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屋外风雪不停又夜黑,秀儿才能将平日里面对余庆时不敢放大的胆子稍稍鼓大了些。嫩嫩的唇瓣寻着他的呼吸凑近,不等亲上,先故意伸出了一截小舌舔上男人的下巴,像只撒娇示好的小N狗似的,连挑逗的意味都没上几分。
可对余庆来说,她深夜脱光自己爬进他的被窝,一切就已经不是简单一句‘闹着玩’就可以翻篇的了。他很内疚,纵使秀儿机警,遇事冷静还能自保,也抵消不了这事件从头开始就是他招惹来的事实,明日便轮到他在后院陪她,他苦思许久也想不出该如何跟她赔罪,事已发生后的空口道歉,他无比厌恶这样毫无意义的做法,以至于最后连张嘴都觉得难堪。
软乎乎的小舌从他的下巴一点点舔到了唇上,余庆心悸的发疼,她轻轻嘬他嘴唇,他的呼吸就跟着一颤,后来更连呼吸都屏住了。
秀儿自己也紧张的不行,来自对黑夜的安静,还有她清楚自己就是为了g他交欢才行的此举。他始终不吭声,好像就连呼吸声都是她的比较大些,可......他的心跳,他贴放在她腰背上越来越炙热的大手,还有他刻意屏起的喘息,哪一样没把他暴露个明白?
小小的舌舔划开他的唇瓣,挑起上唇在上轻轻地嘬吻一下,拨弄下唇又在上柔柔地啯吮一下,她亲吻的小心翼翼半点儿声音不出,却把余庆撩的再抑不住沉浊的呼吸。
初见成效的秀儿羞臊催促了勇气,舌尖抵着男人开启的齿缝就探了进去,舌尖刚一触碰上,她就禁不住缩在余庆怀里打了个激灵,呼吸同他一样颤抖起来。秀儿偷骂自己一声‘没出息’,还没怎么样呢,自己竟已经眼中起雾,还有腿心,一夹一缩间从骚口到小腹深处全起了痒。
余庆心情复杂,乱来乱去乱了自己一贯的章程。舌头被女人软软缠上,丝丝麻痒在他嘴里攀爬,刺激着津液大有泛滥的趋势。他颦起了眉头,在秀儿紧贴着他的嘴唇吸吞下他外溢的涎液时,无法自控的制住了她的后脑,长舌反袭,却一改往日狠戾作风,以无比柔情的方式与她绞舌缠吮。
这样的吻浓情而又惑心,两个人像是饥渴无比的沙漠行人一样贪婪汲取着彼此的津液,又好像是背人偷欢的痴情爱侣般不敢轻泄出一点儿惹人注意的声响,炙热的呼吸把两人燎的一面屏息,一面颤喘,却无一人愿意先行停止这无比诱情的亲吻。
余庆心跳得格外剧烈,震得他快要拿捏不稳侵袭的力道。他的手握住紧贴他胸前的软绵美乳,唇舌放开已经酥化的快要融在他口中的香舌,舔舐着她的唇瓣、下颚、脖颈......他一点点向下,薄唇亲在她白皙柔嫩的肌肤上留下濡湿的舌舔痕迹。
秀儿意乱情迷的搂住了在自己胸前不停攒动的脑袋,一对大奶子被他抓在手里又捏又肉,灼烫的呼吸随着吻吮洒在N肉上。他从来都面上清冷行为霸道,今日却反常的全是火热柔情,让她险些招架不住。
两颗翘立的奶头被他夹在指缝里,舔吻持续到她的两r从里到外都开始痒了,他才用舌尖在嫩白的N肉上画圈,一圈又一圈的缠到其中一颗小奶头上,他也不急着吮,就那样绕着继续画,画向另外一颗。
“唔......”秀儿咬住下唇忍下了口中呻吟,今天的余庆太过溺人,可她偏偏对这样的他也喜欢的不得了,就像她今日跟余大哥还有余祥表白说爱一样,她今夜主动过来,便是也要跟他说爱的。
津液在男人的舌尖与乳晕上连起一条银丝,秀儿刚觉出一点儿凉意,余庆已经薄唇一张,含住了一颗空痒多时的小奶头逗玩似的吸吮起来。
啊......秀儿禁不住张了嘴唇,可除了一声热喘她y是将娇吟忍下。她不知道为什么偏要压抑,也许是想要更多体会余二哥的温柔,也许是她自己想要偷偷跟他留下些什么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余庆轮番含啯着嘴边的两颗红胀奶头,感受着她阵阵轻颤,然后埋着头缓慢又有力的把她的奶尖嘬着拉长,一阵阵羞人的酸胀随着他的吸弄散尽了秀儿浑身上下的力气,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后脑发间,一次次屏住呼吸声挺起胸乳,直到自己的两颗小奶头都被嘬肿,轻轻一碰就是一股要命的冲脑酥麻,才绞着湿泞的腿心轻啜喘息。
柔软的女T在轻抖间唤醒了他腿间的凶器,他太熟悉这种引他发狂的感觉,那是他从不曾向任何人言明的嫉妒,还有一直随时间只增不减的久久盘踞他心底的独占欲!
那几乎能把他吞噬一尽的疯狂欲望让他束手无策,唯有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拉进同他一样的沉沦境地,他才能稍稍满足,微微安心。
失去,是永远无法从他心里驱除的阴影,而他竟因一时之意差点害了她。不,不是差点,是已经害了。若不是她当机立断,若不是她懂得隐忍保全,无论哪一个环节出错,击打在孙氏后脑的闷棍,强辱奸淫宋氏的歹人都有可能将目标落在她的身上。
那日事情解决,大哥在家朝他挥起拳头,却没有落下。之后他看见了秀儿避世的模样,才知道有些疼落在心里,比被千军万马踏跺还要令人痛苦。
所以他今天不许自己随心。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