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夫蒙尴尬一笑,
“我想,你没有理由拒绝吧?轻轻松松就能挣2万,多好的事!”
曾贤突然正色道:
“告诉你,老子根本不差那点钱。你要还是个人,那13万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要不是个人,那钱就当我施舍给你了。现在请你立刻从我家里滚出去,老子要睡觉了!”
吕夫蒙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一个穷光蛋竟然在我面前充大款,你余欢水多大能耐我会不知道吗,我就不相信那13万你会不找我要。]
吕夫蒙离开之后,曾贤倒在沙发上继续睡了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
曾贤一醒来就感觉肚子很饿,打开冰箱看了一眼,发现里面还有昨天的剩菜。
曾贤想到了栾冰然,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他想联系方队长,可是方队长让他在家里等消息,不要主动联系他。
冰箱里还有一些菜和肉,但是曾贤不打算自己动手做。一来没兴趣,二来没心思。
曾贤回到沙发上拿起手机点了一份黄焖鸡,二十来分钟之后骑手便来敲门了。
曾贤前去开门,在接单的时候骑手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顶住曾贤的腹部,慢慢往进入屋内。
曾贤害怕至极,怎么这种恐怖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骑手一脚将门关上,将手上的快餐往地上一扔。
[听声音,那两个应该就在门外了]
曾贤纳闷,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门外有人?
指的是器官组织跟踪他的人吗?
那这人是······
只见骑手摘下口罩,十一长相挺粗狂的中年男子。对曾贤眨巴了几下眼睛,胳膊未抬起,手指指向门外和窗外,又微微摇了摇头。
这是说门外有人偷听,窗外有人监视,让他不要转过头去看,免得被发现端倪。
曾贤知道这人应该就是方队长派来的人,于是微微点头。
男子突然怒道:
“余欢水,今天我就要你给我大哥偿命······”
说着就拿起枪对准曾贤的脑袋,曾贤配合,立刻跪下求饶,说道:
“好汉饶命,有话好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你害死了我大哥,我今天要了你的命不可······”
“哎~大哥,我们这儿隔音不好,你要是开了枪,整栋楼都能听见,到时候你也跑不了。为了杀我这么一个小罗罗害了自己,这不值当是不是?”
骑手顿了顿,说道:
“你家胶卷在哪儿?”
曾贤颤颤巍巍说道:
“电视柜抽屉里。”
骑手手上的枪一直对着曾贤,
“去,拿过来!”
曾贤点头,爬向电视柜,骑手一直在后面跟着。
曾贤从抽屉里拿出胶卷交给骑手,骑手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交卷。
“双手放后面!”
曾贤乖乖听话,将双手放在后面。
骑手眨了几下眼睛,曾贤没看明白,但是听明白了。放在后面的手悄悄从电视柜上抓起一个烟灰缸。就在骑手撕下一条胶带想要封住曾贤嘴巴时,曾贤一挥手,烟灰缸重重砸在骑手的脑袋上。
骑手立即摔倒在地,手上的枪也掉到了沙发底下。
曾贤下手是有轻重的,自然不会伤的很重,不过还是流了点血。
骑手想要起身反抗,却被曾贤狠狠压住。
曾贤用胶卷将骑手的双手缠住,双腿缠住,这才松了一口气。
“余欢水,老子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骑手嘴里喃喃自语。
曾贤去洗了个冷水脸,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猛喝了几口,长舒了一口气。
回来坐在茶几上,一只脚踩在骑手的身上,问道:
“你他妈到底是谁呀,为什么么要杀我?”
这样的曾贤像极了一个黑帮小混混。
棋手躺在地上说道:
“你他丫的害死我大哥,我不找你找谁?”
曾贤踢了他一脚,
“能不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大哥到底谁?”
骑手“啊”的惨叫一声,当然这只是装的。
“徐大炮,不记得了吗?要不是你,我大哥也不会被抓,也不会死。”
另一边,酒吧里监听的人听到这个名字,跟旁边的人说了一下,
“查一下徐大炮是谁?”
那人点头。
曾贤哦了一声,
“徐大炮?就那个光天化日之下在马路上拿刀杀人的那个?他死了?”
徐大炮被判了死刑这事曾贤当然知道,这是故意说给那些人听的。
“那你是他弟弟徐二炮?”
骑手闷声不说话,曾贤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