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许了吗》陆拾参、
裴清白皙的腿根被强壮的手臂压在她的小肚子上,情慾的波涛拍打得两只精巧的脚踝时不时落在厉封敖得胸膛上。她两颊潮红,泪目不自觉带着溟蒙,艷红的小嘴微张,不断地吐息。
啊啊啊啊。裴清不自觉地逸出黄鶯出谷般的娇吟,怯生生泪涟涟地,每一句呻吟的背后都藏着厉封敖强而有力递送。
肉根噗滋滋地cao入娇嫩如花的蜜穴里,他们交合的节奏明快而多变,正如此时厉封敖的肉根在裴清的穴里转着圈,试图找出裴清最为敏感之处,肉根往左侧上方突进,忽地裴清嚶嚀了一声,啊哈。
那声音有多娇媚呢?叫得厉封敖骨头都要酥了,他伸出大掌默默摩挲白嫩小肚子他认为的那处,一边又以肉棒夹击,那双重的刺激让裴清潸然泪下,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说道,厉郎,你轻些,你的阳物太大,我快要受不住。
厉封敖却知道她受得住,他如今不过浅浅插着,比起裴清鲁莽,刚破了瓜便直捅花心,那时裴清呼痛他相信,如今倒有几分无病呻吟之感。他说道,清儿,我才插了一半,你忘了你的小花穴可以吃尽我的阳物。我再插深些可好?
厉封敖抱住裴清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摆在自己的肩膀上,此时他cao穴的动作虽然不大,可是尽没的肉根紧贴着花穴打桩,那销魂的滋味几乎让裴清来不及呻吟,又紧接着下一段绵密蚀骨的高潮,在她僵硬紧绷的身躯里密匝匝而来。
她想起厉封敖帮她搓衣服的模样,她像是吸饱水的衣物,等着厉封敖的大掌将她敲打出水分来,她明明觉得厉封敖已将衣服拧乾,却又再度被拧出水珠来,如此周而復始,叫她羞愧得不敢见人,好似她欲求不满,怎么被摆弄都能兴奋得出水。她细碎的嚶嚀声夹杂着求饶声,厉郎,不要了,我要受不住了,你饶了我吧!
那娇滴滴的求饶声,温香艳玉的含泪赤裸美人,那刚开苞却被阳物撑开至极限的小穴无一不再刺激着厉封敖的感官,他一不小心便出了精,一股热浪喷发在裴清的花穴里,他闷哼一声,而后含情脉脉地叫着,清儿。
肉根退出之后一股夹杂着腥红与白浊的液体如涌泉恣意流淌,厉封敖俊眸放光地看着那白泉,心胸被热情涨满,饱鼓鼓地,半晌他才低下头来吻住裴清如花儿娇嫩的唇瓣,清儿,我爱你。我方才不是故意,实在忍不住了。
长吻之后裴清舔着嘴唇说道,我还以为你故意使坏。
厉封敖颇有妻管严的模样,回道,清儿不愿意的事,我不会做。
裴清不过笑了笑,不再深究此事,她低垂的眼眸闪过晦暗,她远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阔达。
当厉封敖为了得到她的处子身,兴奋得两眼放光,嘴角扬起一抹弯勾似的灿烂笑容,清儿长清儿短的诉说氾滥的爱意,她此时却为了失身身心煎熬,她从小至今都是男儿身,却为了救厉封敖让他破了花穴,这与她从前与厉封敖相爱,身为男子却情愿雌伏于下不同,彷彿最后一层遮羞布被狠狠扯下,放在脚边恣意践踏。
可是又能如何,她的自尊跟恋人的命孰轻孰重?裴清苦笑着,最终自己嚥下苦果。
***
厉封敖带着汰换来的斧头伐木,一点一滴地重建他与裴清的小屋。而裴清因为天界太子的工作使然,空间的时间本就不多。正当厉封敖歇息,准备往镇上给裴清带饭时,听见裴清叫他,厉郎,过来吧。
裴清递给他一盏莲花灯,说道,往里头滴心头血。厉封敖基于对裴清的信任,没问太多便照做,他收了匕首之后问道,这是法宝吗?
他看见纯白的莲花灯花脉逐渐染上血色,花瓣顶端成了深红色,往下蔓延却成了淡淡的粉色。
裴清放开那盏莲花灯,厉封敖急急忙忙跨步抢救,这时他才发现莲花灯飘浮空中没有坠地之虞。
他见裴清温柔笑着,然后一盏接着一盏灯凭空飞出,环绕着裴清,此时的裴清盘坐,施法将每一盏灯点得更炽,她殷红的唇瓣翕动,最终数百盏的莲花灯一一飞进裴清的袖中消失无踪。
裴清回道,我曾修炼出一朵九转莲花,这些是九转莲花的子灯,以心头血点燃子灯可以为点灯者挡上一劫。
九转莲花没了,她自然而然替代了九转连花,是以莲花灯向来喜欢环绕着她,听着她喃喃细语为他们加持术法。
这天夜里莲花灯无端破了二十馀盏,裴清在厉封敖的怀里惊醒,厉封敖向来警觉,些许的震动足以让他清醒,今天却昏昏沉沉地醒不来,他挣扎了好一会儿,裴清落了吻在厉封敖眉心,厉郎,我有些事要处理,你再睡一会儿。
裴清到了河里清洗自己的身体,她的蜜穴仍流淌着未流尽的浓稠白浊,她伸出手指抠挖洗净。左胸的伤口仍然隐隐作痛,她忍住疼痛以白布缠之,重重白布将粉嫩的小奶子裹得扎扎实实,再也看不见一丝晃动。她这时才穿上衣服系好腰带,待鞋袜着好,她踏破虚空到了莲花灯毁损之处。
她找到了二十馀个殞落的部属,有几个甚至是少年时期便熟识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