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力撕咬了一口的宋晗儿疼的窒息般失了呼吸,瞠大的眼眸里泪水无声滚落,她浑身颤抖,阵阵恶心在她胃中不停翻腾,被男人碰触了任何一片肌肤都让她厌恶的想要用刀割除。
谁来救救她!爹爹——母亲——大哥——二哥——嬷嬷......
秀儿在朱建起身扑倒宋晗儿之后就悄声睁开了眼睛,她的肩膀还在隐隐作痛,从头至尾将事情经过都听了个明白,又听着宋晗儿一次两次的把祸事继续往她身上引,她怎可能不气不恼不恨?
这世上若只允许有一人被老天允许对宋晗儿见死不救,那个人就一定是她,没有二选。
她轻声沉了沉气,悄声活动被绑缚于身后的手腕,绳索粗糙,没蹭几下她的腕部皮肤就破了皮开始火辣辣的发疼。秀儿咬紧牙关不敢停下,已经被养嫩的手指反复抠在绳上,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绑她的男人觉得她不可能想跑或反抗,绳结绑的虽紧但在她不停挣动的情况下已有了渐松的迹象。
朱建一心全扑在宋晗儿的身上,背对着常秀娟什么异状都没有察觉到。他跪在少女被强行打开的两腿之间,两只粗糙的大手掐着她的腿,借着那点儿微弱光线盯着看不真切的腿心猛舔,“恩......我当处女的骚比该是又香又甜的,可原来也有骚味啊......”
宋晗儿脸上青白交错,想要夹紧双腿却因朱建置身其中而不得,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他惑去常秀娟那边,可这男人既这般在乎她的处女身,不如......
“哥、哥哥......呜......事到如今晗儿......晗儿有一事不敢再瞒了......”她颤抖着声线,发现男人果然停下动作,立刻几分凄哀几分悲凉的继续道,“晗儿其实......晗儿其实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你说什么?”朱建果然将头迅速从她的腿间抬起,拧着只有后半截的眉一脸无法置信。余河可是跟孙氏旁敲侧击打听的明白,宋晗儿绝对是个雏,那她此话又从何而来?
宋晗儿一见此招有用,更加声泪俱下,“哥哥知道晗儿这段时日一直住在余家医馆,呜......其实......其实在晗儿去借助不过两日之时......就......呜呜......他们故意将晗儿的睡房安排在隔壁......就趁夜里将晗儿......呜......”
“孙氏跟余河说你根本没——”
“嬷嬷是怕晗儿为此寻短见啊......这样的事......”宋晗儿借着哭啜缩着身子躲开朱建的桎梏,“晗儿才十六,也未出阁......发生了这样的丑事怎敢让旁人知晓......自那日起......呜......他们三兄弟便日日寻机......晗儿早想一死了之......呜呜......”
“你骗我。”朱建瞪起眼睛,已烧了半天的欲火宛如被人生生卡住。
“晗儿怎么敢?”最擅伪装的女孩眼珠一转,似无颜面对一般将裸露的身子尽力藏起,“哥哥说要娶晗儿.......医馆里的三个哥哥也说要娶晗儿......呜......其实晗儿知道,你们都在撒谎......不过是想骗了晗儿的身子,玩过了就丢开......不然......不然为何晗儿要对常氏怀恨在心?为何想要置她于死地?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他们成日里欺辱晗儿......呜呜......晗儿气不过,才想要报复他们吗......”
朱建一想,宋晗儿说的当真句句在理。起先余河说孙氏跟宋晗儿都是心思深沉之人,还说她们两人贪心不足,原来不过是孙氏没跟他道明情由,这样就可以说通了,哪是她们心思深沉,明明是医馆那一家作恶多端,表面上是百般的和善照拂,背地里男盗女娼坏事做尽,可怜宋家的小娘子委屈求全,不过是想给自己挣得一席之地罢了。
宋晗儿见自己竟将朱建说动,眸色一闪打蛇随棍上,“晗儿的委屈从未跟人提起......是哥哥......是你让晗儿无法再行隐瞒......晗儿看的真切......你是想要真心对待晗儿的......对吗?”
第一次被女人这样依靠信任,第一次被如此美艳的小娘楚楚求怜,朱建胸腔滚热,连带大脑都充了血,“我自然是想要真心对你的。”可惜啊可惜,可惜她处女不在,哪怕他再想真心,也没法对着个被别的男人操烂的骚比真心不是。
“那......”眼神发光的宋晗儿立马想要趁热打铁提出要求,可快要出口的央求在对上朱建那双明显晦沉的眼睛时瞬间心冷了大半,他说‘想要真心’,那么现在知道她已经不是处女,他的‘真心’还在吗?
“你是不是还想我替你教训教训常氏?”朱建拖住了宋晗儿已经快要逃离他身下身子。
宋晗儿不敢应是,怕一个不慎将自己先前的铺垫全部打翻,可她又不愿错失这难得的机会,只要能让常氏遭难,就算她之后也食恶果,只要她比她惨,她就欣慰高兴。
“哥哥......”她抽抽鼻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