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许了吗?》伍拾陆、
厉封敖抚上裴清腰侧那五个黑洞,怜惜地亲吻着那五个指洞,裴清则不自觉地抓紧他的头颅。
裴清的声音乍听之下清冷如泉,染上情慾之后不自觉多了些许软糯,尤其在尾音上扬处。啊,啊啊啊~厉郎,不行,别亲那处,那里有尸毒。他的眼尾沾染了情慾的红,又瞇着泪,那模样不知有多美呢!
厉封敖不知道裴清心机深沉,那楚楚可怜的样貌就是装模作样给他看。裴清那时一边打盹一边等厉封敖,见一隻黑猫跳过一具尸体,那尸体蠢蠢欲动,偏生它的魂魄让裴清超渡了,一直处于要起不起的状态。裴清见状知道机不可失,呼了一口生气给它,助它成了殭尸,再然后顺水推舟保护厉封敖被它所伤。
裴清含泪的温情告白打动了厉封敖,厉封敖的挣扎剩下最后一根稻草被裴清轻轻推倒,然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情潮席捲了两人。
不吸出污血怎么行,你且忍忍。厉封敖吸出了指洞的污血,几次吸吮都让裴清头皮发麻,厉封敖粗糲的指尖抚在裴清柔嫩的肌肤游走居然刮起了一阵阵鲜红的疙瘩。
他心疼着裴清的娇贵,轻手轻脚摸着那几处泛红的肌肤,裴清的声音犹如林籟泉韵,适时地开口,你亲亲它们,不疼的,只是些许泛红。
有一处在裴清粉嫩的乳尖之下,厉封敖张口含住,原本些许搔痒刺痛的一片泛红顿时让热气笼罩着,裴清原本的泪水是硬逼出来的,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现在却如泉涌一般滚出眼眶,他很能忍耐痛觉,却从来没有受过如此亲密的挑逗,又热又麻又红又肿,偏生厉封敖还恋恋不捨地伸出舌头舔舐着。
啊啊哈啊~。
裴清早有破身的心里准备,却没意料到仅仅是舔舐疙瘩处,就让他酸麻难耐,居然呻吟出声,清澈如玉的声音还荡漾着未完的馀韵。
裴清害怕厉封敖继续舔舐那些红肿,便慢慢引导他吻向自己的乳首。原以为能摆脱那些不受控制的酸痒,没料到未经人事的乳尖比起那些伤处好不到那里去,甫经吸吮,不仅是让厉封敖含入口中那处热辣辣地,热浪像海水涨潮时汹涌澎湃,一波波地拍打蹿过他的四肢五脏六腑。
裴清终于知道高估了自己,他原想用一场情事来解毒,不知道情事本身已经是毒,深入骨髓蔓延每一寸肌肤,厉封敖温热湿濡的口舌像火,不断地点燃他身躯的每一处。
一对粉嫩若花苞的乳首皆受了亲吻舔弄,俏生生地立了起来,犹如花开之时,花苞受尽甘露滋润,顏色居然红艷了几分。
馀处肌肤皆透着粉,不知是让厉封敖口中的热气呼的,还是裴清动情时肌肤会由白嫩转为白皙带粉色,两人都分不清楚,毕竟两人都算是新手,不曾经人教导,一切都要自己摸索而来。
动情的人也并非只有裴清,早在裴清褪下长袍显露匀称修长的骨骼,一身如锦缎柔美白嫩的肌理时,厉封敖看着裴清含泪娇羞的模样已然动情,他只觉得头顶要冒火了,浑身滚烫的热血往下身去,使得那处坚硬如铁,又烫又硬。
厉封敖吻上裴清挺翘的臀肉,过于激动落下了齿痕,裴清不知是羞得还是怒得,眼尾泛红,落下两行清泪来,将呻吟尽没喉中。
一阵剧痛传来,裴清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啊啊呀呀。
裴清趴于地上,厉封敖覆身其上,他将坚硬无比的孽根一寸寸挤入裴清未经人事的臀穴里,入得艰难,裴清才刚破身便要容纳如此庞然巨物也是无比艰涩。
裴清隐约觉得奇怪,却因为不曾人事也没提出质疑来,其实他们这个体位不适合拿来初经人事,进去的人不好进去,只能硬挤,被开凿的人亦疼痛难熬。
一阵酷烈的煎熬之后,厉封敖终于尽入裴清的臀穴,他的阳物被裴清挤得疼痛,却在紧致的包覆之下居然生出愉悦来。他见裴清被破身时冷汗淋漓,知道裴清所受痛苦更剧,一时之间心里热热暖暖地什么都装不下。
他等着裴清适应了他的阳物才动作起来,接着的动作温柔繾綣,好像他们相爱已久,终于得了对方似的,极尽温柔体贴,细腻缠绵。
裴清初经人事,痛得要晕了,厉封敖也没能坚持太久,或许是开凿肉穴时受尽压迫,早已经累积不少压力,他抽插了一轮后将滚烫的精液射入裴清温暖繾綣的臀穴里。
裴清受了滚烫的精水刺激,前方的肉物也跟着喷了精水,由于中毒的缘故,喷出的精水居然是黑色带着红褐,一喷洒落地便灼烧了刚才铺在草地的衣裳跟花草。
一场情事居然搞得裴清精疲力竭,他这才想到他上百花村来,并不单单为了土地神的奏本之事,而是为了芙渠仙门出了奸细一事。
时间往前推一些,他为了寻找芙渠仙门被盗走的异宝奔波,他当时带着天将们下凡,在莲塘镇遇上容大河与云霜。他与容大河过招之际一名天将误伤云霜,他只好将九转莲花一瓣一瓣折下,为云霜疗伤。
失了九转莲花之后,不仅瘴气对他影响巨大,有一天,他发现了他左手的小指无法动弹,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