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许了吗?》伍拾
斯年在一颗树前拦住了灵犀,伸出双手将她禁錮在树与自己中间。灵犀抬头看他,一双金光灿烂的杏目含嗔,娇嫩的小脸紧紧绷着,花瓣似的唇瓣紧闭,似乎还带着昨日承露被吸吮得红肿的楚楚可怜。
灵犀在斯年跟树中间显得娇小可爱,风声颯颯自他们耳边呼啸而过,吹得树叶翻飞也吹落了嫩翠的树花,带来一树的馨香,灵犀的嗅觉跟听觉一样灵敏,没多久便红了小鼻子,阿嚏连连。
斯年的问话正巧夹在阿嚏声之间,昨天还没气消,怎么今天又生气了?
灵犀一手叉腰,一边还摸着小鼻子,最终忍不住了,直接捏着鼻子了事。因捏着鼻子,她的声音怪声怪气,我生气还要提前告诉你不成,你准了我再生气?你明知我会生气,为什么还要进那处,那里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
灵犀生气的原因与斯年猜得差不离,她不喜欢用臀穴承欢,每次他拿肉根cao她的小屁股,她总要气上好久。
斯年没耍花招老实回道,那里太美,像朵娇艳的红花跟我招手。纵使知道你不喜欢,我总会心存侥倖,以为开拓得宜,让你舒服了,你便不会继续排斥。
灵犀倏地脸红,红了眼眶,紧抿着嘴唇,她默默不语的模样让斯年内疚,只得温声安慰她,我听你的,下次不会了,这次暂且饶了我的唐突。
比起让人沉沦的肉慾,他更在乎灵犀,只是臀穴不让进,又不是花穴不给cao,是故斯年答应得爽快。正好灵犀想要孩子,把他的精水全洒进子宫里,看看他们能不能再要一个孩子。
他将灵犀拥进怀里安抚,又是一番温声细语保证连连,才哄得她笑顏逐开。
斯年拿出一个瓷盒,打开瓷盒里头是饱满而鲜艷的红色脂粉,我前阵子琢磨顏料,偶然在花汁里提炼了这种红色,觉得适合你,找了古方的胭脂製法,亲手给你调。
灵犀笑瞇了杏眸,说道,你若不是在我额上画了血印的花鈿,如今倒可以让你重新翻个花样。
斯年这才想起他没有好好告诉灵犀花鈿的作用,他的手指温柔而眷恋地抚摸着花鈿,这花鈿叫做凤凰令,凤凰会在自己的伴侣身上画下血印,从此生生世世相随。正因为凤凰令,我们的孩子出生必为凤凰。
灵犀想起了斯年为她画花鈿之前再叁确认,她是否真心要嫁给他。忽然之间她起了坏心,问道,若我最后没嫁你,嫁了别人会如何?
斯年忍不住捏了她的脸颊,你身上有凤凰令,旁人无法与你亲密,若铁了心要缠绵,凤凰火足以将那人烧成灰烬。
意即我只能嫁你吗?灵犀嗔了斯年一眼,嘟着粉嫩的小嘴儿。
斯年带着浅笑点头,他低下头来吻住扮鬼脸的灵犀。其实他还有一个理由未说,除非灵犀无情无爱,决意一生孤独,否则便只会为他动情。
斯年拿了画笔为灵犀画了胭脂,这个饱和的红衬得灵犀神清气爽,顏色嫵媚,她丰润的唇瓣点了这胭脂显得娇嫩明媚,将她清丽的容貌描绘出另一番风情, 容光焕发,嫵媚而鲜丽。
说来斯年对于顏色总是特别敏锐,他为年轻时期的灵犀挑选带了粉嫩的红,又为如今容貌盛开的灵犀挑了顏色饱和的红,无论那个顏色都衬灵犀,为她增色不少。
他一边为灵犀画胭脂,一边吻她,不知不觉间吃了不少胭脂,丰润的唇瓣掉了色的模样楚楚可怜,斯年索性将唇瓣含进他的口里仔细地吸吮,失了色的唇反而叫他咬出鲜艷的朱色来,灵犀忍不住轻咬了斯年的舌头,别再吸,我的嘴肿了,待会儿叫我怎么见人?
那就躲在我怀里,别见人了。斯年的声音总带着笑意,像根羽毛轻轻挠着灵犀的耳朵,所以灵犀总是不自觉被他的声音骗进圈套里,可惜这次她心绪不佳,没多久便破解了斯年的引诱大法。
我呸,你欠揍了是不是?直接奉上一记头锤。
头锤捶得斯年头昏眼花跌坐在地,他严重怀疑灵犀是不是忘记了他身体虚弱,禁不起她的铁头摧残。
斯年,你要不要紧,有没有事?他逆光中看见灵犀伸出手来。
他才刚感动于灵犀的关怀,没料到被灵犀一屁股坐在肚子上。我这么坐你你都不出声,想来必定没事。
斯年为之气结,你就不能认为我被你坐到说不出话来吗?
小屁股不知道怎么蹭的,居然蹭到了鼠蹊部去,这下子斯年万分确定灵犀在捉弄他。他让灵犀的小嘴儿肿得不能见人,灵犀便让他一柱擎天无法见人。
他忍不住打了作乱的小屁股,你快起来,不要作死。她怎么就没想到他可以把她就地正法,做完了一柱擎天自然就消了。
谁料灵犀笑得甜美,声音也甜滋滋地说道,斯年,你说我会不会有了身子,这个地方蛇虺蚊蚋混杂,你忍心放任我光着身子在地上打滚?
斯年料想到自己不忍心的结果,就是让灵犀吃得死死地,忍不住懟了句,你就没想过我们有回家的一天?
灵犀临危不乱瞇着杏眼答话,我算算日子,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