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门把的声音传来,她勉强的撑起身子,转过身子面对顾客,柔媚的笑挂在脸上,但在看到面前的男人时,那抹笑里多少掺了抹心颤。
这一颤不为别的,单说他一次将她折磨的就让她心生休息的念头,那张淡漠的面孔也不是她想再第二次看到的。
她扭过身本来是为了迎接另一位嫖客的,但是一看是他,她却有种想走的冲动,于是,她也不管自己来这里的本分,轻轻对他点头微笑,迈着不算矫健的步伐离开。
“站住。”男人轻轻开了口。
她听话的停下,转过身礼貌地面对他。
男人同样转过身,却是经过她走了。
走了!!!这只是她激动地想法,激动还未降下,沉重地巨石就砸了下来,男人只是过去将门反锁,又向她走了过来……
她都没来得及反应,身子就被男人捞着到了洗手台前,她这时哪有了笑意盈盈,眼里布着不可思议,他这是想要干什么?!
男人侧身的脸庞,沉默愠怒,她愣愣地看着,却有惊惧,但也不反抗他。pō?℃ō.℃ō㎡(po18)
冰凉的手指毫无征兆地插入她此刻湿软地下体,“唔……”她疼的嘶嘶抽气,水的湿凉与男人毫不留情地抠弄在她刚被折磨后的下体触发,她连抓握的靠手都没有,泪水盈着眼眶,红润的唇瓣也紧紧抿着,泪眼汪汪的看着在她下身施虐的男人。
她感觉男人的整个手掌都恨不得伸进去玩弄,只是,那淡漠的神情却与之动作截然相反,她下边一缩一阖地,竟然在这种粗暴的玩弄中可耻地高潮了,热烫的滑液冲了他一手,男人将手置于水流下,沾湿后,扣着她的屁股,再次进入,元桃终是受不了了,她伸手推搡着男人的手臂,却也无济于事。
她再一次攀到顶峰的时候,神智都已经不清晰了。
虚弱地靠在镜子上,水流哗哗的响,男人一身清爽的在她身边洗手,反观她,内裤都被撕扯的零零落落地散在屁股上,裙子也湿哒哒地贴在腿根处,整个人落魄地不成样子。
男人拿出手帕慢慢的擦着手上的水液,复又将手帕打湿,开口道:“张嘴。”
元桃懵懵怔怔地张嘴,湿冷的棉质手帕堵满了她整个口腔,男人双臂绕过她的双腿,将她抱起。
男人坐落在马桶盖上,元桃虚软的小腿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她哪敢看他,上半身贴合着,眼睛注视着白晃晃地墙面,一刻也不敢分神。
男人抵哑的嗓音传来,“下去。”
元桃轻扶着他的肩膀,颤巍巍地落地,还未及反应,就被男人转过身子扣住腰,也不知他何时解开的西装裤链,粗茎就这样直条条的捅了进去。
“!!!”元桃双腿都软了半截,泪水狂撒,溅到空气中,混在激励的拍合声中。
“自己动。”男人松开钳着她腰的手,盯着她形状完好的臀。
元桃强忍着疼,抬着细腰,让被他开拓过的热洞吞吐着他的阴茎,尽力去含纳他。
她动的实在艰难,刚发过高潮的小洞此时敏感至疼痛,所以她白嫩肥硕的屁股落在男人眼中,就特别招人。
“啪啪!”男人的大掌拍在她起落缓慢的臀上,元桃受了惊,不可抑制地叫出声,男人却又在此时钳着她狠劲起落,她急忙紧紧地咬住嘴唇,让叫喊在喉间消了音。
“呃嗯……”动作太狠了,嘴唇都咬破了,也扛不住不吟出声来,“叫出来。”
肉体拍合的声音过大,元桃在他给予的似痛似爽地快乐中沉溺,后知后觉地听明白他的话,松开紧咬的下唇,一连串高亢的呻吟串联而出。
她喊的有多大声,男人就操的她有多狠!元桃很快得出这种规律,她为了减轻疼痛,不得已让混乱的脑袋保持这么一丝清醒,激烈的喊叫化为低哑的绵音,男人果然松下力度,改为耐人寻味地碾磨,她敏感的臀肉摩擦着他的阴毛,水儿流的一塌糊涂,两人交合的地方湿漉漉地,发烫。
难得的中场休憩,元桃累得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呼吸了,偏这男人此时拢上她两胸,抓着揉着。
挺翘的奶头逃出他的手掌,逃出升天连一秒都未到,就又被抓回去,元桃既刺痒又疼痛,盖着他的大掌,唤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求饶不是她擅长的,同样也是不被允许的,她是妓,拿着客人的嫖资,便就没有挑剔地权利。
但这个男人太狠了,要不是她从未见过他,或是与他认识,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和她有仇。
但转念一想,看他穿的人模狗样的,指不定有着什么压力呢!而她就是那个压力的发泄渠道,出气筒。
这样娇柔的声音任哪个男的听了,也要忍不住听她的话,但是,男人回应她的却是托着她的整个身子往他的身上落。
龟头点到最深处,折磨着元桃的神经,她恍惚有种要被玩坏之感。
滚烫浓烈的精液在她体内四散的时候,她小腹一抽一抽的将其尽数接纳,她无力的脱离男人的怀抱,凌乱地躺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