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祥伏在秀儿身上,哪怕S完了最后一滴精液也不愿从她身体了退出,虚虚趴压着,由着慢慢弹动的肉根撑胀着仍在抽搐的娇x,同她一起品尝高潮离魂的降落过程。
“你......”秀儿敏感一颤,觉出插在自己x中的肉根还不曾软下,蜜道轻吮,余祥没先出声,反倒是她小腹内突然滚热,整个酥麻的小穴又升起了引她哆嗦的痒。
“姐姐要问何事?”余祥抓过堆在一旁的棉被将两人全部盖住,他不怕冷,只担心秀儿刚起了热别着了凉。
秀儿迟疑了一下,带着些微喘息小声道,“我那日......真是奔着杀......杀了那人去的,我......你告诉过我的心脉所在......我——”
“我很庆幸告诉了姐姐这些。”余祥在她眼角落下轻吻,“这世间,对我,同样也是对两个哥哥而言,已经没有什么是比姐姐还要重要的了。”
秀儿鼻腔又开始发酸,红红的眼眶里又盈出了一层泪花。
“还有一事我也想姐姐知晓。”余祥难得正经的敛起神情,认真无比的也诚信非常的道,“无论何种情况,姐姐的性命都是最重要的,其他东西在性命攸关之时皆可舍去。这次事让我知道,天灾,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发生,我只要姐姐你活着。”
他的言外之意秀儿听出来了,她眨掉眸中泪珠,盯着他的眼睛知晓他的维护之意没有丝毫虚假,“不会讨厌恶心吗?如果......如果我也像宋晗儿一样被......”
“那姐姐是愿意的吗?是心里没有我也没有大哥跟二哥了吗?还是说,是姐姐存心背叛呢?”余祥每问一句都引得秀儿不断摇头,三句问完,秀儿已经真的快要哭了。
“没有......我心里只有你们......我啊......”忠心不等表完,余祥突然开始耸挺,就着俩人还亲密结合的姿势,将大龟头抵在宫口处轻轻磨蹭。
“就是了。姐姐心里只有我们,若性命为些不必要的事没了,还怎么来爱我们?姐姐要知道,在那种关头你若没为我们留下性命,是想我们兄弟一个个自责都追随你而去?还是我们兄弟三个一起孤独终老是你所愿?”
“啊......余祥......不会的......恩......我、我会保护好自己......啊......”缓缓抽磨的大龟头突然加重顶了一下,就差一点力气即可攻破宫口插进里面,可余祥偏偏没有。
“从今日起,我也会保护好你。”余祥贴着秀儿的耳朵承诺一句。
媚肉被蹭起了磨人的瘙痒,秀儿看向他,身体比脑子还要更期待被大龟头狠狠操开宫口击g子宫内壁的感觉,那种浸入灵魂的飘然若仙,每每让她爽到失神的快感,不需她再思考,贪欢的淫穴已经忍不住开始颤抖抽绞,腰肢随之摆动,迎合着男人的频率,分离、相合。
“余祥......你用力些进来啊......里面好痒......啊......你给我......恩......”
“给你什么?姐姐不说清楚我哪里懂?”余祥抑着力道,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因为刻意而些微发颤。他愈发缓慢的抽插磨蹭,龟头数次顶着宫口往更深处挤,宫口一见松动他就不紧不慢的后退出去,不断来来回回,惹得秀儿跟不上追不着,白白冒出一层香汗。
秀儿今日有心主动一回,僵直了身子趁他还想继续逗玩之际忽然将他从身上掀翻。余祥一愣之下不敢使力对抗,也便由她扑倒,手臂还怕她摔着抬护在她的身体两侧。
从小穴里脱出的粗挺肉棒硬邦邦在半空颤晃了几下,上头还挂着浊白的精水和透明的淫水。秀儿骑跨到他的腰身上,一张小脸又娇又羞。
余祥似是突然明白了她想做什么,也不催促,只嘴角不可抑制的向上弯起,一双含情的眼睛里好像真要美出桃花似的。
“你、你不许笑......”秀儿羞臊不已,他越是笑得美滋滋,她越是红透了全身。
“这样难得的事,姐姐还要我绷着脸吗?”余祥语带为难,一只大手摸上秀儿湿漉漉的腿心嫩肉,他也不用力,轻抚的动作细如微风,触着那颗嫩豆蹭弄。
阴蒂如此敏感的地方根本禁不起任何挑逗,哪怕他轻柔如水,只一个不变的频率就引出了小穴里的泛滥的骚水,白浓的精液也随着外溢的y汁涌出一股,媚肉本能的紧紧吸绞,却已夹不住了,一缕粘稠的白浊牵动了两个人的情丝。
余祥粗喘一声,燥热的眼神从她的腿心抬到她的脸上,“姐姐何时变得如此坏心,是想这样馋死我吗?”
他的声音低沉蛊惑,吹拂的气息撩过她赤裸的大腿,带起细细的一层痒。秀儿还从没用这样的姿势主动去吞入哪个夫君的肉根,可既已起了意,她也不愿扭捏。轻咬下唇,她羞赧的撇开视线,一手扒开穴口,一手扶住那根粗壮的肉根,移T骑了上去。
圆鼓鼓的大龟头被嫩口噙获,软嫩嫩的小嘴儿蠕动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往炙热的蜜道里吞咽,所过之处无不酥痒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