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利皇宫,名不虚传,以金色为基调的装修风格尽显奢华,走过一层的奢侈品商店,此刻,并无心逗留。
电梯口有俩女孩儿正在徘徊,见我们走进电梯女孩儿马上跟了进来,我伸手按了按楼层,不管用。原哥刷了一下房卡才可以按下,我记得当时大陆酒店还很少有这种设计,露怯了。
原来这俩女孩儿是没房卡,原哥并不客气,在澳门也无需客气,港币说话。
“多少钱啊?”
“五千,大哥,给您留个电话吧。”
在确认了是女孩儿之后,(澳门尊重每个行业,小姐并不叫小姐,我们称女孩儿)原哥捏了捏其中一位的胸,“行,留一个吧。”
下了电梯我问他,“怎么着大哥,这是要行动啊。”
“行什么动啊,不留电话,人家能乐意让你摸一下?”
我操,还有这种操作,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穿过松软地毯的走廊,走到房门前,我轻轻敲了叁下,这是多年住酒店养成的习惯,房门厚重,想必隔音效果不错。
房间里柔和的灯光让人感到温馨,舒适的大床直对着落地窗,而窗外就是灯光璀璨的不夜城。Iz?аňs?υ.cō?(izhanshu.)
“今天师父必须给你安排江湖最高礼仪。”进了房间,原哥马上表态,我给他点上一根儿烟以示感谢,“有啥要求没有,跟师父说。”
我哪儿好意思说什么,“跟电梯里那个差不多就行,别太瘦。”原哥标志性的扶了扶眼镜儿框,“哈哈哈,硌,是吧,你别管了。”
原哥安排好一切,把我电话给了对方,独自离去。
房间里剩下我一个人,还有点儿小激动,卫生间的灯光与大理石明亮晃眼,我把浴缸放上热水,先简单冲个凉,点了一根儿雪茄,滑进浴缸。
等待总是有趣的,在无尽遐想中期待,可爱的小萝莉、成熟的御姐、经验丰富的少妇、又或者来个小女王。
电话响,一个陌生的号码,“喂,大哥,您能下来接我一下嘛?”
“你等会儿跟别人一块上来吧,我现在不方便下去啊。”看来这并不是个经验丰富的女孩儿。
咚,咚咚,一短两长的敲门声好像是对暗号儿,这姑娘有点儿意思。
我穿上浴袍去开门,她迅速侧着身闪进来,利落的动作出卖了她的紧张,看来还是个新人。
“慌什么啊。”
“楼下的门卫直看我,怕他们抓我。”
“门卫好吧,你偷渡进来的啊,没证件?”
“有啊。”
“那你怕鸡毛啊,没事儿,安保只抓没证件的,你先进屋待会儿吧,我泡个澡。”
我在浴缸里吞云吐雾,问姑娘叫什么名字,她明显放松了一些,说叫笑笑。
问她多大,她说和我同岁。
我当然知道名字是花名,毕竟共度一晚,互相要有个称呼。
水温刚刚好,热水总是能缓解疲劳,看着热气腾腾的浴缸,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张世豪的那句台词。“我现在没有心情听他妈什么狗屁浪漫爱情故事,我现在就想搞钱,光羡慕人家有什么用 ,我们要自己行动起来,要变的比他们更有钱!”
此时笑笑忽然出现在烟雾背后,神情竟显青涩,浓密的黑发没有任何修饰,自然的垂在胸前,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耀眼。年轻的酥胸始终高昂着头,并点缀了两点诱人的粉,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丝毫的沉积与痕迹。修长笔直的的大腿,细润光滑,白皙如羊脂,芳草萋萋。犹如维纳斯般,纯净晶莹。
“操,这开着冷气呢,你可别着凉了,赶紧,趁热儿。”我坐到浴缸的另一边给她腾地儿。
她浅浅一笑,一脚踏入了浴缸,随之而来的是少女的体香,夹杂着一丝香水的味道,清淡,但是上头。我似乎忘了我有小洁癖,竟也能容忍一个人不冲凉就泡澡。
“哎妈,咋这么烫啊!”
我他妈真的是一句话毁所有,打破了我罗曼蒂克的幻想,她居然都没装个嗲。
“你丫不会慢点儿!”
这两句对话怎么听都不像一对准备翻云覆雨的年轻男女,而像两个好哥们儿在插科打诨。
笑笑一屁股坐下来,浴缸的水溢出了大半,打湿了拖鞋,我俩面对面,她看着我胳膊上的纹身,用手摸了摸,“扎的时候疼不。”
“你说呢?拿针扎你,你疼么。”
“那得看多粗的针了。”她嬉笑着,手,开始游走于浴缸之下。
小场面,任你肆意游走,我自岿然不动,“你来这边儿多久了?”
“刚两天,这是第一次进关,你是我第一个客人。”笑笑说这话的时候腼腆的笑了,慢慢贴在我身上,“听大姐说跟你们都是朋友,才让我来的。”
“哦,我看你这手法儿不像啊。”
“大姐每天都给我们培训的,你要是学不会,你试试。”
笑笑一只手慢慢从我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