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嘉嘉……”
墨凉低低的声音把韩嘉出窍的灵魂拖回来,修长的手指在小穴中“辗转腾挪”,阴蒂被炙热的唇舌玩弄,双重的刺激带来不可抑制的呻吟和颤抖。韩嘉听见墨凉喊她,用力眨了眨眼,摆脱掉眼角已经成形的水汽,去看俯首在她腿间的墨凉。
墨凉亲吻着滑嫩细腻的大腿内侧,一双风情的眸子迸发出缱绻的情意:“嘉嘉……你是我的吗?”
“我当然……当然是……”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伴随着黏腻的水声,韩嘉担心墨凉又要说些能“驯服”她的词句了,她咬着手腕,脆弱地抵抗着墨凉给她的爱抚,给她的快感,给她的疯狂,给她的失控,给她的一切。
“嘉嘉……你刚才还没回答完我的问题呢。”
“什么——嗯哈、嗯啊……”
宫口被强硬地抵住,分泌出的淫液挂在那只手的拇指和手心之间。韩嘉不断扩张回缩的胸廓带动着双乳有规律地起伏,她像是一张被雨水打落的叶子,湿透,毫无原来的精神与生气,掉在泥泞里,风可以踩一脚,雨可以踩一脚,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墨凉凑到韩嘉的耳边,用最柔和的语气问道:“我要是现在和你求婚,你是不是无法拒绝我?”
“哪里有人在……做爱的时候求……呃哈——轻一点……我快要……”
“你不答应,我不仅做爱的时候要求,吃饭时也要求,就连你洗澡的时候都不能放过,求到你答应为止。”墨凉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调情,可韩嘉丝毫不怀疑她说到做到的性格。
墨凉听见她韩嘉咕哝一声,朝她伸出了手,这是想要抱抱的信号。
韩嘉抱着墨凉,用细软的腰肢配合墨凉的动作,她的脚背绷直,匀称白皙的腿撑在床上。韩嘉不是那种身上留下痕迹的体质,但是和墨凉在一起睡一晚,第二天总是不可避免地顶着几个淡红的吻痕和细细的牙印子出现在镜子前。
如潮浪涌的刺激让韩嘉下意识抬高了下颚,露出了修长白细的脖颈。墨凉解开了韩嘉的内衣,却只是把它推上去,隔着内衬的里衣舔舐凸显出形状的小点。布料变得湿热,贴在敏感的皮肤上,放大的摩擦感混着气息的变换……“呃哈、呃啊——”韩嘉慢慢闭上了眼睛。
墨凉腹部的曲线沾到喷溅出来的液体,有液滴顺着凹陷滑落到丝绒之上。身下的人儿高潮之后,她不急着把手抽出来,嘉嘉太敏感了,需要时间喘息和平复。
“嘉嘉,来。”墨凉用准备好的温热毛巾轻轻沾去她脸上的泪水。韩嘉会哭,会在某些时刻哭得比较凶,总能为墨凉脑袋里旖旎幻想的及时刹车。
墨凉不止一次地想过:好了,让我们的小哭包哭得更凶一些吧,反正待会儿都是要一起哄的。想用那根填满空虚的性器堵住断断续续的哭腔,看她瞪大眼睛和自己对视,眸光里半是妥协半是求饶,看她扶着自己的腰,看她吞咽,看她睫毛上的泪光,看她锁骨承载的阴影,看她动情时的一切。
墨凉不是一个停滞不前的人,时间在她身上流动,带走人,带走事物,带走情感,帮她留下高深的武艺和旁人难以接近的孤独。和韩嘉相处久了,墨凉也开始习惯回想以前的事,比如那次,与她初次接触。
那也能算是时过境迁之后的“初见”。若回到初见那一面,风会撩起窗帘,带起地板上的残影,斑驳的光打在她身上,暧昧的喘息惊起心中多少的波澜,从此甘愿沦为“一厢情愿”。
韩嘉学东西也总是很快,但她平时看似漫不经心、不拘小节的性格一开始也曾是韩迁的一块心病。韩迁只能这么告诉她:你不要以为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你和他们没有什么不同,你也会痛,会受伤。
[我和别人是一样的。]
[我也会痛。]
墨凉咬上她的腰侧。
[我也会受伤。]
墨凉又开始用那种危险的眼神盯着她了。
[但我很高兴,我和其他人一样,也会因为情爱雀跃,失陷于春光中,跌入她的一吻。]
墨凉偏头吻住韩嘉,“嘉嘉……”仔细感受她的魂不守舍。
韩嘉伸手点了点墨凉的耳朵:“你不要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我不会把对你无意识时说的话当真的。”
用耳朵蹭着她手心里的纹路,墨凉笑了:“我?我说什么了?”
“你非得让我重复一遍吗——嘶——轻一点……”
手指探入的地方过深,仿佛摁到了溪流的开关。韩嘉的腰离开了床面,因为低低悬在半空。掌下的胸膛烘得指尖微热,韩嘉稍微抬了抬头,吻上墨凉的眉额,顺着深入的角度往前探。
春雨敲落在青瓦之上,缀下连贯的雨滴,在地面汇聚成盛有月光的水洼。梦中有人问:故事为何都有相似的脉络?只听一人答:就当我平生乏味,偏爱一席黑衣客。
花穴吞吐着肉刃,墨凉的牙尖碰着韩嘉的食指。方才韩嘉故意把衣服脱在她脸上,挡住她的眼睛。墨凉也注意着不让衣服不小心从脸上滑落,维持着上半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