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真好呢!身为柱可以出任务了!”
“有自己专属的鎹鸦呢!哼!”
我妻善存坐在一旁,抱着双臂,愤懑不平的哼着气。
鎹鸦正不停振着翅膀,喊着:
“这次的任务!要和岩柱一同行动!噶!”
“调查无惨的行踪!十分危险!请小心!噶!”
一旁,慈一郎正讪讪的挠着自己的后脑勺,他整了整身上的衣物,朝善存挥了挥手:
“善存!我先去找岩见前辈了!”
“去吧!去吧!反正我一个人也不会怎样的!”我妻善存撇过头去,不再看向慈一郎那边。
“是是。”
稻垣慈一郎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我妻善存落寂的背影,但由于任务的重要性,他一咬牙,推开门离开了宅邸。
吱呀……
随着慈一郎的离开,被推开的木门缓缓合拢,发出哀伤的吱呀声。
我妻善存听着背后传来的关门声,他缓缓叹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庭院中唯一的一棵树。
阳光明媚,洒落在碧绿的树梢,一切似乎都是如此的美好。
“为什么呢?为什么就是掌握不好…”
我妻善存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他抿着嘴,脸上充满了无奈。
他低下头,看着手上的老茧,那粗糙的质感完全不像是一个少年该拥有的双手。
砰!
他一拳砸在身旁的走廊围栏上,愤懑的抽了抽鼻子。
阳光温暖的照耀着我妻善存,让他忧郁的心里升起一丝困意。
他缓缓躺在宅邸外部的走廊上,侧身望着碧蓝的天空,沉沉的睡去。
……
随着善存双目的合拢,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缓缓张开。
是梦。
一个很幸福的梦。
我很强大。
比任何人都强大。
能够帮助弱小和有麻烦的人。
自己做的练习,拼命般的挥舞木刀,都没有白费。
鬼杀队的大家,都以我为领袖。
在冰天雪地里练习,成为了柱。
斩杀恶鬼,保护他人的幸福。
保护后辈,赌上自己的名誉。
最后…在山林间的小屋里,安详的度过自己的晚年。
…不。
这…不是我的人生。
……
睡梦中,我妻善存皱着眉头,隐隐约约的有些苏醒的迹象。
……
……
葺屋町。
街道上人来人往。
由于现在是白天,所以岩柱砚慈间和鸣柱慈一郎两人只能调查普通人,来分辨是否有异常。
鎹鸦盘旋在两人上空,正四处搜寻着鬼的踪迹。
贸然走进背阴的地方,是有一定的危险的,让可以滞空,又不会被注意的鎹鸦负责这些地方的搜查最好不过了,
就在这时。
“嗡嗡~”
慈一郎腰间挂着的“名刀·雷切”突然微微的振动了两下,让他有些惊讶的低下头,看了佩刀一眼。
“怎么了?是有什么发现吗?”
岩见砚慈间看着慈一郎惊讶的样子,微微转过身,疑惑的看着慈一郎。
慈一郎连忙反应过来,挥了挥手,笑着挠了挠脑袋:
“不,没事。”
同时,慈一郎内心也有些疑惑。
这把“名刀·雷切”也被鬼杀队的队员们叫做“鸣刀·雷切”。
和其他的骨刀一样,鸣刀是从一代一代的鸣柱手中传下来的。
而鸣刀的振动,是经常出现的。
不过,这种现象只会在雷暴天气之前出现罢了。
也有传闻说,“鸣刀”只有在雷暴天气时,才能发挥他真正的作用。
“要变天了吗…”慈一郎抬起头,看了眼晴朗无比的天空,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时,突然。
“……吼。”
一阵微弱隐隐约约嘶哑的低吼声传进了两柱的耳朵里,两人立马背靠背靠在一起警惕起来,开始分辨声音传来的方向。
而街道两侧的人们却如同没有听见一般,仍然在有说有笑的行走着。
几个人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慈一郎两人,但在眼睛看到两人背后和腰间的骨刀后,顿时吓得收回了目光。
身为肉体已经打磨至人类巅峰的柱,他们的听力自然也是异于常人的好。
咔哒。
慈一郎握住腰间微微振动的雷切。
他的鎹鸦快速落下,落在慈一郎的肩膀上,垂下头,低声的说着:
“噶!看到了!街西边倒数第三栋宅邸的二楼,有一只鬼。”
“变成鬼的时间应该不长,不是无惨!噶!”
随后,慈一郎和岩见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