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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夏时(纯剧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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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会被瞧不起。闲言碎语,指责男人的倒少的多,顶多会觉得这男的有能耐,而女人呢?有甚者会言,破鞋女。

    所以,开放是给男人的,女人所得的惠泽最终还是骂名。于是,保持自爱和自重,才是要紧的。

    而蒋云,显然不是。

    “这就是你那姐姐?”蒋云晓得辈分,话里却没有半点儿尊重。

    “看你这穿衣打扮是在外面混得不错呀?”沉骞没理蒋云的话,向前走了走,作势要伸手去摸沉星河的外套。不像个弟弟,更不像个家人,像个地痞流氓,显现出男人特有的劣根。

    沉星河目光凛冽起来,抬手打掉了沉骞的手,冷冷地瞧着二人。哪怕是以前,他说她不是亲姐所以不叫姐,甚至骂她,她都没计较。而此刻,沉星河眼里尽是厌恶,第一次,她感到恶心至极。

    “蒋云是吧?高中没读完,在圣天广告公司做前台。老板是许鑫吧?前些日子刚在我们律所打了个官司,正好认识,如果你这个工作做的不舒服,我倒是可以给你找找关系。”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人再笨,威胁也是能听出来的。

    听了这些话,蒋云才把原本的势气收了起来,只是嘴角撇起,并不服气。

    沉星河来之前不止查过蒋云的家庭背景,这个院子里的每个人,这些年做过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呵,果然是长本事了!”沉骞往后退了几步,语气再逼人,也是外强中干罢了。

    “沉骞,一个啃老的蛀虫。今年25岁,上大专时因打架斗殴被学校退学。一直不找工作,窝在家里,叁年前还因酒驾进过拘留所。靠着两个五十多岁的菜农爸妈给生活费,八岁孩童都懂父母血汗,而你却沉迷电子游戏,不是网吧就是酒吧,就你这样还结婚?”

    沉星河偏头盯着蒋云,话锋指向沉骞,却也像是在嘲讽蒋云,而蒋云不敢去接她刺人的目光,转头看向别处。

    沉骞被这一通话数落地有些怔目,面上仍不知耻,笑嘻嘻地,好似这些在他那儿只是平常之事。

    “哟,了解的挺清楚嘛,当初你一走了之,还以为不再会关注这个家了呢?”

    “一个律师会去关注的,没几个好事。”沉星河手揣进兜里,往前走了几步,脚尖正朝着沉骞,双眼瞟了他一眼,像在瞧一件随街丢向垃圾桶的破罐子,那般轻视。

    知道他没脸皮子,沉星河便也不准备再多费口舌,转身准备走,却被他一句话逗笑了。

    “你这当姐的混的这么好,准备给弟弟添多少礼金?不如就付个新房首付吧?也算是尽了你做姐姐的责?”沉骞丝毫没把沉星河的话当回事,两手抄兜,坐在侧旁的老爷椅上,晃晃扭扭。

    厨房距庭院仅几步路,不隔墙、不隔屋,听清这些话足够了。至于沉若二人并不阻拦沉骞的无礼,其中缘由,沉星再清楚不过。无非是二老张不开口,而沉骞又是个没脸没皮的人,名义上还是她弟弟,由他张口,再合适不过。

    “小骞!说什么呢?!”沉若二人躲在厨房听了良久,选了合适的时机,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怎么我还说错了?爸,我妈你俩养这么大的闺女,看现在混这么好,要点钱怎么了?”蒋云立在一旁,觉得沉骞这话也有些过分,便朝他使了个眼神。

    “钱我不会出的,至于婚礼我也不会去,我回来,只是为了解除收养关系。”

    沉星河看着沉若,就如往日他对她说的那般话。

    「你从小就比小骞懂事,这次你也该懂事,既然考上了学,就走吧,爸就当没养过你。」

    沉若面上惊了一霎,随即逝去,手里还端着做好的菜,冒着热气,只是不再向前,停在原地,愣愣的望着沉星河。

    他从没想到,她会说出解除收养关系这种话。

    “那个…言言…别站着了,咱进屋说吧,饭都做好了。”头撇向沉骞和蒋云,示意二人进屋,身后跟着两手空空从厨房缓步走来的孔彤。

    沉星河第一个进屋,她想看看这家人能离谱到何种程度。

    见沉星河坐在自己的主位上,孔彤因为心里还念着沉星河能出点礼金,便忍了下来,没好气地坐在沉若的位置上。

    “说吧,几位还有什么要求?不用演戏了,多累吶,又没人给你们颁奖。”沉星河拿了桌上的筷子,吃了口热菜,味道还行,比以前自己在这里吃的好太多。

    “要解除关系也行,把这么多年的抚养费还了。”孔彤手臂相环,抱在胸前,做得一副要债模样。

    “听你这意思是想跟我打官司咯。”沉星河放下筷子,身子离开餐桌,正脸看向孔彤。眼里看不出愤怒,捉不透心思,语气间带着戏谑。

    “打…打官司?使不得…使不得,咱有事好好商量嘛。”沉若连忙扯了孔彤两下,他可不想把事闹大,何况沉星河还是个律师,跟她打官司能讨到什么好处?

    “养你这么多年,给点钱怎么了?要不是我爸妈,你能长这么大吗?”沉骞听了沉星河的话,一下子就急了,本身就暴脾气,推了椅子便站起身,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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