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许了吗?》贰拾玖
云瑕的心腹宫女走向前搀扶她,一边轻声细语地宽慰她,五少爷年纪轻,被人挑拨了,您可别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事情能说开便好。最怕的是像小殿下的性子,什么也不说,心里却给你定死罪。
云瑕想起了挑拨云霜的正是小殿下,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四妹生得这孩子真是不省心,老是给她们製造难题。
娘娘,您私下将曼香放走,真的不要紧吗?
不然留着曼香大闹皇宫吗?她怎么说也是蛇族人,无论如何她的生死不该由人来决定。只是她善于隐匿,怎么会叫小殿下抓住了呢?
这个答案她的心腹宫女回答不出,叫她说,小殿下太能惹祸,她们可没人敢招惹曼香,曼香身怀异毒,中这异毒可要叫人生不如死。
曼香是蛇神殿下最忠实的拥躉,究竟是谁能越过蛇神殿下指使她陷害小殿下?
***
夏日炎炎,正是宫门守卫换班之际,有个穿着宫女服饰的女子瞄准这时机低着头递了令牌,经盘查之后终于顺利出宫,可是没等她喘口气,袖月便出现在她眼前。
你好大的胆子,敢坏我的事。袖月一双明眸瀲灩,燃着愤怒的火焰,伸出手抓住那宫女的颈子。曼香,你想死吗?
袖月的手劲不小,发出喀噠的声响,曼香狠毒的瞪向袖月,喉咙疼得发出来都是嘶哑的气音,她越挣扎,袖月越使力,直到她的脚已经离了地面。
你要知道,把你送给老皇帝已经是我额外开恩,上辈子在天庭发生了什么需要我再告诉你一次吗?
上辈子袖月在侧殿更衣,灵蛇真君在殿外侯着,殿内正好是曼香在伺候,由于曼香是母亲的人,袖月对她没有太多提防,她递上了茶,正好袖月跳舞累了,开了茶盖,见茶不烫,很快便喝完。
袖月喝完茶便不醒人事,倒在侧殿一张千年灵树的雕花罗汉床上。
曼香如法炮製,拿了茶给灵蛇真君,告诉灵蛇这是袖月殿下赐得茶,叫他喝了进去见袖月殿下。灵蛇真君同样没想到她会在茶里加料,掀了茶盖一饮而尽。
灵蛇真君进了殿之后铸下大错,他像鬼迷心窍一般,对着昏迷的袖月行不轨之事,他粗鲁地撕破袖月殿下絳色缀着宝石的舞衣,露出白皙微微隆起的椒乳,乳首有如粉嫩的樱花色果实,未经开採,娇嫩嫩俏生生地立着。
如此美景刺激着灵蛇真君的兽慾,他一口咬下粉嫩小果实,用舌头舔舐着它,用开叉的蛇信子捲起小果实勒紧,如此刺痛唤醒了袖月,他却无力阻止,只能任随灵蛇把自己这对少女椒乳当成糖吃,又舔又咬地还不满足,他还狠狠地吸吮着小果实,让小果实因为胀红而肿大,轻轻一碰便颤抖得不得了,袖月殿下痛苦的嚶嚀在灵蛇听来有如仙乐一般悦耳动听。
灵蛇真君因为下身肿胀逐渐不满足袖月殿下这上半身的冰肌玉骨跟软嫩的少女椒乳,他撕破了月白色裙摆染红的纱裙,让晶莹的宝石散落在这张湘色亮锦如流光的床面上,跟上面栩栩如生的花草刺绣彷彿一体。
而这张床最美丽的不是这面流光般的锦面,也不是这些宝石,更不是床面翠绿色的刺绣,而是上面这副玉体横陈的稚嫩美人儿,垂着泪的瀲灩大眼,让泪水染红的眼角鼻尖,一身绸缎般的柔滑肌肤晶莹鲜嫩,微微颤动,居然出现几分可爱可怜之感,像是受惊的小兽,无力的垂泪颤抖。
灵蛇真君大手一伸,撕破了最后仅着的褻裤,露出了白嫩浑圆的臀,在他粗鲁的动作下荡漾着臀波。袖月殿下软糯的声音像是盛宴的开胃甜点,为了丰盛的饗宴歌颂着,哥哥,不要,你快住手。
灵蛇真君头脑里恍恍惚惚,袖月殿下阻止他的声音突然消失殆尽,只剩下一张形状优美的檀口开开閤閤。
他的脑子在不甚清明的状态,一直有个声音在蛊惑,说这些不过是梦境罢了,梦里的袖月殿下鲜嫩可口,赤条条地在他的眼前,大张那双修长白嫩的腿,等着他进入他,等着都哭了,双颊嫣红,眼波含情,哥哥不喜欢我吗?不然怎么不进来呢?
哥哥,快点进来,我里面冒着水呢,我的身体里面像闹了水灾,热热黏黏的水流个不停,怎么办?你快拿你的大棒子帮我堵住,我待会儿还要跳舞呢!哥哥快帮我。
灵蛇真君掏出了两隻紫红色狰狞的勃然大物,早已经硬得发慌,圆润的伞状物泌出不少晶莹剔透的液体,滋润得两隻硬物水光润泽雄伟不凡,他捧起袖月殿下的腿环住自己劲瘦的腰,将两隻硬物分别插入两个潺潺流水的小穴,破开了袖月殿下花穴的处子膜。
温热的血蜿蜒在他的硬物上,让他沸腾不已,更加卖力地帮袖月殿下堵上,密密麻麻一阵阵淋漓尽致的快感,总让他堵上了又不知不觉地抽离,他只好再度堵上,一次次地越开凿越深,已经让他两隻又大又硬的阳物插入最底,包裹在袖月殿下软嫩洇润的幽深穴里。
在他插到最深时,忽来一阵梔子花香,那是自袖月殿下一身莹润白嫩的肌肤飘出,裊裊香气,丝丝入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