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火索是什么?
是她握住了他的手吗?还是他落泪的样子意外的煽情,让她忍不住心动?或者其实他本来就是抱着和她缠绵的心意前来的?
前一刻她还在思考要怎么询问他的状况,手下解着他发湿的外套,一旦被他的手握住,对上周月丘异常粘腻脆弱的眼神,她就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他的衣服一件件掉在地上,然后是她的。
林月几乎是被周月丘按在自己的床上亲吻,几十年以来气息温和柔软的房间,被少年身上浓烈的异端气味侵略着,她嗅到他身上的烟酒气,可缠绵的吻很快打消了她的疑虑。
是薄荷味。
应该是在车上被浸上的吧。
她的手探到他的后背,卷起他染上复杂气味的短袖,任由他凶狠的吻她,甚至情迷意乱地将嘴张得更大,抚摸他逐渐滚热的皮肤,发红的眼角懦弱又兴奋的泌出泪水。
他以为自己会疯掉的。凌晨从学校赶回来,只为了问林月一个对她来说无关紧要的问题,嫉妒和深深的无力感使他失去了对理智的掌控,愤怒和疑虑让他以为自己变成了一条毒蛇,会在和林月见面的第一时间绞杀她。
可她却阴差阳错的把他捡了回去。
他将她推倒,泪水落在她充满情色的身体,带着一种极端的自毁欲,她的睡裙被他粗暴的推到胸前,他咬住她的乳肉,满意的听见她吸气的声音,期待着她像以前一样将他踢开、怒斥她,期待她告诉自己她已经背叛了他,把心里那个陷入绝望的周月丘逼成一条疯狗。
可她却吻着他的脸,把带着冷意的他更多的拉上床,让他压在她的身上,像一朵温柔的食人花一样脱下了他湿冷的衣物,拥抱他光裸的身体,潮热的唇贴在他的耳边,亲昵又粘腻的询问:
“周月丘,你怎么啦?”
她细声细语的问,胸前的一片被他顷刻烙满了痕迹,红艳艳的唇和温热白皙的身体,躺在他的身下像将欲盛开的、荼靡的花朵。
他扣着她的腰身向下拖,固定了她的胯骨,没有犹豫的深入,太久没有得到抚慰的性器终于再次进入魂牵梦绕的温柔乡。
即便还不够湿润,紧附的穴肉缠得发疼,他却还是不顾疼痛,往外抽出一截,看着浅红的穴肉变形吮吸,她雪白的腿根开始泛红,和他青红交杂的性器对比,色气又暴力。
然后伸手按住她一边肩膀,更用力的cao了进去。
换来她哀哀的叫声,腿踢在他小腿上,麻木的伤口瞬间恢复了知觉,他的腰身猛地僵直。
“你流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腿上草率的包扎散落开来,被她瞥到,握着他钳制的手臂想要查看,却被他按了下去。
周月丘摆弄着她的腰腹,火热在她潮热的内腔进进出出的摩擦,干出靡红的软肉,水渍溅在床单上,他挺得更深,像没有受伤一样,腿部的肌肉跟着发力,撞得两具身体发出闷响。
“你让我看一看!”
林月分明看见他裤腿上暗红色的血迹,想到他发白的脸色,却被他翻过身,想要转过头去争执,他却一句话也不说的把她箍在怀里,性器进得更深,像是要占领她似的,在她的体内胀满。她甚至能感觉到宫口被抵住的可怕压迫感,粗糙的、沉甸甸的炽热,似乎要野蛮的坠进她的腹腔。
不理会她的乞求,他把她压倒在床上,剧烈的心跳就在她的耳边,亲了亲她的耳朵,又试探性的轻咬了一下她的肩膀,最后将她想要弓起的腰背按下去,拉住她的双臂,一只手掰着她的穴肉,沉下身,将残留在外的部分也插了进去。
她的穴肉开始痉挛。
总是这样,在他想要毁掉一切的时候她又轻飘飘的把他拉回来,让他陷得更深,又无时无刻不在惶惶度日,担心她会随时回到那个人的身边。
“林月…”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后背,感受着银链微微的凉意,仿佛已经忘记了它曾经躺在其他男人手中。炙热的吐息让她颤抖得更加厉害,他想要趁着林月失去意识时掩饰自己的泪水,一面依赖的匍匐着,一面又毫不留情的挺动自己精瘦的腰胯,把她卷入更火热窒息的肉欲。
原谅她吧。
无论她有没有背叛你。
你离不开她的不是吗?
那些夜以继日的思念、抗拒和争吵,几乎卑微的爱而不得,难堪的强制和半推半就的接受,随时会被抛弃的紧迫感,只要放弃一点点自尊心、占有欲,对她的不忠和冷漠视而不见,就能彻底成为她的狗。
男性汗湿的手撩开她的黑发,触到她的后颈,巡视一般,循着脊骨一寸一寸的抚摸下去,在她凸起的蝶骨停留了一瞬,最后痴迷般摩挲着她腰间细嫩的皮肤。
她的臀尖,粉润可爱的,被染上滑腻的湿液,隐藏着她身体的另一个入口,然后是深红的会阴,还有正在被他插入着、包裹着性器蠕动的肉穴。
一想到林月正在吸着他,他的理智就像是被拖走了。
“和哥哥…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