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今天以身相许了吗?》壹佰零柒、
你未免太伟大了,居然可以代替太子说话。灵蛇真君逸丽的面容浮现一抹嘲讽的笑,裴清知道你是谁吗,叫得出你的名字吗?他们的兄妹情轮得到你说嘴吗?
那人挨了一掌依旧嘴硬,我为我们宫主打抱不平不行吗?方才萧兄说错,贱种应该是设计杀尽修仙门派眾人、蛇神殿下的女儿才是,这种不仁不义的贱种,人人得而诛之!
那瘦长男子甫说完,让灵蛇真君一个重拳打断鼻樑。那人毫不畏惧、炯炯有神的目光让灵蛇真君心里觉得不妙,此人若是裴清最忠实的拥躉,怎么可能与裴清的意愿背道而驰,不但对裴清重视的妹妹下手又出言讽刺?
如若裴清只是这人的一个藉口,那此人必有后招等着。灵蛇真君的脑子飞快地转动,一面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戒备着。
小殿下此时拉了拉灵蛇真君的袖子,说道,哥哥,若此人真是裴清哥哥的下人,又为裴清哥哥办事,我们放了他好不好?反正他们也为冒犯母神与我挨了皮肉痛。
灵蛇真君着急得几乎要恨自己一双眼不够用,根本无暇对小殿下细说分由,只说,不行!
他的馀光见到一抹黑影闪过,正要取鞭,不料被小殿下缠住,他只好一手抱住小殿下,另一手出鞭,他轻轻一甩,他的鞭击犹如击鼓一般扩出一层接着一层音波,在各自的点爆开,那抹黑影被逼得现形,一记风刃飞来,割断了绑住叁人的绳索。
那叁人自树上掉落,连忙各自解开脚上的绳子,跟着同伴加入战局围攻灵蛇真君与小殿下。
小殿下不要灵蛇真君保护,八九个月浑圆的孕肚居然丝毫不影响她轻盈的脚步,那些人正围了过来,小殿下已经翩然起舞,以铃声控制叁人,让他们自相残杀。
他们彼此不留馀力地杀了好一段时间,小殿下才逐渐放下心来,不料那瘦长男子自口中吐出一枚暗器直朝着小殿下的胸口而来!
须臾间小殿下劈了腿,身躯后仰,不疾不徐的躲过那枚暗器,行云流水的动作犹如跳舞中的一环,再来她蜷曲了腿,一个俐落的旋身便起,随着小殿下的转身,她优雅地伸出右腿一滑,如花儿般娇媚鲜亮的小嘴儿说道,水来!
发出了一记水刀直往偷袭她的那人去了。
那人的武器是双刀,不知使了什么招式,双刀齐落,砍落了那记水刀。
小殿下一个旋身,连着发好几枚水刀,那人且战且退,没一会儿便丢下同伴自个儿逃命去。
与灵蛇真君缠斗的第四人,见手使双刀的同伴已经脱逃,他也寻了一个空隙脱身。
剩馀的两人还在互相搏斗,小殿下一弹指,那两人便停了,双眼无神齐望向小殿下与灵蛇真君这处。
小殿下开口问他们,你们是谁?为什么绑了那孩子?又如何知道我与裴清哥哥的事?
龙珠一事尤其诡异!裴清赠珠一事,小殿下连枕边人灵蛇真君都不曾提起,若不是为了帮父君治伤,她自己都快忘了这颗龙珠。这件事照道理说只有裴清哥哥与她,还有她翻找龙珠时才知情的灵蛇真君知道。几个不知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怎么会知道这么隐秘之事?
在天界时,裴清哥哥虽然关照她,可是他本身并不是特别能言善道的人,他的笑容虽然令人如沐春风,可是笑却不及眼底。
旁人笑她不知是哪来的私生子,母亲不要她,只好依附生父长大。她份额的东西时常被侍女们掉包,让她捉襟见肘,见笑于旁人。
有一次她的袖子短了,又练舞受伤,裴清哥哥拿来灵药,亲自给她敷上,那灵药清新的味道她时常在裴清哥哥身上闻到,她那时才知道,裴清哥哥顶着太子的身份,实则伤痕累累,她与裴清哥哥没有一人的日子好过。
随着那位被称为萧兄的壮硕汉子开口,小殿下自回忆被拉回了现实,他说道,我叫做萧茂生, 淮鹰派第二十叁代弟子,家师掌管淮鹰派戒律堂。我在二十六那年娶了师妹,生了一个病懨懨的女儿,自此灵石如流水一样的花,我只好四处接任务赚灵石给女儿看病。一个月前在淮鹰派接了一个护送的任务,到了排霞山等待接头的人。
接头的人正是刚才已经逃跑的黄兄跟剑兄,我跟石从风常在任务时搭档,这次见黄兄二人绑了一个小娃娃,深觉不妥,问了缘由。黄兄说道,『这男娃娃可是蓝莲狼妖的后人,右胸有蓝莲花心。天界太子裴清折了花心,功力大失,可他还是有机缘得了山河图,山河图可以起死人肉白骨,你若拿这小娃娃的花心献给太子殿下,求他拿山河图救你的女儿,那也不无可能啊!』
我虽然欣喜有法子救我女儿,可也没有狼心狗肺到拿另一个孩子的命来换,再叁追问下,知道蓝莲狼妖失了花心,还有另一颗狼心可以存活,这才跟着黄兄、剑兄一起往向国祭坛而去,派任务的人说,天界太子裴清必定出现在祈雨舞当天。
可当天没有帖子,不得入向国祭坛,我们只好在外头等待,忽然重兵上了城楼射了无数的箭,到了后来火箭也用上,不知射了几轮,终于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