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活动现场涌入了毫无相干的各路记者,路执涯的粉丝也在场外堵着。杜伽为了其他艺人的安全和正常宣发,在犹豫要不要让路执涯出席时,导演说没关系,现场会有人控场和加强安保。
事实如导演所说,整场发布会下来没有人捣乱,一切都按正常程序完成,只是活动结束离开,在门口简单回答记者时,路执涯被凑上来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记者叽叽喳喳问什么的都有,问题来回也就那几个,无非全是关于恋情真假、什么时候开始,女方是什么人,有没有打算把女方介绍给粉丝认识……
路执涯随便拿过面前的一个话筒,统一回答:“恋情是真的,不久前在一起,跟她的生活很平常,没什么特别,不值得大家过度关注。”
连夜飞回关州,到家已经凌晨四点多,杜伽和其他人把他安全送到家后离开。
卧室暗着,路执涯开了盏小灯,径直进衣帽间取睡衣,转出来发现大床上鼓鼓的,他以为疲倦花了眼,走近看,席薇睡得安稳,脸颊粉红。
他弯腰靠近,看清了她浓密长长的睫毛,呼吸浅浅毫无设防,他闻到安逸清宁的香味,唇印在她脸颊上她都没反应,连呼吸频率都没变一下。
梦中的席薇躺在夏天的草地上,脸颊被一只蝴蝶吻了一下,痒痒的,不远的溪流水声潺潺,她听到了呼呼风声却没有被风吹到的触感,她奇怪的想起来,就这样醒了,懵懵的看着天花板。
直到浴室的吹风筒声停下来,席薇翻身过来,看到穿着宽松短裤短衣的路执涯从浴室出来,直向她这儿来,掀开被子,床陷下去,他躺进被窝,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温热潮湿的怀抱,席薇趴在他胸口,在寂静昏暗的房间里他的心跳声明显,她才确定自己没做梦,他是真的路执涯。
“路执涯……”她没睡醒的,绵软的唤他名字。
“嗯,睡吧。”把她滑落遮住脸的长发撩回耳后,路执涯低头轻吻她额头。
席薇一只手撑着他胸口爬起来,又伏倒,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迷迷糊糊的找到他的唇,吻到后提不起力气的滑落。路执涯这时搂紧她肩膀,没让她软软的滑走。
下巴被他抬起,纯粹的亲吻渐渐变得湿润,路执涯舌伸入时席薇像抗议他扰人的轻哼一声,不过没拒绝,他舌面滑过她尖尖的虎牙,顺利进入,很快和她舌交缠。
好热,席薇把胸口的手臂移开,立马有陌生宽厚的手轻薄她胸,像玩面团一样揉着,她又疼又胀,哼唧唧的抗议。
路执涯分开两人的吻,液线拉长断掉,呼吸交换。
变硬的奶尖顶着睡衣立在他两指之间,他的吻从脸颊到耳坠到脖子,最后到胸口,咬住衣服凸起的一颗。
她是在这里睡觉,是专门等他回家的吧?像夫妻一样。
路执涯这么想着,更卖力的让她舒服,吮着奶尖尖,爱抚着她后背,摸过臀瓣发现她没穿内裤,从臀沟摸到尽头,摸到潮气的穴口。
她觉得恋情曝光,让妈妈看见,主动去查去了解路执涯,她只需要等几天就可以知道妈妈对此的态度,好过自己主动和妈妈说,被妈妈当面刨根问底她与路执涯开始不太愉快的感情。
也许在决定让狗仔为所欲为的那一刻开始,席薇心里对他已全然接受,她现在很松,攀附在他身上,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颤栗和快乐。
“薇薇,特意等我回来吗?”
“嗯~”手指的插入,她反射的抓住他衣服,小穴吸着他手指,爱液在刺激中越来越多,湿了他一手。
路执涯很喜欢她的回答她的反应,跪在她双腿中,将她双腿再打开些,在小片草地里找到阴蒂。
“嗯啊~”席薇忍不住呻吟,阴蒂和穴道都在被玩弄,酥麻从那里蔓延开来,她穴肉敏感的吸紧他手指,爱液流更多。
“路执涯~好舒服~动一下…”他手停着不动,她空虚欲求不满的扭动,眉眼间都是欲望难舒的难耐。
路执涯却把手抽了出来,把裤子里早硬得不行的阴茎,龟头作画似的滑动,顶在翕张湿透的穴口,缓缓顶了进去。
粗长的阴茎缓缓填满,席薇夹紧他腰,满得低低呻吟,在他迫不及待的摇摆进出中,叫床声越来越大。
“叫老公,薇薇……叫一声?”
睡裙推到腰部,双乳在衣服里摇晃,路执涯伸手入衣握住一只,像棉花糖又软又甜,潮热的甬道吸紧他,灵魂都要献出给她,感官中的快意越来越明显,他感觉自己快失控,一旦发情,就会像公狗一样挺腰索取。
他撞得好深,碾过她的高点。虽然觉得他有点想太多,以为公开等同领证,可在情欲翻涌,快感积攒中,她娇声喊:“老公……老公~”
路执涯放弃了自控,任由情欲控制,握紧她的腰,浅出深入,在啪啪声里夹杂着她类似哭泣的呻吟,爱液溅被子上。
臀部抬离受着抽插,席薇摇晃得看不清眼前。穴壁酥酥麻麻,从脚底到头顶的快感淹没她,高潮像浪潮拍岸缓缓褪去。一股热流喷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