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些关于龙族的典籍,大多数都是以隐晦的手法和比喻,来叙述那些关于爬行类生物王者的故事。
如《以赛亚书》中,用来描写白王伊邪那美带领三分之一的龙族对黑皇帝尼德霍格发起叛逆的文字描述是这样的:“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啊,你何竟从天坠落?你这攻败列国的何竟被砍倒在地上?你心里曾说:我要升到天上;我要高举我的宝座在神众星以上;我要坐在聚会的山上,在北方的极处。我要升到高云之上;我要与至上者同等。然而,你必坠落阴间,到坑中极深之处。”
其中讲述的便是白王对黑王发起叛乱时的野望,她要和凌驾于黑王之上,成为龙族独一无二的神。
这些看似夸大的神话典籍在过去远古时代人类对于神明还有所敬畏的年代,人类在写下这些典籍时,还忧虑着那些对于人类而言强大如同神明的生物卷土重来,所以在隐喻和比喻的描述之间,还保存着极大的真实性。
这也是卡塞尔学院等混血种势力对于有古籍记载的神话内容,比相信那些正史那样更加相信的原因。
在第一本正史《尚书》出现之前,这些神话距离龙族的时代更加接近。
御守光翻阅着上面的古希伯莱文,摇了摇头,他看不懂这种古老的文字,白王权柄给予他的知识里没有这种“蝼蚁”们创造的文字。
他刚才一页一页地翻阅,只是感觉着上面的触感。
这本人类史诗制作的材料显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木质纸张,也不像是欧洲中世纪记载典籍的羊皮纸。
这是很正常的,毕竟按照系统所说的那样,这本人类史诗起码存在了数千年,数千年是多久?
如果是按照古希伯来文存在的年月来看, 有可能是三千到四千年的时间。
现代以色列人称希伯来语为‘i?rīt(?????),其词根为‘?r(???), 意即“渡过”。
根据犹太人的传统经典《创世记》, 他们的祖先亚伯拉罕大约在公元前2千纪从两河流域的乌尔城迁至迦南地, 之后就被称为“希伯来人”。
这一称谓很可能意指“渡河而来的人”,在《希伯来圣经》中可泛指以色列民族的前身。
也就在公元前2千纪, 西奈和迦南地区出土的石碑铭文为字母文字的发展史拉开了序幕。
虽然目前对古希伯来文字的具体成因尚无定论,但一般认为古希伯来语脱胎于原始迦南和原始西奈字母体系,并逐渐在公元前10世纪成形。
一直到巴比伦帝国于公元前6世纪攻陷犹大国耶路撒冷的圣殿为止, 古代以色列人都沿用腓尼基的22个辅音字母,并在其基础上发展出古希伯来潦草字体。
所以公元前十世纪这个时间段,也就是三千多年前,希伯莱文出现。
而这个时间足以让任何纸质的书籍化为灰烬。
这本存在了至少两千年的典籍, 摸着仍保存着类似抚摸皮肤般的滑腻感,有种诡异的感觉。
但文字的出现,不代表着这本人类史诗记载的就只是那个时代的事情。
就像是现代的历史书上能记载春秋战国时期的历史一样,这个只能解析上面的内容才能知道。
只是御守光这会看着上面潦草的文字,头疼地揉了揉眼间。
“得找个会古希伯莱文的人解析下上面的内容才行。”他喃喃说道。
然后, 他手中这本古老典籍消失在了手中,然后他手里又出现了两份地图,一份稍微大一些, 一份则是第一份的一半左右。
破败王宫的地图……一共是3/4。
这个地图倒是很容易看懂,没有那些晦涩的古文,只是很直白清晰的地图描绘。
而且这地图并不是那种古老的旧地图……也不是不古老,旧牛皮一般的纸质,微微泛黄, 有种上世纪90年代绘制的地图感觉。
两份地图拼接在了一起,在右上角缺了一块。
在左下角的地方,御守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他愣了一下, “涿鹿?”
前世作为一个中国人, 御守光当然很熟悉这个名字, 任何中国人都不可能不熟悉。
这两个字还是由中文写就的。
涿鹿,五千年前, 黄帝、炎帝、蚩尤在涿鹿征战、耕作、融合, 创造了中华民族共认的“龙”图腾, 开创了中华五千年的文明史, 实现了中华民族的大融合。
涿鹿之战, 影响中国文明的最大战役之一。
《史记·五帝本纪》记载:“蚩尤作乱,不用帝命,于是黄帝乃征师诸侯,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
而历史中关于涿鹿之战的记载较多,其中时代最早的是《逸周书·尝麦》:“昔天之初,诞作二后,乃设建典,命赤帝分正二卿,命蚩尤宇于少昊,以临四方,……蚩尤乃逐帝,争于涿鹿之阿,九隅无遗。
赤帝大慑,乃说于黄帝,执蚩尤,杀之于中冀,以甲兵释怒,用大