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许了吗?》捌拾肆、
白蛇真君未曾识破骆萍儿的诡计,只以为她受凌菲指使暗害小殿下与灵蛇真君,亦不知她为何去而折返,还以为她要拿什么信物以取信凌菲,不巧遇上了他,随意施了一个破绽百出的幻境以拖慢他追击的步伐。
白蛇真君想起他与桑榆殿下的往事,俊秀的脸庞漾起一抹温柔的笑。
那时他与桑榆殿下亲密过后,桑榆殿下捏着他的鼻子说道,你真是一个温柔的疯子,都不晓得人家为你的一番苦心。
要是这是你对我好的方法,我请求殿下不要对我好。他啄吻着桑榆殿下形状优美的锁骨,一路在雪腻酥香的肌肤里游移,最后吻住那如春梅绽雪一般鲜艷的花苞,桑榆殿下忍不住细碎的嚶嚀声,忍不住嗔道,我才刚要系肚兜,你又孟浪。
他将桑榆殿下拿来遮掩胸前那对樱色小果实的肚兜丢得老远,正好掉到了梳妆的镜台上。桑榆殿下气得瞪了他一眼,美目圆瞠,他趁她不备把另一边小奶子放进嘴里吸吮,一手解开刚系好的褻裤,大掌抚摸着那双美丽如绸缎的长腿,直至那温热的水洞出了水,他才抱起桑榆殿下的长腿,挺向前去,用那灼热滚烫的肉根摩挲着那洁白得犹如美玉的蚌肉。
他一手握住桑榆殿下的小玉茎,等着她动情出精,一面在淋漓的水洞前亲暱地以肉根抚慰,他见桑榆殿下美丽绝伦的脸庞浮现两朵红云,美目眨着晶莹的泪水,他吻着她眼眸的泪珠,一面加快在她腿间的动作,终于滚烫的肉根将浓浊的精水喷洒在桑榆殿下白嫩的小肚子上。
桑榆殿下,我多想将你早日娶回家。
桑榆殿下捏着他的脸颊,你傻了吗?我是蛇神,只有你入赘的份。
桑榆殿下快来提亲,我还想听你叫我白蛇哥哥。他一番厌飫之后,自然是顺着桑榆殿下的心意说话。
白蛇哥哥乖,你且家去,待我稟了母神父君,会早些将你娶进门。
他笑着答道,所幸父母给我一张还算俊俏面容,能入蛇神殿下的眼。他拉着桑榆殿下纤细的手抚着自己的唇,最后闭着眼,像一隻温驯的小鸟啄吻着她的掌心。
对,你就剩这张脸好看,你千万要把脸顾好,否则我就不要你了!桑榆殿下笑着捏住他的下巴。她笑着瞇缝了眼的模样多么娇俏可人,比雪更加洁白莹润的肌肤正放着光彩,瓷白的肌肤上几綹青丝软软地贴于鬓旁,她的眼睫亦是青嫩的顏色,像茵茵绿草一般生机盎然。
他喜欢桑榆殿下的青丝青眸,如青青翠微远近皆宜人,他的白发像白日又像天上白云,他想当她的天,为她撑起万斤重担,使她不致忧伤,让她永保欢顏。他忍不住掀翻了蛇神殿下,凭藉年轻气盛当理由又胡闹了回。
他在桑榆殿下的寝殿过了夜,叫了水,那时他们的名分抵定,等着老蛇君老蛇神处理好凌菲的事,再行他们的大婚,谁知等来的竟是悲剧。
凌菲与老蛇君僵持着,老蛇君为了父女之谊损了修为造一具神躯给凌菲,凌菲则趁着老蛇君去看她之时在老蛇君身体埋下法宝,那法宝太过邪门,居然令一对爱侣反目成仇,最终老蛇神与老蛇君双双命殞。
然而噩耗不仅于此,蛇神殿下又让凌菲夺了神躯,凌菲拿着蛇神殿下的身体上了天帝的龙床,让已是他未婚妻的殿下破身怀孕。
桑榆殿下腹里的孩子註定无法成为蛇神,因此桑榆殿下鬱鬱寡欢终日以泪洗面。
无轮他如何求见,桑榆殿下从来不见他,会见他的只有凌菲。
他起初只期盼着桑榆殿下能熬过来,其馀诸事再做打算。当他看到凌菲将老蛇神老蛇君拔皮练法器,他再也忍不了了,他害怕他的殿下也会如老蛇神老蛇君一样任凌菲宰割,毫无反抗之力。
他遍览群书终于找到一个方法,重金买来魂灯。他拿到魂灯的那一天眼皮跳个不停,终究强压不安,实行了他的计划。他一如往常地求见桑榆殿下,在侧殿里徘徊趑趄,来得果然是凌菲,她一见他便出言讽刺,桑榆不见你,她既写了绝情信予你,你就该断了念头,你这样不依不挠有什么好处?她已有身孕,还是我们这位白蛇真君大人素有捡破烂的习惯?
他怒斥,说到底我与桑榆会走到如今,全是你搞得鬼!他的灰眸燃烧着怒火,一时间居然灼热得几乎落泪。
凌菲居然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声如银铃般悦耳,她用桑榆殿下纤细的柔荑半遮着鲜艷的红唇,说道,桑榆毕竟是我妹妹,我疼她还来不及呢。我一没磋磨她,二没阻碍你们,蛇君这个罪名扣下来,我可不依!
他怒极回道,凌菲,纵使你多次伤害桑榆,她仍是原谅你。她与我在一起始终念到你与她共用一个躯体,没有真正与我圆房,你却拿着桑榆的神躯与天帝颠鸞倒凤,简直欺人太甚!
今天来的是你也好,我为桑榆殿下找你算这一笔帐。他如此说道,然后使了结界将侧殿封的水洩不通。
凌菲却不急不躁,眉宇带着几分轻蔑,她放下水袖,微微凸起的孕肚在他的面前显露,你想怎么着,杀了我?杀了桑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