了头了,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撕开包装拿了一个塞进包里。
池彦走过来站在她身前,仿佛是很理解地点了点头,右手拿着那片往左手手指上搭了搭,发出来塑料的响声。他还是刚那样儿,啥也没穿,但完全不害臊,没一点儿所谓。
林念恩看他撕开包装袋,也是真好奇,让他凑近点儿,抬头问:“你会戴吗?”
池彦勾起唇角,顶了顶后槽牙,反问:“恩恩,要不你来?”
林念恩果断摇了摇头,“你来吧你来吧。”
池彦捏着圆环往身下套,林念恩偷偷瞥,他刚刚那样儿一回,这么快又……
池彦亦是看了眼腿还搭在床边轻晃的林念恩,她抓住被子遮着胸前及大腿,头发刚刚自己用手腕上的皮筋扎了起来,露出来修长的脖颈。
看来她似乎不懂什么叫做“犹抱琵琶半遮面”。她手臂与被角下无意挤压出来的若有似无的沟壑,以及灯光下仍可见她面颊的红润,还有她赧然看他的眼神,种种都令他血液偾张,他是个正常男性,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不着片缕就躺在他身下看他,眼里只有他、只是他,这如何喊得了停。
他将她手上抓的被子扯开,双手抬高她的膝弯,把她整个人拉得离自己更近,让她腿夹住自己的腰。
林念恩被他大幅的动作弄得重心不稳,只能勾住他的脖子,迫使他整个人像一张弓被迫弯下腰来。她凑上去碰碰他唇角,柔声撒娇说:“你轻点儿,说是特别疼。”
池彦待她扶稳了,一只手扶着她后颈便又是深吻,另一只手仍是摸到她腿间一片滑腻,两根手指捅进去继续为她做扩张,不然她穴口又紧又窄肯定是会疼的。
“唔...你听到唔....没啊....”,林念恩抓他手臂,怎么不理她。
池彦密密麻麻地吸吮她舌根,林念恩等他抬起来头才看到他在笑,还不是那种浅笑,就是极度开心,嘴角、眉眼都在笑。
“嗯....啊…你笑…..什么啊。”她被人揉搓着阴蒂,词不成句,腿也再没力气攀着他,卸了力气下来,以一种非常令他羞怯的姿势,大敞搭在床沿。她想并拢也实在没力气,即使又喷出来水,感觉到穴肉痉挛,他也没拔出来,还又添了根手指进去,叁根并着仿作性器在她穴里抽插,只不过仅是叁分之一处,未及深处。
她用看的也知道池彦那么曲着背不会舒服,可他仍是笑着俯下身来舔她耳垂,含着笑意说:“我是你的了。”
而后又是正经移到她眼睛上,四目相对,他仍是笑着又重复了一遍。
林念恩这个片刻世界里只有他的声音、他让自己舒服的动作,燥热难耐,诚实的身体欲望是想离他更近,她不住小声呻吟,手也去摸他早就肿胀的肉棒,“可以了….”
池彦感受着她内壁血肉的吸裹不舍,拔出了手指,扯出来一根纠缠的银丝。而后压抑着嗓音的变化,安抚说:“恩恩,我轻轻的。”
她腿间蜷曲的毛发依然都被刚刚几通喷出来的水打湿,池彦站在地上对着她腿间,膝盖抵在床沿,一手抬高她的臀部,另一只手便扶着肉棒往里插,龟头蹭入她滑腻软嫩的穴口,几片嫩肉紧张的翕张颤动已经让他发麻。
里面太过柔软紧致,只是进去一个头,他已觉得无路可进、有无路可退。
蹭出来的水液好似无穷,滴滴答答地淌过他们交合处,却仍不能缓和她的痛。知道疼,但怎么会这么疼?林念恩掐着他手臂,忍不住喘息着呼痛。
池彦亦不好过,发际边沿已经忍出来汗迹,喉头不断滚动,他温声继续哄,但声音已经变得哑,“恩恩...你放松。”
他嘴巴含咬住她已经硬挺的两粒绯红,似要把那处舔化一般,不断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手也往下继续摸、揉,抚慰林念恩身体各处。
被含吮着的器官是他所有感官的首要领地,像陷入一片无尽的幽潭,感觉有机可趁,池彦便穿越了那片阻碍,插进去了大半根,这样的感觉席卷到大脑深处,余下就只剩了一个得寸进尺念头,想进得更深、陷入她、与她厮磨无尽。
林念恩眼泪真实扑朔而出,这是她单纯疼痛的生理反应,池彦停了身下动作,移到她眼角又吮吻她溢出来的眼泪。身下完全抽出肉棒后,其上粘连的血迹、爱液混为一谈,看到这情景,池彦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压抑住体内的欲望。
疼痛伴随空虚一涌而至,林念恩迷蒙睁眼,手上捏他手臂的力气仍未消解半分,未开口讲话,他便复又闯了进来,尽根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